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忘记了,还是淮茹提醒的对。”
手中的笸箩,放在了柜子上。
迈步走到饭桌跟前。
抓起筷子,刚要吃点。
想到了什么。
放下了筷子,将旁边一个大海碗抓起,准备给易中海送点饭菜。
因为傻柱没有像剧本上所描述的那样,去接济贾家,贾家并没有过上剧本中所描述的那种顿顿白面馒头、顿顿荤菜的美好日子。
一家人全靠秦淮茹的工资撑着。
再加上当今的物资有些匮乏,处处紧张。
贾家人整日啃着窝窝头、喝着高粱米粥,闹得棒梗这段时间,见天的跟秦淮茹和贾张氏发牢骚,说没吃肉,嘴巴里面淡出了鸟。
见贾张氏要给易中海送饭。
棒梗一张小脸拉的。
嚷嚷了一句。
“咱们家的饭,我都不够吃。”
心疼棒梗的贾张氏,原本准备舀两勺子高粱米粥,最终在棒梗的牢骚下,舀了一勺子,又在筷子上面扎了两个窝窝头,将筷子穿着的窝窝头横放在碗上,双手捧着,离开了贾家,在一些有心街坊关注的目光中,进了易中海的家。
“老易,我就知道你晚上的吃喝没有着落,淮茹熬了点高粱米粥,又做了几个窝头,想着给你送点过来,我们贾家的条件你知道,不怎么好,也就窝头和高粱米粥了,你不要嫌弃,多少是个意思。”
嫌弃个锤子。
在贾张氏帮忙下,弄着了火炉的易中海,开始发愁晚饭怎么解决。
整个四合院。
都在看易中海的笑话。
也就后院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走的近一些。
聋老太太的情况,易中海知道,那就是一个不是贾张氏的贾张氏,好吃懒做了一辈子,一大妈活着的那会儿,一日三餐的伺候着聋老太太,而且聋老太太对吃,有着方方面面的要求,易中海做的饭,聋老太太真不一定喜欢吃。
中院贾家又跟易中海发生着种种狗血传闻,也不能登门去贾家吃饭。
易中海就想着要不要自己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知道吃,却不知道如何做。
束手无策的时候,贾张氏端着窝窝头和高粱米粥走了进来,饭香的味道,已经浸入了易中海的心肺。
狗屁的聋老太太的提议。
吃饭要紧。
当然。
嘴里也客气了几句。
面子啊。
“你怎么还亲自送来了,我不饿,现在粮食这么紧张,给我一点,你们贾家就少吃一点,端回去吧。”
“咱们又不是什么外人,我是贾东旭的妈,你是贾东旭的师傅,咱们算是干亲,你遇到坎,我帮一把,有错吗?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吃,我明天过来给你收拾屋子,碗筷我到时候一起洗。”
……
“他爹。”
“咋了?”
“刚才我看到贾张氏端着饭碗去给易中海送饭去了,你说她们两个人该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什么猫腻?”
“一个寡妇,一个老光棍,能有什么猫腻?”
“你说贾张氏跟易中海对眼了?这怎么可能啊!一大妈今天刚死,尸骨未寒,易中海就敢续弦?贾张氏也不对啊,他替老贾守多少年了,五十出头了,要改嫁,人们还不得戳她的后脊梁骨啊!”
可不是只有一家人这么议论。
四合院的街坊们,都在自家窃窃私语着。
闹得晚上没吃饭,饥肠辘辘的聋老太太,也听到了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怎么怎么回事的风声。
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老太太衣食还没有一个着落,还饿着肚子,你易中海倒给自己找了一个暖被窝的肥婆。
这叫什么事!
一大妈尸骨未寒的情况下,你易中海这么做,不是尽给自己寻不痛快吗?
我老太太让你远离贾家,远离贾家寡妇,你易中海倒好,将其当作了耳旁风,还要睡人家贾张氏。
大院祖宗带着一肚子的怨气,登了易家的门。
见聋老太太来。
易中海也能猜到一个大概。
肚子饿了,来自家寻食。
说起来也是讥讽,他易中海吃的也是贾家的饭。
“老太太,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易中海,故意忽视了聋老太太充满了幽怨的双眼,“大晚上的,您眼神不好,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将聋老太太搀扶进了自家,搀扶到了凳子上。
后觉得不妥当。
给聋老太太倒了一点开水。
说是开水,其实就是半温的温水。
一大妈不在,易中海连开水也没得喝。
“老太太,先这么对付一口吧,我这就去烧水。”
易中海拎着烧水壶,走到水缸跟前,掀开盖子一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