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做这种把刀把子递给别人的事情。
只不过话已经说了。
事情也已经做了。
根本是避无可避的下场,就算是错误事情,易中海也得咬着牙的继续坚持。
“我怎么是非不分了?是你们二食堂在是非不分吧?凭什么我易中海不能在这里面打饭?我干了一上午的话,饿的前心贴后背,怎么就不能打饭了?”
“缺根弦,你赶紧给他打了饭,后面还有人不少在排队。”
“何师傅,真不是我不给易师傅打饭,我让易师傅赶紧离开,也是为了广大的工友们考虑呀。”
缺根弦口风一转。
把自己要轰走易中海的理由,讲述了出来。
“易师傅昨天晚上掉在了厕所里面,身上带着一股子味道,我刚进二食堂的门,鼻子内就闻到了那股子屎味,他要是在窗户跟前打饭,怎么也得站一分钟吧,这一分钟内,他身上的屎尿臭味,会不会进入饭菜内?就算没进入饭菜内,也让整个二食堂臭烘烘一片,都说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汤,我不能让易师傅一个人影响了二食堂上千号工人们的胃口,我让易师傅赶紧离开,我错了吗?”
傻柱人都麻了。
都说缺根弦脑子里面缺根弦。
但是人家这话。
说的真在理。
莫说傻柱。
就是被驱赶的易中海都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
狗日的缺根弦,他一个厨子不看菜谱,看上了兵法。
目光望向了易中海,想看看易中海如何应对。
视线所及之处。
赫然是易中海一张抑郁的脸。
伪君子也是没想到缺根弦嘴里居然说出了这么高深莫测的至理名言,闹的自己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应对了。
离开吧。
心里有气。
不想灰溜溜的离开。
不离开吧。
又觉得于心不忍。
“易师傅,你也是厂子里面的老人了,这道理你总不能不知道吧?何师傅忙了一上午的时间,没想到这些根结,我想到了,我让你离开,免得影响了工友们吃饭的胃口,你居然给何师傅脑袋上扣帽子,我真是对你失望透顶。”
打铁要趁热。
喘息了十多秒钟。
缺根弦继续说道:“再说了,又不是不让你吃饭,只是不想让工友们因为你掉厕所这事吃不好,耽误了下午的工作,至于你的饭菜,大不了一会儿帮你找个人,给你带回去,你闻闻,就因为你在这里面待了一会儿的时间,就有了淡淡的臭味,你赶紧离开,再待一会儿,饭菜还能吃吗?”
卧龙与凤雏。
缺一不可。
刘岚也跟着出声了。
“易师傅,刚才工友们给你让道,你不会以为工友们是在敬遵你让你先打饭吧?人家那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觉得跟你站在一块活受罪,才给你让了一条路,你不为工友们考虑,也得为轧钢厂考虑吧,赶紧离开,不离开叫保卫科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这么出现。
刘岚的附和声音,终于刺激到了工友们那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规劝起了易中海。
“易师傅,刘岚说的在理,我们就是因为你身上的那股子味道,才让你站到了前面,也是我们没有考虑清楚,你亲自去打饭,身上的味道肯定要渗进菜里,这菜还能吃吗?”
“缺根弦说的也对,易中海在二食堂里面待了一会儿,屋内的味道都不一样了,用力嗅一嗅,是有股子臭味。”
“瞧易师傅的样子,这是不想走,那个谁,去保卫科喊人,凭什么易中海掉厕所,就得恶心着我们?下午吃不好,干不出活,这个责任谁担?”
字字如刀。
句句似剑。
声音犹如大锤,狠狠的击打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将易中海反驳的哑口无言,伪君子动了动嘴巴,想要说点什么,只不过看到自己就要惹了众怒,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他也是怕被打,咬着牙的灰溜溜的滚出了二食堂。
身后依稀传来一句她好像一泡屎的调侃声音。
易中海中午被二食堂赶走的消息。
风一样的传遍了轧钢厂。
好多人都在开易中海的玩笑,说易中海简直不是人,自己掉厕所了,专门去二食堂恶心众人。
直言缺根弦做得对。
甚至易中海还听到了缺根弦和刘岚获得了食堂主任口头表扬的奖励,说两人赶走易中海,维护了上千号轧钢厂人的利益。
易中海气的浑身哆嗦。
差点晕死过去。
这一天。
易中海过的非常抑郁,极其的不顺服,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下班的时间。
刚走到门口。
秦淮茹的身影瞬间映入了易中海的眼帘。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