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大致浏览了一遍,很简练,而且事情的处理,方方面面俱到,不存在遗漏的现象。
刚才还在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傻柱,结果傻柱考虑到了这些,提前做出了应对,由轧钢厂出面,出了事,也找不到傻柱的头上。
“杨哥,不瞒您,这段时间,觉都没睡好,您将我从一个做饭的厨子提到副厂长的岗位上,我只能干好,不能干坏,否则丢的是您杨厂长的面子,昨天晚上,有人找我了,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声音压低。
耳语了起来。
“跟我说,只要我适当的松松手,就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数字,这么厚的一个信封。”
傻柱抬起右手。
比划了一个一厘米高的高度。
“把我吓得,愣是没敢要,直接跑回了家,我媳妇问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慌张,我没敢说实话,头挨到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一次两次行,来个三四五六次,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扛过这么大的诱惑,爱谁谁,咱交出去,千万别找我,找我也办不了,今天一早就赶紧来找您,财务科、质检组,得您出面,我说话不管事。”
傻柱的坦白。
让杨为民很受用。
尤其那句‘再来个三四五六次,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能扛过这么大的诱惑’的话,瞬间引起了杨为民的共鸣,从傻柱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
要是能如傻柱这样谨慎,也不会被李怀德压制十年。
手敲了敲桌面。
给出了承诺。
“我一会儿就给财务科和质检组打电话,这件事你别管了。”
“麻烦杨哥了。”
“有什么麻烦的,都是为轧钢厂服务。”
“您觉悟高。”
“你小子还给我戴高帽子,去去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
“您忙着,我回去了。”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杨为民想到了什么,抬起手,朝着已经走到门口即将迈步走出去的傻柱,挥舞了一下,“非你莫属。”
傻柱将已经探出一半的身体,又收了回来,重新来到杨为民跟前,正色的看着一脸认真表情的杨为民,心里想着杨为民到底要让自己做什么事情。
是公事,还是私事。
“放松。”
“杨哥,您不会又看上那个女的,想让我给您张罗结婚喜宴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肯定让您这场喜宴办的漂漂亮亮,难得您泛活了第二春,好事。”
“混蛋,我多大岁数了,你以为我是李怀德呀。”
杨为民笑骂了一句,他被傻柱一句玩笑话给逗得哈哈大笑。
笑了一两分钟。
这才凝神静气的跟傻柱说起了什么事情。
“明天晚上,你跟我去一趟大领导家,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跟大领导都转述了,大领导的意思,想听听你的具体看法。”
“我知道。”傻柱用手指了指门口,“那我先出去了,明天下班我等你。”
杨为民挥了一下手。
傻柱面色平淡的从他办公室出来。
还以为什么事情。
合着是见领导。
真如杨为民说的那样,这是一件对傻柱只有好处而没有坏事的事情。
“小铛,我不是说了吗,没有适合你的工作,让你回家去等,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的,你一天跑这么多趟,耽误我们工作。”
一个上了年岁的妇人。
一脸不满的对呛着小铛。
有句话她没跟小铛说,就算有工作,也不会交给小铛,掏厕所的工作都不会让小铛去做。
不喜欢。
看不起。
这就是原因。
小铛等于是在替秦淮茹赎罪。
妇人的姐夫,当年跟秦淮茹有过一段不能说的秘密,在轧钢厂闹得沸沸扬扬,最终因为秦淮茹上演了反咬一口的大戏,将两人合伙钻仓库,变成了男人朝着秦淮茹耍流氓这性子,男人丢了工作,还蹲了好十几年的号子,孩子也受到了一定的牵连,她姐姐也整日以泪洗面,前段时间死不瞑目的去了下面。
她想报仇很久了。
一直没有机会。
在小铛进来登记的当天,妇人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秦淮茹的闺女,虽然小铛改姓了易姓,户口本上面登记的名字是易小铛,但骨子里面却依旧泛着秦淮茹和贾家的算计本性,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的难,为了找寻工作,还将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大旗挥舞了起来,给出了她想找工作,挣钱孝顺姥爷的说法。
一想到自家姐姐的凄惨下场,想到姐姐家那几个孩子一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心都要裂了。
没表明身份,采取了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义正言辞的给出了她们正在帮忙寻找的说辞。
打着公正的旗号,做着报复小铛的事情,这才是真正的绝杀,就算将来小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