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一个专于攻心计的女人,能想出这种取巧不费力的方案!更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清舞轻声说道:“对于洪萱萱来说,哥从来就是敌人,从第一眼见面开始,你就已经是她心中必须要除去的敌人,因为你会是她攀上高枝的筹码!你在汴洲的根基越稳,对她来说就越糟糕!此刻不想方设法的弄沉你,以后就更是难上加难!”
闻言,陈六合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啊,如果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自作聪明,汴洲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乱子!她倒是异想天开,想在汴洲浑水摸鱼!要不是她出手,王金彪也不可能重伤入院!也幸好王金彪小命算硬,不然还真能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说罢,陈六合摇摇头,嘴角翘起了一个阴冷弧度,道:“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从中作梗了,上次在高速公路上的袭杀,很可能就是她的手笔,再加上王金彪事件与温城事件!甚至是慕霆北小儿子的死都有她的影子!”
凝了凝眸子,陈六合道:“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洪萱萱这个女人也是利益熏心,自以为拥有野心勃勃的强大实力!殊不知她这种做法当真是在钢丝绳上起舞,自寻死路!”
“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她这一招浑水摸鱼玩的挺不错!假借着卢啸塚的名头如果能灭了我们,对她来说利益太过巨大,且不必承担太大风险!”沈清舞轻声道。
“可她高估了自己和卢啸塚的实力,低估了我们的智商!真以为这一切能够瞒天过海啊?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狼子野心,早就被我们识破了!”
陈六合嗤笑一声:“她以为她自己能够妙手生花,其实在我们眼中,她就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笑话!”
“现在的形势略显复杂,洪萱萱和卢啸塚暗中勾结,指不定里面还有几缕炎京的影子,哥现在可是形势不利!他们无一不想杀你而后快!”沈清舞分析道。
“可这也不恰恰证明了,我给他们带去了巨大威胁,他们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除掉我吗?”陈六合懒洋洋的说道:“不过这个世上,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沈清舞很赞同的点点头:“再完美的计划,很多时候都是某些自诩聪明人的一厢情愿!摸不清对手的实力是他们最大的硬伤!选错了对手更是最愚蠢的致命伤!”
“是啊,很多人的可悲之处就是容易被表象蒙蔽了双眼!例如这个洪萱萱,给她一条阳光大道她不知道与我齐头并进,非要玩一些自以为老谋深算的阴暗做作!”
陈六合轻蔑一笑:“她以为灭了我,就真能攀上炎京某些人的高枝吗?可笑又可悲!她无法把任何一个人玩弄鼓掌!等她回过头来才会发现,她其实在一直都在别人的鼓掌间起舞!”
“哥,你打算怎么处理眼下的形势呢?”沈清舞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声,平静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严峻与担忧!一点都没有四面楚歌的觉悟。
委实是这种戏码,她见过太多了,早就习以为常!曾经在炎京的时候,他哥就经常干出一些独挡几面的事情,和那些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狐狸都斗得有声有色。
如今这一道小小的坎儿,又算得了什么呢?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事情,也就只能出现在纸面上罢了!真正的猛虎,它站在平阳,仍是猛虎!
“怎么处理?再简单不过了!谁敢把手伸到汴洲来,我就剁了他的狗爪!”陈六合冷笑一声:“我没在汴洲的时候,他们都动摇不了这里,现在我回来了,他们更加没戏!等我处理完汴洲这边的事情,我再去池南跟他们好好玩玩!”
“我有几份大礼要送出去,到时候就是不知道池南的人,能不能收的下啊!”陈六合脸上露出了一个凌厉如锋刃的笑容,看之让人心颤。
深夜,在一处普通的筒子楼内,还有一个单元亮着灯光,里面有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检查着手中的枪支弹药。WWw.GóΠъ.oяG
他们手法手法娴熟,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凶煞之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每个人的身上恐怕都背着几条人命!
“上面说了,目标人物沈清舞可以暂时先搁置一旁!今晚的目标是慕霆北和慕建辉父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其中一个肌肉结实的汉子说道。
他们这帮人,来自外地,最近汴洲的很多暗杀事件,都是出自他们的手笔,包括慕霆北小儿子的死,更是他们差点把王金彪送去见阎王!
只不过没人知道,这么长时间,他们并未离开,还潜伏在汴洲,等待再次出手的时机!
他们人数不多,一屋子人加在一起,也就八个而已!但他们的身手都毋庸置疑!谁都是杀人越货的强手!是被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死士级人物,干的就是见不得光的行当!
“今晚要不要顺便把王金彪也一并处理了?”有人问道,怒目倒竖,杀气凛凛。
“王金彪的守卫太过森严,病房可谓是一天一换,我们很难摸清他的路数!再加上医院的地形我们都考察过了,狙击手和暗桩都很到位!动他太难!”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