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所作为。
易中海的事情,真没有了指望。
不傻。
算得清帐,在易中海好和自家好两者之间,易翠莲肯定选择后者。
“难怪。”
“难怪啥?”
“我说难怪傻柱当了食堂主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提拔到了主抓生产的副厂长,是人家有背景,易中海的事情,咱家不参与了,你说的对,就是一个表亲,还不亲,不来往就不来往了,自家重要。”
“这背景也是人家自己维护出来的,人人避恐不及的情况下,人家主动上门做饭,谁敢?谁又敢去做,就他一个人敢这么弄,被投桃报李,也是应该的,你说我当时要是也像傻柱这么做,去维护纺织厂的那个领导,我肯定在纺织厂当副厂长,几年后,就是纺织厂的厂长。”
“人家敢,你敢吗?不敢做的事情,现在打马后炮有用?”
“我就是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他爹,我的意思,你今天晚上去,不会惹得人家怀疑吧?”
唐建军瞅了一眼自家媳妇。
仕途一道。
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什么不怀疑,是人家早看破了他的小心思,给他来了一场明摆的大戏,本以为是个愣头青,合着是个老精。
“你在家没事的时候,多跟李秀芝走动走动,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你身为女人,说了也没事。”
“我知道了。”
次日。
就仿佛提前算计好的。
唐建军故意等在了门口,听到隔壁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他也推门走了出来。
人为营造一种碰巧的画面出来。
“何副厂长,这是要去上班?”唐建军挂着笑意,“要不咱们一起?刚调来,一切都不熟悉,想着跟何副厂长好好学习学习。”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套路。
还上班。
真以为傻柱看不出对方的小心思。
“唐副厂长客气了,你是老前辈,我应该向你学习才对,上班的话,不好意思,我爱人要收拾屋子,我得送孩子去上学,对不住了。”
老闺女从屋里跑了出来。
一脸的兴奋。
闺女粘父。
一直嚷嚷着让傻柱送她去上学,却因为那段时间太忙,一天到晚的忙工作,根本抽不出时间,这送孩子上学的事情便也只能是口头承诺。
垫着小脚丫,将手里的书包递给了傻柱。
傻柱不经意间的接过。
差点被闪了腰。
好家伙。
什么东西,这么沉?
打开一看。
瞬间无语了。
小丫头今年刚上学前班,书包里面也就装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很轻巧,万没有想到,小丫头将她姐姐的旧书装在了里面,一二三的数字都不会数,装一年级的课本。
却也没有点破。
一手抓着小丫头的书包,一手抱着小丫头,朝着楼下走去。
唐建军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来日方长,除非傻柱不在这里居住,又是轧钢厂的副厂长,大不了到时候去傻柱办公室跟傻柱套近乎,跟在傻柱的屁股后面下了楼,看着傻柱驮着小丫头朝着远处的学前班走去,他也骑着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闫阜贵一边洗漱,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傻柱家的那些房子。
心里想着事情的点点滴滴。
风水轮流转。
谁也没有想到,当初被他们看不起自认为会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算计一辈子的傻柱,不但跳出了双禽的养老算计,娶了媳妇,儿女双全,将何雨水培养成了大学生,还当了轧钢厂的副厂长,搬离了四合院,入住到了楼房,过上了去厕所不出门的好日子。
悔之晚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从昨天晚上傻柱搬走开始,闫阜贵就瞧着易中海神情不对,一副天塌地陷的恐慌。
想想。
也是。
被易中海拿捏了差不多十年的傻柱,反目易中海后,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如此便也说明了一种情况,跟易中海翻脸翻对了。
真正的奚落了易中海。
易中海算是彻底断却了跟傻柱的联系。
只能跟刘海中较劲了。
官迷看不明白的事情,闫阜贵却看的透彻,易中海对刘海中还是有着切骨的恨意。
“三大爷,您这是?”
许大茂的询问。
打断了闫阜贵的浮想联翩。
老扣扭头看着许大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傻柱家的方向。
许大茂这才将目光望向了正房,见傻柱家屋门上面锁着两个大锁头,疑惑了,傻柱可没有什么亲戚,李秀芝更没什么亲戚。
这锁头便有点门道。
“傻柱,错错错,不能再叫傻柱了,要叫何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