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推就开,而是纹丝不动,就仿佛易中海的力气打在了棉花上面。
没多想。
错以为自己力气使小了。
易中海不由得加大了推门的动作。
大力的推动下。
院门依旧紧闭。
易中海刚刚平复的心,再一次变得不平静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看了看缝隙,一根成人小臂粗细的门栓,把院门关了一个死紧。
易中海的心,紧跟着不好了,就感觉有人在专门跟他作对。贾张氏的逼宫,刘海中的发难,傻柱的作壁上观,以及夭折还差点被人抓住的黑市之行,都在无言的阐述着一件易中海不得不信服的事情,今天的他,真的诸事不顺,还被尿浇了一个狗血淋头。本以为能顺顺利利的回到大院,不成想,有人插院门了。
谁呀?
这么缺德。
推不开大门,易中海又不想在门口守一夜,他后退了几步,瞪着一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睛,打量起了四合院。
高高的院墙。
全然没有翻墙进去的可能性。
最终只能使出这个老办法。
叫门。
二次来到院门跟前的易中海,一边大力的拍打着院门,一边大嗓门的叫喊了起来。
“有没有人?开开门,我是易中海,开开门,我是易中海,我就在院外,开门啊,老闫,闫阜贵,他三大爷,听到我声音了没有,开门呀!我被人关在了大院外面,你起来给我开开大门。”
……
闫家。
睡得迷迷糊糊的闫阜贵,支着耳朵听了听,然后用手抓了抓脸上的痒,侧过身子继续睡觉。
反倒是他旁边的三大妈,似乎听到了易中海叫门的声音,用手推了推闫阜贵。
“老闫,你听听,是不是外面有人在喊?”
闫阜贵眼睛都没睁的随口回了一句。
“伱肯定是听错了,大晚上的谁叫门啊,听错了,睡觉。”
三大妈坐了起来。
听了一分多钟。
是有人在喊开门,喊闫阜贵开门,我是易中海之类的声音。
她又推了推闫阜贵。
“老闫,不是我听错,是易中海在喊开门,还喊了你的名字,说什么大门被人插上了。”
急于梦会周公的闫阜贵。
压根不相信三大妈的说词。
嘴里打着困乏的哈欠,回应着三大妈的言词。
“咱四合院的大门,晚上向来不插,肯定是你听错了,易中海大晚上的出来干嘛,不可能,睡觉。”
原本坚持有人在叫门的三大妈,忽的听不到了动静,便以为自己真的出现了幻听,依着闫阜贵的叮嘱,老老实实的去见周公了。
……
四合院外。
易中海见自己费力喊了一通闫阜贵的名字,大门依旧紧闭,耳朵中也没有听到人走动的动静。
猜测闫阜贵他们睡得太死,没听到自己的叫门声音。
犹豫着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
在晓得叫不醒那些人的情况下,还要大力气的呼喊,委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他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想起了别的办法。
易中海怎么也不会想到,正因为他聪明过头,没有继续呼喊,才给了三大妈听错的认知。
继而没有出来开这个大门。
再说易中海。
站在院门口。
仔细打量了一下。
他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后撤,将助跑的距离预留出来。
想翻墙进去。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嘴里长出了一口气,又在双手上面唾几口吐沫,一声大喊,双脚用力蹬地,双腿急速的朝着前面跑去,在急跑到墙壁跟前的时候,借着奔跑的作用力,猛地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左侧的墙壁趴去。
易中海的想法很简单。
双手抓住墙沿,自己的身体顺着墙沿翻过去,要不然他真得在院门口对付一晚上,身上尿骚气的味道这么重,等明天有人开门,易中海的面子估摸着得丢到姥姥家。
必须要放手一搏。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易中海信心满满自认为自己双手可以抓住墙沿的一瞬间,急跑的惯性消失不见,又有重力等方面的因素,易中海的身体好似年画一样,以一个标准的太字形状,重重的贴在了墙壁上面。
一声“啪”的声响后,是一声“啊”的惨叫,后面又跟了一声“噗通”的动静。
前面的那一声,是易中海身体与墙壁产生作用发出的声音,中间那一声,是易中海身体吃疼之下,嘴里喊出的痛苦叫声,后面那一声,是易中海身体从墙壁滑落在地上的声音。
脸蛋子疼。
胸口疼。
屁股也疼。
胳膊肘也疼。
易中海顾不得许多,嘴里不住气的发出了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