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论资排辈列位的,则是李思诗另外那几个不知道怎么说他们的朋友——仗着排在第二排没什么镜头扫到,程尔健、洛轩和武山栾那几个玩心极重的大男孩,就在后头玩起了舞蹈组的小烟花棒,那风格不同的俊俏脸蛋上,全是如出一辙的小学鸡笑容……
李思诗正要收回目光,作出一个没眼去看这几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的嫌弃回应时,转头就是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边的商瀚友。
“你在看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喏,有人彩排不专心。”李思诗指了指那边的小学鸡汇聚,接着又用一种“你怎么谁都能凑过去聊两句”的眼神看了商瀚友一眼。
“反正现在又不是正式录制,不需要我干活那我和别人说说话怎么了?”商瀚友倒是一脸的理不直气也壮,“我好多朋友也就是在这种场合里才能联系一下感情!”
“那倒也是。”李思诗点点头。
平日里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除非是碰到了进入同一个剧组、跑同一场商演或者工作地方如录音室之类的撞在一起,好朋友几个月没机会见面乃是常见情况。
说是这样说,但李思诗说完这句,然后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过,你好像正式录制也没少和旁边的人说话啊?”
“台庆活动嘛,本来就不是正经工作,大家自由一些又怎么了——”商瀚友正要解释,侧头又看见凌晨也好奇地往这边走了过来,顿时就是来了一招祸水东引,“你别看Leo现在正正经经的,他之前站后面做人肉布景板的时候,还偷偷嚼香口胶呢!”
“然后我这个小动作就被我老豆看到了,回去没少挨训!”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自诩老大哥的家伙在别人面前爆自己黑历史,凌晨颇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我那时前面站着近百人,我又只出场3分钟,他居然都看得到……”
“不过也是多亏我老豆提醒我喽,无论别人看得到还是看不到,我以后都不会在工作情况下做什么小动作了,哪怕只是这种大家都可以放开来玩的台庆活动。”他低头笑了笑,明明是带着点小埋怨的语气,却不难让人感觉得到他和父亲的感情。
“你有这样一个老豆,难怪能从浪子变成绅士了。”李思诗调侃了他一句。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气质,还真的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严格的家教。
而一个能在几百人里准确找到自家做背景板的儿子的父亲,亦是对一个孩子最大的鼓励和支持。
“还敢笑我?等到时正式录节目,看我们男仔不把你们女仔打到落花流水!”凌晨鼓起了脸,这就是拉着商瀚友一起反过来指向李思诗这边。
难得凌晨有心思开起了玩笑,商瀚友玩心一起,顿时也是跟着他站成了一排:“对不起啊MayMay,大家立场不同,看来只能一决生死了……”
没等商瀚友的话音落下,很懂得打小报告的李思诗就已经是转过头,对着正在和男队长侯北桦聊天的女队长裴燕桑那边喊了起来:“裴姐,瀚友和Leo提前向我们宣战了!”
“什么?!你说什么?!”裴燕桑听到这个,顿时就老母鸡护崽一般冲了过来,一双眼睛如利剑般瞪向两人,“你们再说一遍?!”
“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被大姐头发威的威势吓得缩成一团的商瀚友和凌晨,回应得那叫一个异口同声。:,,.
在新一轮女歌手四大之中,论年龄论资历李思诗又还是最小最浅的那个,再加上她今年就一支单曲《遇难越爱》大热维持住歌坛成绩,所以按照“规矩”,就还是排在四人最末、第一排的左边第四位。
这种场合倒也不是什么争C位的时候,因为C位站在主持人蛋哥和男女队各自的队长,而队长旁边分别站在各自的“四大护法”,因此李思诗这个位置,甚至已经算得上一个比较好的位置了。
至少摄影机扫过来时,只要不是特写主持人和男女队队长,她基本都能入镜。
她师父乐云站的位置,还没有她好呢,都排到右边第五位了——当然,乐云这种乐坛前辈来参加台庆活动,除了合约在身的要求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出来“以老带新”带后生而已,位置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的了。
真要论资排辈列位的,则是李思诗另外那几个不知道怎么说他们的朋友——仗着排在第二排没什么镜头扫到,程尔健、洛轩和武山栾那几个玩心极重的大男孩,就在后头玩起了舞蹈组的小烟花棒,那风格不同的俊俏脸蛋上,全是如出一辙的小学鸡笑容……
李思诗正要收回目光,作出一个没眼去看这几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的嫌弃回应时,转头就是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凑到自己身边的商瀚友。
“你在看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喏,有人彩排不专心。”李思诗指了指那边的小学鸡汇聚,接着又用一种“你怎么谁都能凑过去聊两句”的眼神看了商瀚友一眼。
“反正现在又不是正式录制,不需要我干活那我和别人说说话怎么了?”商瀚友倒是一脸的理不直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