名写份申请书,让孤儿院收下槐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也算积了几分阴德。”
易中海彻底傻了眼。
委实没想到傻柱会当着街坊们的面,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送孤儿院。
怎么想的。
这就是在戳易中海的心窝子。
却也没有办法。
他一个大老粗,根本没办法养活槐花,让聋老太太帮忙照顾,更不切实际。
大喘息的工夫。
闫阜贵便已经写好了申请书,街坊们也都在申请书上面按了红手印,这里面也包括易中海本人。
易中海一头雾水。
回到家,都没有琢磨明白。
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按了手印,甚至就连拒绝的态度也没有表达出来。
被人扣上了冷血的帽子。
……
第二天。
闫阜贵骑着自行车,将槐花送到了孤儿院。
即便槐花哭哭啼啼的抱着闫阜贵的胳膊,一个劲的喊着爹,老抠还是狠心的甩开了槐花的胳膊。
蹬着自行车去了学校。
易中海觉得自己丢脸了。
故意躲在屋内没出去,而是等闫阜贵驮着槐花从四合院离开,才急匆匆的从自家出来,冲向了轧钢厂。
小铛多少知道一点事情。
隔着玻璃看着伤心的一幕。
不知道想什么。
街坊们很快看到了小铛收拾屋子的画面,猜测小铛担心被易中海不要,在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价值。
槐花就是因为没有价值,被易中海舍弃了。
……
轧钢厂。
傻柱刚刚进来。
还没有喘口气。
就被刘岚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本以为刘岚要说易中海不要亲生外甥女的事情,却没想到刘岚可不是为这件事来的,而是得了李副厂长的授意,让傻柱赶紧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找他,说有好事情在等着傻柱。
带着一脑子的雾水。
走向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想着刘岚言语中的好事情,究竟指的是什么。
升职加工资?
貌似除了这两件事之外,也没有其他事情了。
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
大开着。
站在门口的傻柱,一眼看到李副厂长正弯腰整理柜子里面的样子,本想直接迈步进去,后想想不妥当,站在原地,用手轻轻的敲了敲屋门。
将脑袋扎在柜子里面的李副厂长,把自己的头从柜子里面伸了出来,见傻柱在门口站着,笑着招呼了一句。
“傻柱,你直接进来得了,敲什么门,这可不像你傻柱的办事风格啊。”
“我媳妇一天到晚的教导我,让我在单位尊敬领导,我得听我媳妇的话。”
将怕媳妇。
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也就傻柱敢这么做。
李副厂长早听说傻柱娶了一个贤惠能干的媳妇,以进城投亲的身份成了街道的办事员,一个很有干劲的女人。
想着哪天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神奇女人,能把习惯用拳头说话的傻柱调教的这么乖巧。
手朝着凳子上一指。
让傻柱坐下。
“等我几分钟,忙完这些,我跟你谈工作。”
傻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凳子上。
等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李副厂长才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将一些文件整理在了一块,又将一份盖了大红公章的文件,递给了傻柱。
傻柱瞅了一眼。
发现是轧钢厂储备干部的文件。
心里咯噔了一下。
刘岚说的好事情就是它?
让自己当干部?
平心而论。
这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过剧本的傻柱,可知道今后数年会发生什么事情,眼前被人称之为副厂长的李怀德,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主任,大权在握,一言九鼎的那种大人物,就连轧钢厂的厂长,都被他弄去了清洁科,具体负责轧钢厂的厂区卫生,整日与扫把、簸萁为伍,更有一些人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比如轧钢厂的股东娄董事长,一家人都去了地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内容在剧本上面画了大叉,被人改成了娄晓娥借着傻柱的帮忙带着父母跑了,数年后,带着何晓回来跟秦淮茹争抢傻柱。
刘海中被李副厂长利用,当了李副厂长的爪牙,在轧钢厂横行无忌,傻柱都被刘海中给抓了起来。
娄晓娥回来的那一年。
刘海中当年做的那些事情,被人翻了旧账,被轧钢厂开除,去了下面,他媳妇身死道消,三个孩子也都受到了一定的牵连。
现在被提职。
不是好时候。
容易被人打上李副厂长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