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给傻柱自行车票的情报汇报了一下,让本就名落孙山的刘海中,刹那间联想到了易中海晋级八级工的那些福利,随即挥舞着鸡毛掸子,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屁股上各抽了二十多下,这两人也是被打出了经验,屁股上挨了二十多下鸡毛掸子,能走能跳。
刘海中是有些智商不够用。
但关键时候却一点不含糊。
易中海给傻柱自行车票,把闫阜贵的自行车物归原主,此种情况下,贾张氏却要跟易中海断绝关系。
完全不合常理。
正常人肯定是要牢牢的抱紧易中海的这个八级工的大腿,院内没有干亲关系的街坊们,都在舔着脸的与易中海拉近着关系,有干亲关系的贾家,却摆出了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说明易中海和贾张氏在某些利益点上没有谈妥,否则贾张氏不至于这么上赶着逼宫易中海。
任何给易中海添堵的事情,都是在给刘海中出气,考核结束,得知自己以一分之差没有晋级八级工,刘海中就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谁让易中海的综合评分就比刘海中高那么一点点。
借大院大会狠狠奚落一下易中海的面子,让街坊们晓得院内还有刘海中,知道他刘海中这个七级工不比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差。
要不然厂内被易中海踩,四合院里面也得被易中海压。
指桑骂槐。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本身就怀疑大院大会起因的傻柱,被刘海中的话一撩拨,就更加怀疑这场大院大会背后的具体含义了。
闹不好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局。
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见贾张氏面色平静。又把目光扭向了旁边的秦淮茹,秦淮茹脸上的表情以失落居多。接着望向了易中海,伪君子在暗暗观察贾张氏和刘海中,样子有点犯糊涂。
跟他没关系。
看戏就成。
傻柱乖乖的当起了看客。
许大茂也恨恨的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刘海中脸上闪过了淡淡的怨恨。
“现在咱们开会,开会之前,我首先宣布一件事情,有街坊为咱们大院争了光,这个人不用我刘海中说,街坊们也晓得这个人是谁。”
手指向一旁发懵的易中海。
“对,没错,就是咱们四合院德高望重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同志,让我们向一大爷表示祝贺。”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接下来说第二件事,贾家和易家的事情,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老易是贾东旭的师傅,当初摆三生贡品,磕了头,叫了师傅的那种师徒关系。”
易中海脸蛋子都在哆嗦。
再糊涂的人。
也知道这场大院大会召开的原因了。
心道了一句。
贾张氏,你可真够狠的,就因为逼着你贾张氏掏钱给秦淮茹买工作,便把这件事闹到了大院大会上。
也怨他把贾张氏想简单了。
错以为贾张氏想要借着大院大会逼着易中海表态给秦淮茹张罗工作。
心中微微冷哼了一声。
他身后的一大妈,想的跟易中海差不多。
都以为贾张氏不想掏钱。
“按理说,今天是老易提八级工的好日子,我不应该在喜日子上面给人家添堵,但是贾张氏说了,我身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不能不为贾张氏考虑,现在,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贾张氏,你把你对易家的条件提出来,有什么事情,咱们当着街坊们的面谈。”
刘海中其实已经知道了贾张氏想要跟易中海决裂的事情,原本是想由他讲述的,转念一想,决裂的话,由贾张氏提出来,更能取得预期的效果,便把皮球踢给了贾张氏,由贾张氏来说。
把刘海中伎俩看穿的贾张氏,心里骂了几句脏话,随即清了清喉咙,说出了与易家决裂的话。
“他二大爷,他三大爷,街坊们,我老婆子想了想,觉得还是由我来当这个恶人,我们家东旭瘫痪了,不能在以徒弟的身份孝敬他师傅两口子,他师傅两口子无儿无女,原本想着将来让东旭给他们两口子养老送终。”
贾张氏演技很到位。
一副为易中海两口子考虑得失的神态。
“麻绳从细处断,遇事了,一辈子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老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徒弟。我老婆子想明白了,也想清楚了。今天当着街坊们的面,我老婆子宣布我们贾家跟易家桥归桥、路归路,从今往后,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关系。他一大爷不在是我们家东旭的师傅,我们家东旭也不再是他一大爷的徒弟。”
静寂的现场。
瞬间哗然一片。
街坊们都被吓到了。
嘛玩意。
贾家要跟易家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对他们而言。
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
不就是一个养老送终嘛,只要能抱上易中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