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说。
将贾张氏带出街道,按到了侉子上面,风驰电掣般的朝着红星派出所驶去。
路上。
路过了红星四合院。
一些或上班的街坊们,或上厕所的街坊,各自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暗道:贾张氏也算风光了一把,坐了公安同志的三轮摩托车。
谁让她一巴掌扇聋了小铛的耳朵,听说一只眼睛也保住了。
有人觉得小铛命真苦。
也有人觉得小铛是被误诊了。
轧钢厂附属医院,医术精湛的那些人在外地搞对口支援,留下了一帮不精通的二把刀在值班。
昨天有街坊头疼,医生给开的药,居然是治疗胃病的药。
问医生。
人家说胃疼引起的头疼。
……
贾张氏被带到了一间审讯的屋子内。
随后便有人开始询问贾张氏。
应该是怕了。
贾张氏趁着回答那些人她叫什么名字问题的时候,竹筒倒豆子的将一切事情说了出来,为什么好吃懒做,为什么不让秦淮茹改嫁,为什么不回乡下老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己的难,说自己要替死去的儿子看着贾家这份家业。
牛头对了马屁股。
人家将她带到这里。
可不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是小铛的事情。
年老的那个公安,在贾张氏讲述完这些事情后,朝着贾张氏说了起来。
“张翠花,我们不是街道,你刚才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也懒得理会。”
“这些不归你们管。”
贾张氏的心。
居然松懈了下来。
看着贾张氏的样子。
年老的公安微微摇了摇头,这又是一个标准的法盲。
“小铛你知道吧?”
“知道。”贾张氏的语气,依旧很轻松,“我孙女,老同志,我看你相貌,觉得你是个好人,我才跟你说实话,我们贾家那个儿媳妇,不行,就给我老婆子生了一个孙子,生下的两个,全都是赔钱货,姑娘家家的,再好,她也是别人家的人,不像我那个孙子,他叫棒梗,非常聪明,我们贾家将来就靠他了。”
“什么赔钱货?妇女能顶半边天,这可是老人家说的,你什么意思?”
年轻的那个。
暴脾气。
大声训斥着贾张氏。
“你孙女是赔钱货,你是什么?是不是一个老号赔钱货?知道我们为什么将你带到这里,是因为你一巴掌抽聋了你孙女小铛的耳朵,还有一只眼睛,也保不住了,张翠花,你的事情大了去了,你这是故意伤害,你会坐牢。”
“噗!”
贾张氏放屁了。
审讯室内。
霎那间臭气熏天。
顾不得自己放屁的丑事,想下跪求饶,却因为坐的凳子,是那种特制的凳子,根本没办法下跪。
只能用言语辩解。
“小铛是我孙女,我是她奶奶,她是我贾家的人,我身为贾家年纪最大的人,我打她一巴掌怎么了?谁让她不护着自己的哥哥,我打她,也是教育她,怎么就坐牢了啊,这不是家务事吗?”
“就算是亲奶奶,也不能这么下狠手的打自己的亲孙女啊,昨天我们问过小铛,晚上九点多你一巴掌将她抽晕,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任由其自生自灭,孩子是后半夜一点快两点才被疼醒,一晚上没睡觉,早晨起来,也不敢跟人说,一个人忍着疼,要不是你们四合院的街坊们发现,这孩子估摸着就不在了。”
“四合院那些杀千刀的混蛋,他们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我贾家的事情,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老婆子一个寡妇,儿媳妇也是寡妇,还闹了怀孕的事情,我老婆子也是气了,打了孩子一巴掌。”
“张翠花,孩子不是不能打,可以打,但是要有轻重,又有由头,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打孩子吧。”
“我们四合院那个刘海中,管事二大爷,他就无缘无故的打孩子,将孩子打的下不了床。”
“刘海中?”
“我这算不算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你在想好事吗?刘海中的事情,我们会通知街道去处理,现在说你打小铛的事情,将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老老实实的讲述一遍,听明白了吗?”
贾张氏老老实实的讲起了昨天的事情。
什么回到家,见到棒梗被打了,自己气急之下,打了小铛,然后去找刘海中算账,刘海中又是怎么怎么说的,没有一点隐瞒,都说了出来。
两个公安气的脸都绿了。
见过了诸多奇葩。
没见过像贾张氏这样的奇葩,口口声声说棒梗很聪明,是贾家将来的希望,但却纵容棒梗在四合院内偷东西,硬生生将棒梗养成了一个人嫌狗烦的东西,被无数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