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人性作祟下。
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一个个神情诡异的看着打斗的场面,各自在心里打着他们的小算盘,脸上也是那种无所谓的表情。
闫阜贵想过种种,却没想到傻柱往死里暴揍易中海,想了一下,释然了,换做是他处在傻柱的位置上,也得跟易中海好好较量一番。
破坏人家相亲。
这就是做缺德事。
经过这件事。
易中海的名声估摸着再没有挽回的余地,心里泛起了几分淡淡的无奈,易中海名声臭到家不符合闫阜贵的利益,闫阜贵原本还想走走易中海的关系,看看能不能给闫解成安排一个工作。
看样子。
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压根没有人会搭理易中海,对易中海提出的各种请求自然当做了放屁。
刘海中差不多跟闫阜贵是同一个想法,认为易中海就应该打,明天上班后,他说啥也得好好替易中海宣传宣传,伪君子挨打,可是不常见的好事情。
聋老太太索性把自己装聋作哑的绝技给施展了出来,从傻柱喊出那句‘你易中海毁我相亲’的话语后,她就知道事情要遭。
天下没有永恒的秘密。
那些被易中海坏了相亲的人全都没死。
只要傻柱寻上门,好好的询问一下,就是真相大白的下场。
为今之计。
也只能装聋作哑。
她不担心自己会挨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碰一下都要散架了,更何况是打她,聋老太太现在就想知道傻柱知道了多少内幕,要是仅知道易中海坏了他的相亲,不知道自己,事情还有得挽回,否则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易中海两口子的身上。
瞪着一双眼睛,矛盾的看着易中海被傻柱暴打的场面,突然有了一丝后悔的情绪,后悔当初没有提醒傻柱。
一大妈不知道想什么,应该是被傻柱暴打易中海的事实给吓瘫在了当地,身体斜斜的靠在了聋老太太身上,嘴巴里面喃喃着人们听不到的声音。
现场陷入了诡异。
中间是一方面挨打的场面。
四周是看戏的街坊们。
就在这种诡异的沉默中,一旁看戏的贾张氏,却嗷的喊了一嗓子,随即便把她胖乎乎的身形犹如出蹚的炮弹,直直的朝着傻柱撞去。
心思全都放在暴击易中海一事上面的傻柱,压根没想到贾张氏会在这个时候出头。
打了这么久的易中海。
抑郁的火气发泄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力气也变得无力了。
被贾张氏一头撞到了一旁,身体在贾张氏撞击的惯性下,绕着地面滚出了一米多的距离。
趁着这段时间,贾张氏赶紧把易中海从地上拉起。
这可是贾家的希望啊。
容不得丝毫的大义。
一大妈见状,也好像来了力气,哭哭啼啼的跑到了易中海的跟前,眼泪汪汪的看着易中海。
街坊们也都把目光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看着易中海惨兮兮的挨揍后的样子,街坊们再一次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傻柱下手可真够黑的,居然把他干爹易中海打成这个德行,都破相了。
挤在人群中的许大茂,身体微微的泛着哆嗦,他突然发现自己跟易中海比起来,简直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傻柱还是不舍得打他许大茂,否则就冲傻柱这个狠辣的劲头,真要是跟许大茂干架,许大茂一准是住院的下场。
易中海往日里最引以为傲的那张慈祥的老好人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卤一下就能吃的猪头。
想必是挨了打的缘故,嘴里发出了龇牙咧嘴的痛苦声音。
更绝的事情。
是贾张氏。
这老虔婆此时就跟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张开双手的横在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人的中间,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被她撞翻在地,却又从地上爬起来的傻柱的身上。
“傻柱,老易究竟怎么伱了,你这么打他?他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你看看你把他打得,都打成了猪头,就连亲妈都快不认识了,不就是让你给街坊们做顿饭嘛,你至于大打出手?”
贾张氏一副替易中海出头的语气,还把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的贾家剩菜的事情重新拎了出来。
心中也是窝着一团火气。
拿了我们家的新饭盒,却不给我们家带饭。
“一大爷说了,这是为你考虑,是为了让你有个更好的身体,你不但不体谅一大爷的苦心,你还打一大爷,你就是一个纯粹的恶人。一大爷让你给我们贾家带饭,你倒好,拿了我们贾家的新饭盒,都快二十天了,一次饭都没有带回来,想打一大爷,先问问我老婆子,有我老婆子在,你休想打我们家东旭的师傅。”
看着一副义正言辞的贾张氏。
傻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