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而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衣服也是越闪亮越好看……
看着姗姗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完成的套装,眼睛瞪得滚圆小嘴越张越大,李思诗轻轻推了她一下:“快穿上吧,我们这一组做得最慢也最后出场,真的是‘姗姗来迟’了。”
考虑到姗姗的腿脚问题,她的出场顺序是被排到了最后,因而李思诗也是跟着小搭档的顺序走。
与此同时,观看了前面各位佳丽带着身穿不同裙子的小孩子“走秀”的未来家长们,也是在议论纷纷。
有人觉得公主裙好看,有人觉得休闲装灵动,有人觉得小连衣裙斯文,有人觉得背带裤活泼……但唯一公认的是,这一届的各位佳丽除了人美心善还心灵手巧,让这些孩子在台上可以自信得意地为自己的新衣服而露出大大的笑容。
“最后一位——高姗姗小朋友,以及2号佳丽李思诗小姐,为我们展示她们的作品……”随着客串主持人的老师的话音落下,一声轻轻的哼唱,便跟着飘散在整个大厅之中。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灵、飘渺又悠远,仿佛像是穿越了时光的漫漫长路,带着那些遥不可及的梦想来到了现实的彼岸,诉说着梦境中、思忆里最动人的那一抹芬芳。
没有如之前一样的制作心路介绍,也没有什么可爱俏皮的设计旁白,但看到那一个戴着桂冠、举着权杖、穿着披风向他们缓步走来的小女孩,以及旁边那位佳丽举着话筒,轻声哼唱着的那一曲他们每年都会听上几次的熟悉曲韵,已经是足以让人知道这最后一个作品,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是这个风起云涌的年代里,所有港城少女的最终梦想。:,,.
因为记得姗姗是自小患有什么软骨症所以走路有点小问题的,而且她还一直都抱着一只人鱼公主的小玩偶,李思诗便是很是用心地学习过鱼尾裙的做法,打算好好补偿一下这个乖得让人心疼的小妹妹。
听到李思诗的话,姗姗抱紧了手里的小玩偶,点了点头,随后又是小声地问这个在她眼里漂亮得像仙女的大姐姐:“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你问吧。”比赛之前的这段时间本来就是让候选佳丽和小搭档交流感情的,李思诗当然不会拒绝。
“谢谢姐姐,请问一下,‘躝’是什么意思啊?”姗姗仰起头,十分认真地问。
李思诗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一秒,然后又是也很认真地看了看姗姗,确认她不是在作弄自己之后,方才是有些苦恼地开口说:“这个‘躝’字嘛……本义就是在地上爬行的意思,不过很多人会用来骂人,让人‘躝’出去什么的,所以也有‘滚’的含义。”
“既然这个字不是好的,那为什么哥哥会叫我‘躝’啊……”姗姗皱起了一张小脸,没等李思诗再作反应,就已经是眼前一亮,“哥哥!”
看着姗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跌跌撞撞地往前面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那边跑,结果却被少年冷着脸推开,李思诗立刻就追了上去:“你这个做人家哥哥的,怎么还欺负妹妹的呢?!”
也不看看你妹妹都这样了还想亲近你!
“你好烦啊!明明都有叔叔阿姨要收养你,为什么不肯跟着他们走,而是要留在这里拖累我!”少年瞪了跌坐在地上的姗姗一眼,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了。
看到被留在原地的姗姗伸着手哭着叫哥哥,李思诗赶紧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走:“好好好,姗姗乖,不哭了,姐姐带你去找哥哥噢……”
抱着不再哭出声但还是在自己怀里抽抽噎噎的姗姗,李思诗这就是找上了负责这一边的工作人员,询问这对兄妹是怎么一回事。
“哦,你是说勇仔和姗姗啊?”负责这一边的工作人员是一名模样看起来很爽利的阿婶,这就是把这对“兄妹”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讲给了李思诗听:原来,那个叫勇仔的少年和姗姗并不是亲兄妹,而是父母再婚之后的继兄妹。
当年勇爸爸为了救治因为家族遗传病而病重的妻子无心工作,结果妻子没救回工作也丢了,所以就只能带着年幼的勇仔到处打零工为生;而姗姗的妈妈则是一个过气的老歌女,男友嫌她人老珠黄又赚不了钱,于是就在某个夜晚里,偷偷卷了存款跑路。
两个失意人凑在一起,互相扶持着组成了新的家庭,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勇爸爸和姗姗妈在一次车祸里丧生,而他们用身体保护下来的两个孩子,也就被安排到了这间孤儿院。
“那他们两兄妹的感情不好吗?”李思诗追问道。
“不是,勇仔以前很疼姗姗的,还总是帮忙我们跑腿赚点小零用钱,嚷着快点长大去工作攒钱给姗姗治病,因为姗姗的病是能治得好的。”阿婶说到这里,就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呢,还没等得及他长大,就已经先查出,他也被遗传了他妈妈那个家族遗传病。”
“那是一种年纪越大就发作得越厉害的病,最开始只是手脚不协调之类的,后来就会越来越僵硬,好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整个人差不多就没得救了……”阿婶看了似懂非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