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院外走去,等她走到中院与前院门廊结合处的时候,见一大妈跟三大妈两人还在顶牛,故意火上浇油的说了一句。
“三大妈,等我一会儿从供销社回来,再还你们家锁头。”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易中海为养老算计傻柱,不惜破坏傻柱跟李秀芝的婚姻,伪君子两口子是李秀芝的敌人。刘海中想当管事一大爷,李秀芝用平常心对待即可。闫阜贵喜好算计,似乎可以成为盟友。
老人家当初的策略被李秀芝照搬了过来,团结刘海中,拉拢闫阜贵,对抗易中海。
原本李秀芝不想买锁,但是出了一大妈这一档子事情,她不买锁还不行。
一方面要堵死一大妈发难的路,不给易中海机会。
另一方面这把锁头,将会变成闫阜贵两口子心中的刺,一想到易中海没能让他们家的锁头换成钱,闫阜贵能对易中海有好!
李秀芝参加了两次大院大会。
闫阜贵要是没有相关的利益,一般都是老老实实的当透明人,但不否认他这个管事三大爷的职位。
还是可以充分利用一下的。
李秀芝从傻柱对闫阜贵的言语声音,也看出傻柱对闫阜贵没什么坏想法,知道这是一个把算计摆在明面上的小老头。
过年一副对联多少多少钱,没钱给多少多少东西,你一不用出墨汁,二不用出红纸,只需付出一些零散之钱,就可以解决过年没有春联贴的难题。
花钱办事,总比你贴红纸强吧,也避免了一些笑话事情的发生,不认识字的人把家畜兴旺的对联贴在了人住的房门。
……
二食堂。
做完饭的傻柱。
心里泛起了一股子强烈的不舒服。
看了看左右。
见众人都在忙碌。
唯独他屁事没有。
偏偏心里的这股子恐慌还越来越强烈。
眉头一皱。
嘴里叹息了一句。
传谣回来的刘岚和缺根弦,见傻柱这样,悄无声息的挪到了傻柱的两侧。
一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打着什么鬼主意。
不耐烦的嚷嚷了一句。
“没新闻告诉你们。”
“谁又惹你生气了?”刘岚刚刚说完,便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朝着傻柱酌定道:“傻柱,不是我说你,你啥时候变成了猪八戒?”
“跟猪八戒有什么关系?”
“猪八戒好色,你傻柱这表情,一看就想媳妇了,傻柱,新婚燕尔,你这都小半月的时间了,怎么还不收敛?再这样下去,你迟早挂在墙壁上面,马华,赶紧给你师傅弄个猪腰子,好好补一补。”
“刘岚,马华还是小孩,别教坏了孩子。”
孩子的子字刚刚出口。
傻柱便觉得自己后衣领子猛地一紧,身体情不自禁的腾空而起。
哎。
又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唯有十六车间的刘玉凤同志,傻柱从最开始的恐慌,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他习惯了。
一般人还享受不到刘玉凤的这种提溜人打招呼之法。
不得不佩服一下。
身上的工衣。
真他M结实,傻柱被刘玉凤提溜了好几回,衣服没烂,衣服上面的纽扣也没有开线掉落。
主打一个耐用。
“何雨柱,你怎么不挣扎?”
“挣扎也挣扎不掉,我费那个力气干嘛。”
刘玉凤被傻柱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行为弄了一个无趣。
松开了提溜傻柱的手。
傻柱落在了地上。
大口的喘息了几下。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吗?”
“饿了?”
“就不能想点不是吃饭的事情?”
“这是二食堂,我是厨子,你找我除了吃饭那点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嘛?”
“有啊,谁说没有。”
刘玉凤蹲在了傻柱的面前。
傻柱就觉得一座大山朝着自己压来。
好家伙。
蹲在地上的刘玉凤都跟傻柱站在地上差不多高。
“啥事?”
“秦淮茹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秦淮茹,我问了也是白问,就在刚才,秦淮茹调到我们十六车间了。”
二食堂的人。
疑惑的对视了一下。
主要是他们都在看刘岚和缺根弦,作为轧钢厂宣传科的编外人士,这么重要的情报,两人居然不知道,还是从刘玉凤嘴里知道的!
有点失职啊!
“真调你们车间了?”
“骗你干嘛,我们车间的人都不想要,想问问你怎么办?”
“我一个做饭的厨子,秦淮茹去那里工作,那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