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道:“那把断剑,是我曾经横在他脖颈上的利剑。”
听到这话,梁王和王霄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不怪如此,白胜雪为了收回那把给他带去无尽耻辱的断剑,应当做出些许牺牲与让步。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北域域主府。”奴修深吸了口气,说道。
“用那根断裂的银项圈,去跟程镇海做交易吗?”王霄脑子转的很快。
奴修没有说话,大步而行,梁振龙跟王霄两人也没有对奴修产生什么质疑,他们已经相信了奴修的胸有成足。
当奴修、梁振龙、王霄三人从南域域主府安然而出的时候,殊不知,整个黑天城都炸开锅了。
这可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劲爆消息。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三人到南域域主府做什么?又跟白胜雪说了什么。
为什么白胜雪会让他们安然无恙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这里面充满了令人惊奇的疑问。
而奴修一行三人下一站所到之地,更加让人震惊,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从南域域主府出来之后,竟然毫不停滞的去了北域域主府!
来到北域域主府之外,奴修三人所碰到的情况跟去南域域主府的时候大相庭径,有人迎接奴修,并且把奴修恭恭敬敬的带进了域主府。
这个情况,无疑又是令人充满震惊的。
此时此刻,外界都在纷纷猜测,这个奴修,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为什么能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成为南北两域的座上宾,为何能够如此大摇大摆的走进南北两域的域主府!
北域域主府大殿之内,奴修看到了一个沧桑老者,老者一身青衫长袍,相貌平平之中,却又有着如峻峰山岳一般的英伟气息,无形中,会给人带来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此人便是北域域主,程镇海!
“奴修,好久不见。”程镇海看着奴修,声音平缓,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
奴修面无表情,看着程镇海点了点头,道:“是好久不见了。”
“你去见了白胜雪?”程镇海道。
“明知故问没有意义。”奴修道,语态不算客气,跟恭敬没有半毛钱关系。
程镇海也不介意,道:“看样子你从白胜雪那里要到了你想要的结果。”
顿了顿,他又道:“奴修,当年你在黑狱横行的时候,看来是真的留下了不少东西啊。”
奴修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把黑色包裹打开,丢在了地下,里面的银色项圈呈现出来。
“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这东西你也一定记得,当年那个人情,可以还给我了。”奴修道。
程镇海低睨了断裂的项圈一眼,平淡道:“你想要什么?想让我放过陈家那个余孽吗?”
奴修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会放过他吗?”
“你知道这不太可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六合手上沾染了我北域强者的鲜血与性命,他必死无疑!况且,我和太上家族已经做了交易,他的命可是很值钱。”程镇海说道。
“不需要你放过他,只需要你给他两天的修养时间即可。”
奴修凝视着程镇海说道:“当年我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你那还在襁褓中的儿子一命,这项圈便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一个恩情,如今只需要换取两天的时间,不算过分。”
程镇海没有着急回答,而是沉凝了下来,他思忖了几秒钟,道:“白胜雪答应了?”
“自然。”奴修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程镇海深深的看了奴修一眼,失笑了起来:“你可是真有办法。”
旋即,程镇海又道:“我听说,那个陈家余孽是你新收的徒弟?”
“有什么问题吗?”奴修道。
程镇海站起身,走下了高台,弯腰捡起了地下的项圈,他一边把玩着,一边道:“奴修啊奴修,你说你英明了一辈子,太上家族都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应该很聪明才对,可怎么年纪越大越糊涂了?连陈六合你都敢收,你是活够了吗?”gōΠb.ōγg
“佬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难不成佬子收谁为徒,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奴修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程镇海扬了扬眉头,依旧没有动怒,他淡漠的说道:“你的事情我当然管不了,不过,这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陈六合是个必死之人,任何跟他牵扯上关系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你很清楚陈家当年和太上家族的恩怨,陈家人都死绝了,只留下一个陈六合,那般的血海深仇,太上家族必定斩草除根,不会给陈六合半点苟延残喘的余地。”
程镇海道:“在这样的形势下,你却选择和陈六合站在一起,你还真是一个老疯子啊。”
“我不想听到这些废话,我只想知道你的决定,这笔交易,答应还是不答应?”奴修厉声问道。
程镇海审视着奴修,道:“有意义吗?如此费劲,只是让他多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