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们的目光。
被碎裂一地的暖壶及窝窝头给吸引了。
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去轧钢厂。
怎么还拎着这东西。
再一看黑漆漆一片的贾家。
立时捋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心里产生了几分对易中海的鄙视之情。
合着你易中海也是一个见利忘义的混蛋,贾东旭不能给你养老,你就用窝窝头和开水糊弄。
别的不说。
就冲贾东旭师傅这头衔,易中海他就不能用窝窝头和开水来敷衍,怎么也得准备一份好菜。
贾东旭变瘫痪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
也都不傻。
没出事前。
你屁股朝着贾家歪,啥事情都是贾家有理。
出了事。
立马要疏远与贾家的关系。
这纯扯淡。
忌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院内及轧钢厂内的势力,街坊们明知道怎么回事,却也装了一个不知道。
为贾家出头,得罪易中海,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更何况街坊们与贾家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都不乐意做。
就冲贾张氏胡搅蛮缠的德行,易中海想轻而易举甩掉贾家这个包袱,注定不会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狗咬狗的画面。
等于愉悦了街坊们的心神。
故选择了作壁上观。
关键时刻。
还得靠大茂。
许大茂跟街坊们不一样,作为一个纯小人,这些年又吃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偏袒的诸多暗亏,往日里是抓不住机会,没办法反击。
眼前现成的大棒。
说啥也不能放过。
环视着那些想说却又不敢说,还在脸上装无辜的街坊们,许大茂心中闪过了几分看不起的心思。
一个个看着人五人六。
却都是怂包软蛋。
不管了。
他决定出手。
“我刚才上厕所,从中院路过的时候,听一大爷交代傻柱,让傻柱给贾张氏送饭。”
口风一转。
尽显讥讽。
“不错,真不错,这窝窝头就着白开水,也是一绝,贾东旭吃了您的窝窝头,喝了您的白开水,明天一准能跑能跳,按时准点的到轧钢厂上班。”
易中海的脸。
火辣辣的疼。
没挨大嘴巴子,却让他有了挨大巴掌的那种感觉。
木已成舟。
还能说什么。
自我反驳吗?
在场众人又不是瞎子,反驳的话,会让他们更加看不起。
易中海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他总不能当着街坊们的面吐露实情,说自己算计傻柱未果,反被傻柱给算计了吧!
目光求助似的望向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戳了戳地面,现场众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包括许大茂在内。
可不是怕。
主要是年纪在那里摆着,真要是气出一个好歹,一准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局面。
惹不起。
众人陆续散开。
反正他们已经见识到了易中海翻脸无情的一幕。
……
被保卫科带离四合院的傻柱。
看着眼前熟悉的厨房。
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可以落地了,不是因为他犯了错误,而是让他来轧钢厂给加班的那些人做饭。
事情的起因。
跟贾东旭有关。
白天贾东旭出了事,最好的结果,是一辈子躺在床上,不好的结局,是贾东旭成了没有知觉的活死人。
虽没有闹出人命,却也是大事情。
轧钢厂迅速成立了以书记为组长,厂长为副组长,副厂长为组员的事故查明小组,李副厂长全权负责这件事。
在保卫科的配合下,李副厂长很快把跟事故有关的那些人给抓到了保卫科。
事实上。
这件事压根没费多大工夫。
就缺根弦那张嘴,那个脑子,在贾东旭送医院抢救二个小时后,缺根弦就把贾东旭跟三驴子他们点着煤油灯打了一晚上麻将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
上到轧钢厂书记,中到车间主任,下到掏厕所的普通工人,全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顺藤摸瓜。
李副厂长亲自带着保卫科的那些人,把正在跟牌友们制定攻守同盟的三驴子他们,抓了一个正着。
带到保卫科。
连夜审讯。
本来跟傻柱没多大关系,但是李副厂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或许是想表达一种同甘共苦的意思出来,问抓捕三驴子的那些科员,有什么要求。
面对李副厂长的话,保卫科的那些科员,说傻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