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吧。”
“秦淮茹,你是寡妇,现在有寡妇改嫁的政策,不丢人,你说谁让你怀孕的?那个让秦淮茹怀孕的男人,你要是爷们,你老老实实的站出来,别让秦淮茹一个女人顶在前面。”
见有人替自己说话。
秦淮茹感动的都要哭了。
你丫的能不能闭嘴。
谁让你这么说的啊。
“秦淮茹,你几个月了?这啥时候的事情?轧钢厂的妇女们,可不能不管这件事,提上裤子不认账可不能。”
“秦淮茹,你老实交代。”
“李副厂长,我交代什么啊?我真没有怀孕,我是身体生病了。”
“秦淮茹,你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老老实实的交代实情最重要,还生病了,怎么生病了?你婆婆拿捏的你?”
“对,就是我婆婆,我婆婆一天天不干活,还想吃点好的,我忙活厂子里面的工作,我还得忙活家里的营生,我晚上十点多,还要洗衣服,十一点多,我还缝补棒梗她们的衣服,我是累的。”
秦淮茹真是疾病乱投医。
想也不想的想要将屎盆子扣在贾张氏的脑袋上,错以为只要让贾张氏背上拿捏自己的名声,到时候去四合院走一趟,街坊们只要说实话,保卫科便可以证实贾张氏恶婆婆虐待秦淮茹的事实。
秦淮茹不但洗清了身上怀孕的嫌疑,又趁机拿捏了贾张氏一把,必要的时候,再替贾张氏求求情。
贤惠儿媳妇的人设便也立了起来。
委实是一箭三雕的事情。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坚决之意。
“我不是怀孕了,我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秦淮茹有可能真是被贾张氏给虐待的生病了,这婆婆,不是个好东西啊,成寄生虫了。”
“我说你怎么回事?刚才说秦淮茹怀孕的人是你,现在说秦淮茹没怀孕的人也是你,该不是你让秦淮茹怀孕,在这里故意混淆视听。”
“别开玩笑了,就我这模样,人家秦淮茹也不能看上我啊,我倒是想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事情,人家秦淮茹现在……。”
“都给我闭嘴。”
李副厂长高喊了一声。
乱糟糟的现场。
瞬间变得宁静了起来。
“秦淮茹看不上我,我倒是想跟秦淮茹怎么怎么,说什么哪?真想吃枪子?一会儿怀孕,一会儿没怀孕,你们也是,跟着起哄什么?都听我说,保卫科的人来了没有?”
“李副厂长,我们来了,您吩咐。”
“你们带着秦淮茹,去咱们厂附属医院帮秦淮茹检查检查,看看秦淮茹是真的怀孕了,还是真的得病了,要是怀孕,按怀孕走,要是得病,发函街道,让街道好好治治这个欺负媳妇的恶婆婆。”
秦淮茹的心。
落地了。
她怀孕没怀孕,她自己知道。
想着医生检查完她的身体,就可以替她证明清白了。
跟在保卫科的屁股后面,朝着医院走去。
秦淮茹走了,那些吃饭的工友们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兴趣,一窝蜂的跟在了秦淮茹的屁股后面。
想听听事情的最终结果。
秦淮茹也没有不让这些人跟着,一方面她没有这样的权利,也管不着这些工友,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泛起了算计,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通过这些工友们的嘴巴,让轧钢厂都知道自己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寡妇。
一大帮人,乌泱泱一片的涌入了附属医院。
将附属医院的那些人吓了一跳。
还以为轧钢厂又发生了重大事故,刚要邀人来帮忙,就听到了杂七杂八的声音,什么九车间的秦淮茹吐了,又吃咸菜,猜测秦淮茹怀孕了。什么秦淮茹说她没有怀孕,是生病了,等等之类的言词。
因为这几天搞学术交流活动。
有经验的医生带队去交流学习了。
十几个二把刀在这里装门面。
负责接生的那个医生,被护士喊到了秦淮茹的跟前,看了看秦淮茹的脸颊,还没有开口询问,秦淮茹便当着她们的面,又一次吐了。
跟前的护士有经验。
在秦淮茹呕吐的第一时间,将一个洗干净的痰盂举在了秦淮茹的嘴巴跟前。
秦淮茹的那些呕吐物,全都吐到了痰盂里面。
这位医生,将痰盂里面的秦淮茹的呕吐物仔细观察了半天,还闻了一下味道,后直立起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秦淮茹。
聚精会神的关注,吓了秦淮茹一跳,嘴巴一张,想说点什么出来。
医生没给秦淮茹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先问了。
“你是寡妇?”
“我男人去年死的,快两年时间了。”
“上过环没有?”
秦淮茹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差不多是这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