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砸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瞬间晕头转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心中暗道:难道真是他们哥俩趁着夜色砸了易中海的家!
高光了。
站在窗户跟前,看着下面忙忙碌碌工友们的李副厂长,面无表情,一声轻叹,从他嘴巴里面飞出。
“傻柱,真有你的,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一派觉得刘海中就是一头吃人的野兽,不讲一点的情面,易中海在怎么说,也是他同院的街坊。
留在现场的街坊们,上演了一秒变脸的大戏,前一秒还恭维刘家双子的和蔼脸颊,后一秒变得冷淡了,某些街坊还朝着刘家双子离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脚还踩在了口水上,一副要将刘家踩死的狠辣。
男人自带三堵墙嘛。
又因为当前这般乌烟瘴气的局面。
说实话。
不明白许大茂言语中的不地道具体指的是什么。
“贾张氏?”刘光天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记这个老鬼婆子了,当初没少奚落我,行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得赶紧去汇报刘队长,易中海的事情,贾张氏也有份。”
双刘这才知道。
“茶缸啊,里面有茶水。”
“错,这是我手中抓着的茶缸,我松手,茶缸就会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茶水也会撒落一地,茶水没有了,可以重新沏,茶缸坏了,自然也可以换个新的茶缸。”
突然看到许大茂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傻柱下意识的将眼角的余光,朝着后院的方向瞟了一眼。
好事情。
毕竟两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
易中海跟刘海中有仇,他真落到刘海中的手中,猜测自己都不一定能活,希望聋老太太能救救自己。
街坊们释然。
大大的好事情。
换做他们,也得如傻柱这么谨慎。
傻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在嘴巴前面轻轻的晃荡了一下手指,意思是他昨天晚上没听到声音,不知道谁砸了易中海家,这件事也不是他所为,自己没那么下作。
“许大茂,你佩服什么?光天和光福这也是为街坊们考虑,为轧钢厂考虑,是哪个做好事不求回报,今天晚上二大爷回来,咱们跟二大爷提提意见,让二大爷专门在院内开个表彰会,好好表彰一下光天和光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光天和光福是咱们四合院年轻人的杰出代表,我也得向他们两个人学习。”
真正的死不瞑目的下场。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的表情。
“砸易中海家这样的小事情,伱们喊一嗓子,许哥就算睡着了,也得出来替你们出把子力气,你们哥俩,为了不影响街坊们的休息,为了让工友们第二天有精神工作,你们哥俩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佩服,真是佩服。”
错信了许大茂的话。
刀子似的落在了唐大牛的身上。
一派觉得刘海中做的不错,当了一个月的队长,总算做了一件利厂利民的好事情,将臭名远扬的易中海给抓了起来。
易中海有个好歹。
各自将脑袋扬了起来。
纵然聋老太太见多识广,却还是被当下的态势给吓成了鹌鹑,心中也越发觉得傻柱不错。
喊出了贾张氏三个字。
……
扯起虎皮拉大旗。
“许大茂,你这是对我们伟大的刘队长有看法?”
“二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坚决拥护二大爷,依着我的意思,这管事大爷就得二大爷来做,易中海在的那会,除了给贾家捐款捐物之外,真没有别的事情了。”
看着站在桌子面前的唐大牛。
“易中海的事情,不要管,刘海中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一眼看破许大茂伎俩的傻柱。
各自向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着招呼,某些街坊的语气,还带着几分讨好之意。
这么些年的情份,说不要就不要了,说抓人就抓人。
最终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内。
谁让刘海中当了队长,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
无数顶高帽子扣下来。
等待易中海的只有无尽的苦难。
“光天,光福,你们这事情办的不怎么地道。”
贾张氏怨恨易中海,这尼玛被刘海中派人抓回来跟贾张氏当面对峙,老鬼婆估摸着有的也说,没得也瞎编,尽可能的给易中海扣屎盆子。
傻柱现在就看易中海怎么死。
……
依着他对刘海中的认知。
“可是?”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丢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的眼神给许大茂,扭身回了屋子,抓着自己的小挎包从屋内出来,与许大茂一前一后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各家管各家的事情。
“我明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