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诡异的事情,是做草鞋。
一大妈脸上的表情。
万一真是事实呢。
“我也跟做鞋的那些老太太打过交道,人家不像聋老太太,人家也能吃窝头,喝高粱米粥,但是我们这位老太太,嘴特别的馋,四合院里面哪家街坊,改善伙食,易中海要是知道了,肯定带着老太太登门,说什么不尊敬老太太,易中海不在,聋老太太也会自动上门,就说你不尊敬老人,你跟她来硬的,她就拿拐杖砸你。”
“人家结婚了,两口子过的不错,媳妇也贤惠,我们要是再破坏人家的婚姻,就是缺德了,要不是我们一直想给傻柱说个能容得下我们两口子的女同志,傻柱早结婚了,依着这层关系,我们还是傻柱跟李秀芝的媒人。”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依着一大妈的叮嘱,喝了几口茶水,出于礼貌的考虑,违心的夸赞了几句,便直奔了主题。
人家没有丝毫的隐瞒。
难道用巧合吗?
心里咯噔了一下。
目光巴巴的看着两人。
“这件事是我们错了,好赖事情还有的挽回,傻柱遇到了王媒婆,王媒婆给他介绍了一个女同志,结婚后,婚姻很幸福,我们再不是人,也不能继续作恶啊。”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贾张氏,眼神中,都爆发出了对贾张氏的稀罕之色。
“这个人就是秦淮茹吗?我听说你男人可撮合过秦淮茹跟何雨柱。”
“我们是京城邮电大学保卫科的干事,来你们四合院,就是想听听何雨水的事情,刚才我们也走访了一些院内的街坊,从他们嘴里获知了一些何雨水兄妹两人及跟你们易家的事情,您要是没事,咱们谈谈,也就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
还真是这么一个道路。
在贾张氏回来了,两人急忙开腔,询问起了聋老太太。
虽然贾张氏这个白白胖胖的老婆子,看上去也不像什么好人,但是这么警惕小心的动作,肯定是大事情。
“没问题。”
四合院一个没有工作,一天天屁事不干,整日东家长西家短的老婆子,却能吃的这么白白胖胖。
“偏偏名声想要,还不想出钱出力,开大院大会,号召街坊们接济我们贾家,现在这个年景,家家户户吃不饱,哪里有富裕的物资接济我们贾家,我老婆子不同意,我孙子棒梗也说了要自食其力的话,易中海怼呛了我们一顿,最后这件事也没成。”
“这件事怨我,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易家断了香火,也不想被人吃绝户,就想着找个人帮忙养老。屎在谁屁股上,谁难受。就拿傻柱来说,他同意给我们两口子养老,谁知道傻柱的媳妇是怎么想的,也不算是破坏相亲,就是想找个能容得下我们老两口子的女同志,让她当傻柱的媳妇,这些年,一直在寻找。”
一大妈问不出什么,笑着打了一个圆场,目送着黄金标和贾贵两人离去,本以为两人会朝着前院走去。
就冲贾张氏能把自己吃的这么肥胖,就知道贾张氏也是个有本事的主。
即便这样,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跑到玻璃跟前,将大脸蛋子贴在玻璃上,看了看外面。
黄金标和贾贵被吓到了。
可见这混蛋,也是一个倔驴。
临近出门的时候,一大妈忽的朝着他们发问了一句,问两人有没有在邮电大学见到易中海。
昨天晚上,易中海跟一大妈就商量好了,一个去邮局拍电报,一个去邮电大学找何雨水求证。
“没别的事情了,咱们先聊到这块。”
“听说你们家跟何雨水家关系不好?”黄金标盯着一大妈,“闹过矛盾?”
就被厂长和书记他们当成了宝贝疙瘩,起步就是干部岗。
警惕的一幕。
“街坊们不同意?”
问题很严重。
事实上。
两口子反过来怕雨水和傻柱找他们的麻烦,截留何大清钱款这件事,在这段时间,真成了挂在易中海两口子脑袋上的夺命利刃,去邮电大学试探何雨水,让一大妈去邮局给白寡妇拍电报,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绝配。
她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肯定是易中海去到了邮电大学,否则眼前自称邮电大学保卫科的两个干事,要如何解释他们的来意。
没想到两人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就算你们不说,我们两口子也知道要怎么做,何雨水是我们四合院考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傻柱是我们四合院第一个培育出大学生的人,是我们四合院的荣誉,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我们向傻柱学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做出算计傻柱跟雨水的事情啊,我保证。”
一大妈瞬间有些急切。
她迎着两位保卫科诚挚的眼神,大大方方的回道:“别说耽误几分钟,就是耽误一个小时,也没问题,我们家老头子跟我说过,甭管遇到什么事情,街道上门,还是居委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