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想的不是自己的个人得失,什么易中海这个管事一大爷当的不称职,院内的街坊被抓了,我想的不是这些,我的想法,是工友们警钟长鸣,可不能犯了跟傻柱一模一样的事情。”
“易中海,你啥时候在派出所任职了?”
易中海疑惑的看了看书记。
不明白书记这话的意思。
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
“书记,我没有在派出所任职啊?”
“你一没有在派出所任职,二不是派出所的公安,你就是一个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你怎么能酌定何雨柱犯了事?还是说你们这些四合院管事大爷,现在有了给人定罪的权利,人家公安同志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们这些管事大爷随随便便就可以下结论了?”
易中海冷汗之流。
真怕了。
书记的话里面。
可有好几个要人性命的大帽子。
“杨厂长。”
被易中海点名的杨厂长,心里骂着易中海的八辈祖宗,狗日的混蛋,你倒是回答啊,你回答不出来,你点我干嘛。
难道让我替你扛枪。
艹。
杨厂长没搭理易中海,你自己闯下的祸,你自己抗。
易中海见杨厂长把头扭到了一旁,心里的恐慌,更盛。
怎么办?
要怎么办?
“易中海,你说,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书记。”易中海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给自己脸上贴金,他硬着头皮解释了一下,“我们这些管事大爷,就是为街坊们服务的,您刚才的那些话,太大了,傻柱的事情吧,是我错了,我不该没有调查的就胡乱发言。”
好汉不吃眼前亏。
易中海认了一个错。
但是转口却又为自己开脱起来。
理由是他被吓懵了。
失了方寸。
“我活了这么大,也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被带着手铐从四合院带走,我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都要尿裤子了,我跟傻柱的事情,工友们也都知道,就想给傻柱一个教训,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什么傻柱被抓,什么傻柱要坐牢,就想出口恶气。”
“你说的这些话里面,只有最后一句,是你的心里话,因为你跟何雨柱的那些是是非非,比如让何雨柱娶带着孩子的寡妇,等等之类的事情。易中海,何雨柱的相貌,我不评价,就说他的条件。一个七级炊事员,月工资四十三块五毛钱,四合院有自己的祖房,没有父母。”
书记的口风。
突然平缓了一下。
“这么好的条件,就算城内的女同志娶不到,乡下的未婚女同志,还是可以娶到的,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为了一口吃喝,嫁给厨子,都抢着嫁,而且我相信何雨柱同志也是这么想的。易中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你的心理想法是什么,为什么要让何雨柱一个未婚的男同志娶一个带着三孩子,还拉扯着一个婆婆的寡妇,你说说。”
几位领导。
都把他们的目光。
汇集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让一个条件不错的男青年娶。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有些话。
不方便说,却可以在心里想。
难道真如人们前段时间传谣的那样,秦淮茹是易中海的女人,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是易中海的孩子,想借着傻柱的厨艺帮他养孩子。亦或者贾张氏是易中海的女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儿子,所以李代桃僵的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让傻柱替他养孙子、孙女。
毕竟这样的事情。
太过匪夷所思。
越琢磨,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易中海也听出了书记言语中的意思。
面露几分尴尬。
他不想说出秦淮茹是自己闺女的事情,老秦头还活着,真要是传到老秦头耳朵中,估摸着真能进城剁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看书记。
将自己的头耷拉了下去。
杨厂长见易中海这幅表情,也是日了鬼了,仗着聋老太太撑腰,在杨厂长面前,始终是一副八级工的样子。
在别的领导面前。
成乖孙子了。
说实话。
他也想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让傻柱娶秦淮茹,是跟贾张氏有关系,还是跟秦淮茹有关系。
“易中海,瞧你的样子,你也解释不出什么来。你之前也挺好的,任劳任怨,厂内也听不到你的那些狗血的谣言。一年前,你提八级工,风向一下子就变了,各方面跟你易中海有关系的谣言,层出不穷。厂子里面压下一批,又来了一批新的谣言。而且你做的那些事情,也经不起推敲,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尽做点死人营生?”
书记训斥起了易中海。
他真是被气到了。
一块臭肉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