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
她家与聋老太太的关系,也就是抱团养老的关系,可不是什么干妈与干儿子的关系,有心想要反驳。
一想到易中海的后事,还要用到聋老太太,便熄灭了反驳的心思,打起了借力打力的想法。
让聋老太太闹闹也好。
大不了将来拿着东西回乡下老家。
至于聋老太太。
爱谁谁去吧。
全然不知道已经被一大妈当垃圾一样丢掉的聋老太太,还在尽可能的朝着一大妈显示着自己的价值,朝着缺根弦问道:“老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这样给他送了回来?”
“晕倒了,送医院,医生说没事,厂领导让我把他拉回来。”
晕倒了!
没事,我把他拉回来!
这些词汇,犹如重物一样,落在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及一干吃瓜群众的身上。
合着不是易中海死了。
两个当事人的气,瞬间不打一处来。
易中海既然没死,你丫的为毛要在易中海的脸上盖块白毛巾?还是那种死人逝去的专用正方形白毛巾。
这是一方面。
关键缺根弦的拉法也不对。
正常人是头上脚下及头前脚后的那种拉法,缺根弦反其道而行之,他送易中海回来的拉法是头下脚上且脚前头后。
故让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产生了误会。
“你呀,你,你叫什么名字?”
“缺根弦就是我!咋了?还想当我祖宗?我一泡大粪糊你脸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你们院内被无数人嫌弃的那个聋老太太,还傻柱是你干孙子,人家傻柱承认?就易中海这个干儿子,我估摸着也是你自封的。”
聋老太太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再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