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闫阜贵离开后。
傻柱提溜着猪肉和白面,刚把这些东西转递给李秀芝,便被易中海这个不速之客给惊扰到了。
看着一脸慈祥样貌的易中海。
傻柱的心中,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淡淡的猜疑。
究竟如何才能变成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易中海的像貌,是那种让你对他深信不疑的相貌,骨子里面觉得易中海是个好人,但是易中海做的那些事情,真不地道,不管是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兄妹两人的钱款,还是背后破坏傻柱相亲,都不是人干的事情,只有畜生才会这么做。
傻柱还发现易中海这个人非常的隐忍,明明两家人撕破了脸皮,却还要登门跟你套近乎。
心里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厌恶。
嘴里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一大爷,您这是有事?”
易中海瞅了一眼李秀芝手中的的猪肉和白面,却没说什么。
刚才傻柱给出的解释。
他听到了。
这是给雨水准备的东西。
大学生!
易中海只要敢让傻柱把猪肉和白面分享给后院聋老太太,别说傻柱,估摸着后院刘海中,听到风声,都能跑到街道将易中海点了。
罪名就是易中海跟大学生何雨水抢饭吃,挖建设祖国的墙角。
别说易中海一个脑袋。
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柱子,一大爷没什么事情,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
“你说。”
“一大爷回了一趟乡下老家。这几天不在轧钢厂,听人说轧钢厂有好多我的谣言,问你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四合院里面,是有不少工友,但一大爷只相信你。”
标准的易中海式的谈话方式,先开脱自己,为自己寻理由,然后直奔主题,更借机套路了一下傻柱。
傻柱没上当,老老实实的说了一个有字。
他没想到易中海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回答,愣了一下神,反问了一句。
“不是吧?”
“我没有骗您的必要,说什么的都有,大致意思是你嫌弃一大妈不能给您生孩子,让您在街坊们面前抬不起头来,您故意离家出走了,以这种手段,逼着一大妈跟您离婚,您离婚后,跟贾大妈结婚,让贾大妈给您生孩子。”
“领导们?”
“别的领导我没见到,你们九车间的主任见到了,一副火上房的态势。”
“没别的事情,一大爷先走了。”
易中海扭头离开。
傻柱错以为没有了道德绑架。
殊不知。
他错想了一切。
易中海走出去,又折返了回来,看着傻柱,一双慈祥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你怎么可以走错路,我希望你走上正确道路的不忍之色。
傻柱皱了一下霉头,犹豫着自己是用左手抽易中海大巴掌,还是直接上右手,太他妈欺负人了。
“柱子,有些事情,一大爷按理不应该说,但一大爷实在忍不住了,还是想跟你说说,说好说坏,你也别放在心上,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
一副为了傻柱考虑,不惜被傻柱怨恨的大义凛然。
傻柱的脸上。
泛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想着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的大棒啥时候落下来。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我、老太太、贾家、你,街坊了十多年,可以这么说,一大爷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一直希望你能够做个帮扶四合院街坊们,让街坊们给你竖大拇指的人。”
易中海用大道理糊弄着傻柱。
“人死留名,雁过留声,后院老太太,当初可冒着生命危险给队上做过鞋,这是无上光荣的事情,老太太年纪大了,没别的毛病,就喜欢吃点顺口的,一大爷就是一个钳工,因为贾家的事情,一大爷每个月就能拿三四十块。”
这是实情。
为了给秦淮茹买工作。
名义上一个月九十九块,其实连续三四年,每个月只能领取四十块钱,剩余的钱,都被轧钢厂扣掉了。
“你是厨子,做的饭又不错,老太太一个人,有时间给老太太做顿饭,老太太是做鞋的功臣。”
“一大爷,您说老太太冒着生命危险给队上做鞋?”
李秀芝惊诧的声音。
打断了易中海套路的话语。
她人也来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朝着傻柱埋怨了一句。
“当家的,我嫁入四合院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一直没跟我说老太太给队上做鞋的事情?”
“一大爷和老太太说的,说这件事可不能往外传,更何况那会儿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傻柱配合着李秀芝,用言语重重的坐实了聋老太太做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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