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三十岁的帮厨,能有什么出息?
车间工作,能想到技术。
很明显。
后者更有前途。
说易中海真要是为秦淮茹好,为贾家考虑,就不应该将秦淮茹安排在二食堂,而是留在车间内,想方设法的提高秦淮茹的技术,让秦淮茹早日晋级,这才是王道。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他们要是秦淮茹的师傅,自然不会像易中海这样安排。
真相只有一个。
易中海并不关心秦淮茹,甚至还有一种高捧秦淮茹的意思,否则跟了易中海大半年的秦淮茹,不会连最基本的加工件都做的歪歪扭扭,就连加工车间女同志不能留长发的条例都不知道。
众说纷纭。
争论了起来。
偌大的轧钢厂,走到哪,都有人在争论。
“我就看不惯你们这种嘴脸,秦淮茹不就调往二食堂工作吗?这有什么,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猜测易中海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吧!”
“怎么就不能是那种关系?没有那种关系,易中海至于费尽周折的给秦淮茹找工作啊!”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咱有证据啊。”
“你那个就是推测,算不得证据,我让那位工友帮咱们评评理,看谁说得对。”
“行。”
“那位老同志,好多人都说易中海安排秦淮茹去二食堂工作,是因为他们鬼混在了一块,这件事你是怎么认为的?”
被问话的老头。
抬起了他的脑袋。
花白的短发,老好人的脸颊,炯炯有神的眼睛。
好一副道德天尊的慈祥面孔。
上万人的轧钢厂。
有这般模样的人,唯有易中海。
“易师傅,怎么是您啊,您也来上厕所?我们拉完了,我们回去了。”
连腰带都没顾得上扎。
传谣的几个工友,忙不迭的朝着自家车间跑去,就仿佛身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易中海是食人的猛兽。
也是运气不好。
传谣传到了当事人身上。
那便只能跑了。
看着被自己吓跑的那些人,易中海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大大的愁字,依稀之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办砸了一件差事。
不应该将秦淮茹调往食堂,也不是不应该安排秦淮茹去食堂工作,是他易中海不应该出面。
本以为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又有自己去黑市被抓这件事当火力标靶,秦淮茹进二食堂工作不会引起人们的议论。
想法不错。
变故却多。
易中海、秦淮茹,妥妥的话题人物,好多人都在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比如刘岚,再比如缺根弦。
牵一发而动全身。
事情尘埃落定。
想反悔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现在要是求着李副厂长再把秦淮茹从食堂调回原车间,等于火上浇油,更加坐实了工友们的猜测。
嘴里发出了一声有心无力的叹息,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九车间走去。
头大如斗。
进了九车间。
劈头盖脸的迎来了郭大撇子的咆哮。
“易中海,你是人吗?这一天天的,尽给我捅娄子,自从我担任九车间主任,真是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你易中海跟贾张氏,就是你易中海跟秦淮茹,要不就是你易中海破坏人家何雨柱的相亲,一桩桩,一件件,闹得轧钢厂沸沸扬扬,你知道厂领导怎么说你的吗?说你易中海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愣是将咱们轧钢厂的人文精神文明工作拖后了十多年,易中海,你真高。”
嘲讽的大拇指。
竖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还晃荡了几下。
“你说你请假,我以为你有事,想着你工作也完成了,又是老师傅,给你一个面子,好家伙,就因为你请假,闹得我又被领导请吃了一碗训面,易中海,来来来,你当着咱九车间工友们的面,你说你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轧钢厂隔三差五的就有你易中海跟秦淮茹的谣言啊?”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啃泥巴。
轧钢厂掀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谣言,传到了轧钢厂领导的耳朵中,见好不容易平息了的轧钢厂,再一次因易中海和秦淮茹泛起了八卦的谣言热潮,轧钢厂一把手将郭大撇子喊到办公室,狗血淋头的大骂了一顿,问郭大撇子能不能干好这个车间主任,要是干不好,麻溜的腾地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郭大撇子又是赔笑,又是说好话,又是打包票。
这才从领导办公室脱身。
那头受了气。
自然要发泄发泄。
先用手指头戳了戳易中海的脑门心。
嘴里轻哼了一声。
“易师傅,我刚才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