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无耻,这尼玛秦淮茹不在了,贾张氏还不得更加肆无忌惮?
都把贾张氏当作了敌人。
法不责众。
这是街坊们的依仗。
算后账,傻柱首当其冲,现在又有一大帮街坊们力挺自己,便也没有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放在心上。
“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贾张氏是怎么想的吗?自己好吃懒做,还想吃个现成的,一大爷,您要是不处理,我们明天一帮人去街道讨个说法,都什么年景了,还这么无耻!”
“我家的孩子前几天媒婆说了亲,要是人家父母来打听,因为贾张氏的原因,这门婚事毁掉了,别怪我不讲街坊情谊。”
“贾张氏,别闹事。”
“我闹事?我闹什么事情?我怎么就闹事了?傻柱的媳妇捡到了一条鱼,街坊们都有,为什么没有我们贾家,这不是看不起我们贾家吗?”
“柱子,这件事一大爷本不想说什么,贾家就在对门住着,你也就顺带手的事情,你说说你,一大爷也不是计较这条鱼,而是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易中海仰着一张虚伪的善脸。
套路着傻柱。
街坊们能想到的事情,伪君子自然也能想到。
秦淮茹改嫁,已经成了定局,不管是街道,亦或者轧钢厂,都对秦淮茹改嫁一事下了最后的通牒。
必须改嫁。
秦淮茹要是改嫁了。
贾张氏肯定会打着贾东旭亲妈的旗号,过上吸血易中海的事情。
两人差不多岁数。
贾张氏还有可能走在易中海的前面。
等于易中海给贾张氏养了老。
这结果。
易中海可不要,他还想寻个给自己养老的人。
“一大爷,当下这个年景,谁家容易?您跟我说说,谁家有富余的食物?”傻柱口风一转,高捧起了自家媳妇李秀芝,“我是厨子,我自己的饭菜舍不得吃,剩下一点,晚上回来吃,我媳妇跟我说了,说家家户户都难,我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得为轧钢厂考虑,我不带了饭盒,也没有了剩菜,我少吃一口,轧钢厂的工友们多吃一口,就可以为轧钢厂多贡献一份力量,贾张氏来要吃的,我就得给贾张氏,我给了贾张氏,我吃什么?难不成我饿着肚子,到时候怎么为轧钢厂的工友们服务?一大爷,您说!”
易中海哑口无言。
就仿佛看陌生人似的看着傻柱。
这番大道理。
将易中海逼到了绝路上。
本想借着贾家困难忽悠一下傻柱,却没想到傻柱尽可能的给他来了一出高光大戏,一句我少吃一口,轧钢厂的工友们多吃一口,断了易中海的一切说词,他也只能认可傻柱的这番说词。
“柱子,你说得对。”
“一大爷,不是我说得对,而是这件事只能这么办,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您是贾东旭的师傅,贾东旭是出事去了地下,但您也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保证过,要让贾东旭走的无牵无挂,您看看,这都来要饭了,刚才刘大爷说的在理,院内可有不少小年轻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要是因为贾张氏,耽误了婚姻大事,这责任,您担得起吗?您破坏我相亲,是为了撮合我跟秀芝。”
周围众人都傻了眼。
我尼玛。
没听错吧!
傻柱说易中海破坏他相亲,是为傻柱好,是为了李秀芝,也不知道谁知道自己相亲被破坏了,按着易中海打了两顿,还手持菜刀要跟易中海算账。
反过来想想。
这件事还真有一定的解释逻辑,要不是易中海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傻柱的相亲,傻柱早尼玛结婚了,就算他遇到了李秀芝,也跟李秀芝有缘无分,除非傻柱不想活了,想闹个重婚罪。
唯有李秀芝不认为傻柱真的原谅了易中海。
傻柱对易中海只有恨。
这些天。
傻柱一直消磨着易中海对他的警惕,为去保城找何大清做着准备。
李秀芝猜测傻柱肯定有下文。
果不其然。
李秀芝的关注下,傻柱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一大爷,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我何雨柱,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李秀芝,不能像我娶秀芝这么完美,万一真的耽误了谁的婚姻,人家一准说您一大爷心坏了,自己是绝户,还要让院内的街坊们跟你是绝户,传出去,您名声也不好听。”
易中海脸上虽然闪过了几分恼怒。
却不怎么强烈。
这让傻柱微微错愕了一下,易中海最怕人们提绝户,之前有人提了几次绝户,易中海当时的反应,就跟要将人家生吞活剥了似的,目露凶光,脸色狰狞可怕。
此时此刻。
傻柱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拿易中海绝户的事情说事,易中海脸上却没有那种撕吧了傻柱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