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取结婚证。
原本贾家是贾张氏不让秦淮茹改嫁,现在诡异的翻转了过来,成了秦淮茹不让贾张氏改嫁。
主要是秦淮茹还不知道如何面对易中海。
贾张氏改嫁给易中海,秦淮茹管贾张氏叫妈,要不要管易中海叫爸。
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另外秦淮茹还担心易中海的命,担心秦老实的命。
秦老实也就是秦淮茹母亲现在嫁给的那个男人,秦淮茹也管这个男人叫了这么长时间的爹。
要不是易中海爆料了某些事情。
秦淮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喊爹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秦老实已经知道自己被易中海戴了绿帽子的事情,当天晚上将秦淮茹的母亲按在炕头上暴揍了一顿。
要不是村里人听到动静,将其拉开,秦老实说不定会把自家婆娘给活生生的暴揍死。
这些事情,都是秦京茹专门进城跟秦淮茹汇报的。
当天来。
当天回。
临走的时候,说她也很羡慕秦淮茹,说等自己过几年长大了,也要像秦淮茹那样嫁到城里,当城里人的媳妇,吃城里人的粮食。
秦淮茹可没有跟秦京茹说教的心思,一脑子的浆糊。
作为秦老实的闺女,她可知道秦老实最忌讳什么。
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却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
肯定要报复易中海。
易中海有个三长两短,易中海不好受,秦老实也不好受。
等于毁掉了两家人,易中海一家人,秦老实一家人。
这种要命的节骨眼上。
你贾张氏这个婆婆要嫁给易中海。
这还了得啊。
现在的事情,已经解释不清楚了,贾张氏再要是改嫁给易中海,更无形中坐实了易中海算计一大妈迎娶贾张氏的阴谋论。
闹不好贾张氏也得被秦老实砍了脑袋。
到时候她秦淮茹可就变成了丧门星。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当年东旭不在的那天,你怎么跟我秦淮茹说的?你说我秦淮茹生是你们贾家的人,死是你们贾家的鬼,不让我秦淮茹改嫁,我同意,我不改嫁,我养活咱们一家人,但你做事情不能这么双标吧,不让我改嫁,你自己却改嫁,按理说,我身为儿媳妇,我没有资格管你,但你想想,棒梗他们出去还见人不见人?你到时候让棒梗他们怎么看?”
为了让自己的理由更有说服力。
秦淮茹还用棒梗举例论证,无非想要表达一个贾张氏改嫁事关贾家未来的意思出来。
如此一来。
秦淮茹作为贾家的顶梁柱,在贾张氏改嫁易中海的事情上,便有了足够的发言的权利。
有了解释的逻辑。
情理上能够解释的通。
“棒梗七八岁的孩子,什么不知道?我秦淮茹把话放下,棒梗肯定要因为你这件事跟同学们打架,打出个好歹,你身为奶奶就心满意足了?”
最后一句询问。
充满了强烈的关心。
脸上也泛起了无尽的后怕之意,眉宇间全都是为贾家、为棒梗考虑的担忧。
“淮茹,你误会妈了,妈没有改嫁的意思,东旭八岁那年,妈就开始守寡,守了二三十年,眼瞅着五十出头了,我改嫁,我不得让人戳后脊梁骨啊。”
“贾主任刚才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你要是没有改嫁的意思,贾主任能在全员大会上说这么重要的事情?而且你这几天,雷打不动的去给人家收拾物资,你还给人家洗衣服,寡妇门前是非多,这道理我懂,你不懂?还是街坊们不懂?你知道街坊们私底下都在怎么说咱们贾家吗?”
“听拉拉蛄叫唤,你还不种庄家了呢,妈这几天去给易中海收拾,纯粹是为了咱们家,为了你。”
“为了我??”
“淮茹,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身上始终流着易中海的血,易中海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易中海媳妇死了,易中海一个人,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难,妈看在了眼中,帮一把,不是什么坏事,妈不出手,你秦淮茹身为易中海的闺女,你就得出手,妈看出来了,你心里对易中海是你父亲这件事,还有抵触情绪。”
秦淮茹没说话。
抬起头。
将自己的视线,隔着玻璃的投向了斜对面的易中海家。
她在轧钢厂内,都不怎么跟易中海说话。
不知道跟易中海说什么。
“淮茹,你就算不跟易中海说话,一辈子不跟易中海说话,在街坊们眼中,你秦淮茹就是易中海的闺女,东旭出事走了后,轧钢厂收回了东旭的工作,咱们贾家眼瞅着没有了居住的地方,这时候,易中海伸出了手,帮你秦淮茹买了轧钢厂的工作指标,让你成了一名光荣的轧钢厂人,咱们贾家也才有了继续留在四合院的资格。”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