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孩子,但却被他一脚踹开,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他抗雷吗?人要向前看,老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关键这件事,你也扛不住,因为你这头扛着不说,人家那头却将功赎罪了,你说你亏不亏?你还有儿子,你还有女儿,要是让你的儿子和女儿知道你在外面跟人鬼混,还有了孩子,她们还有脸见人吗?”
威逼利诱的手段。
被周文博使得淋漓尽致。
“你只要抢在你姘头之前交代谁让你怀孕,你就占据了这件事的主动权,厂领导,为了不让这件事闹大,会替你们遮掩,你是寡妇,他是光棍,真就是一张纸的事情,要是他有家庭,这事情估计难办一点,因为要先离婚,才能后跟你结婚,只要你们扯了结婚证,谁也不能拿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说事,告诉我,谁搞大了你的肚子?”
“周队长,我知道你是好心,看我一个寡妇,孤儿寡母的不如意,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真是我们家东旭的。”
“哪吒呗!”
“别的解释,也没有人相信啊。”
“你厉害,你秦淮茹厉害,好好在这里待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喊我,至于你家里,保卫科会通知。”
……
夜幕笼罩下的四合院。
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态势。
轧钢厂下班的那些职工,回到四合院,都会下意识的朝着贾家的方向瞟一眼。
反常的一幕。
也让他们家的那些家人们犯糊涂了。
贾家这是又出事了?
算是有了经验,前几次,轧钢厂内,只要秦淮茹或者易中海出事,街坊们回到四合院,都会习惯性的朝着贾家或者易家看一看。
赶紧将自家男人拉进屋。
小声的追问起来。
时不时传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随即隔着玻璃的看着还在易家忙碌的贾张氏,想着贾家人真不地道,秦淮茹明明上环了,却莫名其妙的怀孕了,还闹得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更让街坊们想不明白的事情,是秦淮茹至今都没有交代出那个姘头。
觉得贾家要乱。
果不其然。
八点多。
回味过来的贾张氏,满四合院的找人询问,询问秦淮茹哪里去了,是不是在轧钢厂加班。
知道内情的人,也没跟贾张氏说实话,都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你好心告诉她真相,贾张氏着急还跟你翻脸,骂你半天,编织着各种谎言,不是没见到秦淮茹,就是说自己不知道。
问了一圈的贾张氏。
愣是没有问出具体的答案,脑子反而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答案,更加的糊涂,最终一狠心,一跺脚,敲了敲傻柱家的门。
由于李秀芝在街道工作,是街道的正式办事员,是四合院内第一个拥有街道头衔的住户。
贾张氏的户口不在城内,担心跟李秀芝闹腾,会让李秀芝收拾她,对面李秀芝,面对傻柱,贾张氏的态度向来十分谦卑。
进门的时候,要么喊一嗓子,要么敲敲门。
李秀芝打开屋门后,跟贾张氏说了几句,贾张氏便迈步进入了傻柱家,见傻柱、李秀芝两口子的晚餐是窝窝头。
还专门拿窝窝头拍了一下马屁。
后一本正经的朝着傻柱问道:“傻柱,见我们家淮茹了没有?往日里,六点半就回来了,现在八点多了,她还没有回来,小铛和槐花饿的直叫唤。”
李秀芝心里叹息了一句。
不喜欢秦淮茹,却也心疼秦淮茹,站在女性的角度,心疼秦淮茹,忙活完厂子里面的事情,下班回家,还要给贾张氏做饭,洗贾张氏、棒梗他们的衣服,又当爹又当妈的撑着贾家,孩子饿了,贾张氏都不知道给孩子做饭,反而满四合院的找人问秦淮茹哪里去了。
她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不知道秦淮茹的事情,便把目光望向了傻柱。
“当家的,你要是知道,你就跟贾大妈说说呗。”
“我一个在后厨做饭的厨子,我还真没注意秦淮茹,秦淮茹没回来吗?”
傻柱装着糊涂。
本身就是一个傻。
居然让贾张氏深信不疑,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骂着八辈祖宗,正要闲聊几句,便听到中院响起了刘海中的声音。
“吃过饭,都出来开会。”
贾张氏在前,李秀芝在中间,傻柱在最后,轮流从何家出来。
出来的时候。
院内已经聚齐起了大部分街坊。
知道刘海中要开什么会的傻柱,也只能感叹一句,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居然上赶着捧刘海中的臭脚。
晚上没有消遣。
看看贾家的好戏也是不错的。
街坊们陆陆续续的出现在了现场,能出来的人,出来了,不能出来的人,也都出来了,包括后院行动不便的聋老太太。
环视着现场,刘海中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