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样子。
但是这个五官有点不一样。
给他们一种狼狈至极的感觉。
左眼睛乌黑一片,右眼一个乌眼青,鼻子下面流着鼻血,嘴巴上面的皮破了,渗透着丝丝的血迹,左侧脸颊有这个与墙壁接触的痕迹,右侧脸蛋有与地面亲热的遗留。
身上的衣服,布满了灰尘,还要一些点点滴滴的污秽,看着就跟一个要饭的乞丐差不多。
三花眼、四虎子、五邋遢这几人,出手也够狠的。
当然。
有可能也是易中海撞墙的时候伤了自己。
误会弄清楚。
三花眼、四虎子、五邋遢一个个赶紧将他们手中的家伙丢掉,睁眼说瞎话的把易中海从地上搀扶起来,嘴巴一张,说着没边没影的话。
“一大爷,合着真的是您,您这是怎么了?谁打了您啊?”
“狗日的,敢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拔了他的皮,王八羔子。”
“一大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为您主持公道的,现在咱啥话都不说了,咱先回大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戏精上身。
全然一副道德天尊的模样。
易中海也不能说什么。
谁让他没有表明身份。
一帮人搀着易中海,来到了刘海中他们几个人的跟前,剩余的那些人,把丢在事发现场的鸡毛掸子等作案凶器收拢在手中,背在身后,抢先一步的回到了大院。
看破不说破的易中海,问起了插门栓的事情。
“我的事不要紧,也不需要去医院,老闫,咱大院的大门一直都是由你负责,向来不插门栓,就是为了街坊们起夜能方便点,今天怎么插上门栓了?”
今晚这顿打。
起因就是插门栓。
也怨闫阜贵两口子睡得太沉,易中海嗓子都喊哑了,他们愣是没有动静。
闫阜贵看着易中海脸上的伤疤,心中恍然大悟,那会儿可不是他做梦梦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也不是三大妈睡懵在梦游,而是真有人再喊闫阜贵开门。
“一大爷,门栓是我插上的,我两点起夜,出门遇到了联防队的杨队长,杨队长说最近不太平,让我……。”
傻柱把责任拦到了自己的身上,将插门栓的原因重复了一遍。
听闻傻柱这般讲述。
易中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切就跟傻柱预想的一模一样,原本想借着上厕所的名头,把去黑市的事情给他圆回来,可傻柱这么一交代,又因为门栓插着,易中海一直没能进来,上厕所的借口全然立不住脚,说出来,会适得其反,远不如不说。
易中海瞎编了一个别的理由,说他去医院看了看贾东旭,走的时候没插门,回来的时候因为门栓插着,没能进来,继而造成了这般误会。
打了一声哈哈。
迈步朝着中院易家走去。
留在后面的刘海中他们,明知道易中海说的是假话,却也只能暂时信了这般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