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两者都有，神盾局的确察觉到生命基金会的异常，只可惜还没来得及仔细调查，而这也和凯有关，当初在恶灵骑士手中，死了那么多精锐特工，现在纽约神盾局还在整理纷乱的内务呢，人手紧缺。
同时凯手底下也的确有神盾局的人。这很正常，自从凯落户十五分局之后，神盾局就通过各种渠道送进去不下十名特工。这一点，凯一清二楚。
不过好在凯也没有纠缠这些。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但有一点，这些东西可是吃人的！你们居然拿它们当宝？别让我再次降低对你们神盾局底线的评估，菲尔，让神盾局好好做点人事吧。”
凯拍了拍菲尔的肩膀，然后转身就走，走出两步，凯又转过头来看着菲尔：“话说这些事应该是你们神盾局的责任……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我拜托你们，好歹拿钱做事，如果做不好，就请你把你们的经费全部给我们纽约警察算了。真的是……整天人五人六，把自己看做救世主，可你们到底是给我们看看，你们到底干了啥啊！真是的，除了跟着我的屁股后面讨要好处，真就没看过你们做点正事。”
说完摇着头一副失望的表情离开了。
菲尔看着大坑之中连金属都融化了，颓丧的叹了口气，赶紧让人救火。希望能留点东西吧。
当然菲尔注定落空。
真正的共生体已经被凯拿走了。障眼法而已，简单的很。
……
就像菲尔说的，共生体非常珍贵。其珍贵层度甚至超过了凯的想象。就在凯将生命基金会关于共生体的研究送上去之后，五角大楼的一名上校军衔的联络员在第二天早上就找到了凯。
“谢谢您的配合。韦恩局长。”
“没事。鲁丝·麦克米兰部长和爱德华·克莱格将军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都是老朋友了。应该的。”凯微笑着和那个上校握手。
不过凯很清楚，这位上校估计心里在骂娘。
果然，下一秒那位上校，苦着脸说道：“韦恩局长……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可如果，我说如果，您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不可以和我们联系一下。当然，我尊重您的选择，消灭那些邪恶的外星生物并没什么错。只是……联邦利益为重不是么？”
“当然！”凯非常好说话。“我当时也是被手下的死伤给弄昏头，没想到这个上面。”
这话，话里有话。
五角大楼的上校……说真的真没几个是真的从战场上下来的，即便是真的上过战场，在五角大楼那种文官政治横行的地方，也要学会政治。所以他听懂凯的意思。
特么的，五角大楼很牛皮么？给我十五分局一毛钱？我凭啥通知你们？
上校也不生气，毕竟这是事实。你让人办事，难道真的就光凭一张嘴？不能够！收钱办事，是真理。反过来讲，你不给钱，我和你谈个鸡儿！
上校沉吟了下。然后说道。
“我知道警察们的难处，所以我觉得五角大楼会酌情给与一些人道补助，毕竟这一次他们面对的是外星威胁，这是全人类责任，我们不能让纽约十五分局独自面对。”
妥了，那些牺牲的警察的抚恤又可以添几个数字了，或许还可以加一两个零也不一定。
“对了，我听说您受纽约政府的委托，新组建了一个部门？”
“对！草创，万事开头难。”
“我们愿意支持。”
“那太好了！”
一个PY交易完成了。
两人握手的时候，凯小声的说道：“秘密消息，只有我知道的。共生体一共有五个。我只消灭了三个。”
上校眼睛一闪。
愣愣的看向凯。
凯微笑着看着他。
然后上校小心的问道：“那您知道另外两个在哪？”
“这个……一个应该在纽约。但那个根据资料显示，是最弱的一个。至于另外一个，或许你们可以去NASA查查看。对了，友情提醒一句，剩下的那个据说是最强的。对了，要快哦，因为我发现，神盾局好像对这件事知道不少。”
虽然不明白凯从哪得到的消息，但上校觉得凯好像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立刻点头：“我知道了，那么……保持联系。”
“当然！”
上校立刻抬脚就走，这个情报太重要了。更重要的是神盾局似乎也知道！
军方和神盾局，关系就没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