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思诗的解释,知道绊倒她的东西原来是前面开场节目遗留的彩色装饰小球之后,荣珏章顿时就是一阵无语:“这么多年了,想不到它也还是没有放过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思诗听他话里有话的样子,连忙追问道。
“哦,这个我就有发言权了,当年电视台庆祝满十万小时电视节目而举行的特别庆典里,Lester和他的好朋友Danny就是有一段同舞合唱。”李得文探头过来说道,“按照当时的设计,他们两个人会一起在搭建好的楼梯上走下来,而中途的每一层阶梯和舞台上也都是洒满了这种彩色装饰小球……”
那年他还是个小透明,不过这个世界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透明的旁观位置,倒是要比舞台中央的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于是乎,李得文就是一边回忆着当年事,一边把荣珏章和他那位好友在全装彩排时,忽然因为在歌舞中双双踩到这种彩色装饰小球继而摔成一堆,最后就干脆一起坐在地上一边扒拉小球一边唱歌便权当是在回忆童年玩**池的陈年八卦,给李思诗绘声绘色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说实话,当初亲眼目睹这两位号称娱乐圈少有的“贵公子”型、同时也是真的好人家出身的靓仔,居然会在舞台地板上像两个熊孩子一样闹作一团的画面,他这个小透明是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心灵震撼。
当然,现在自己也加入了“玩起来就六亲不认”的阵营之后,李得文方才是开始理解到了港城舞台上那既严苛至极、却又别有一种他处没有的轻松自然的气氛。
“死仔包,叫你胡乱爆我八卦,一会录完节目就打电话让阿伦好好教训你!”荣珏章佯作出一副恼羞成怒到要和“长辈”打小报告的姿态,快速拍了他一下。
接着,他转头又和李思诗这个露出了一脸意味深长表情的便宜表妹解释了起来:“当时还年轻嘛,再加上又是和好朋友一起彩排,玩玩而已,玩玩而已!”
“你现在要是玩High了,也会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们大家都习惯了……”李思诗一脸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就是无视了荣珏章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撅嘴,上前给狼狈地接住棉花糖的文慧慧擦脸。
为了节目效果,每颗棉花糖都是在糖粉里滚了好几圈,才被现场的工作人员给放到跷跷板另一头的塑料碗里的。
因此,除非是像荣珏章那样接得相当漂亮正中目标,又或者是像郑百翔那样竭力把本来就不小的嘴张成血盆大嘴,否则接的人多少都得残留那么点痕迹——例如凌晨那个懵逼白糖粉胡子圈和程尔健那外黑内白边牧式地中海发型配色……
文慧慧算是接得不错的了,就嘴唇上方的人中处被砸了一下然后快速咬住棉花糖,只留下一点斑驳,于是李思诗简单拿纸巾帮她一擦就重新变回了靓女模样,两人再次勾肩搭背站好排队。
下一轮李得文出局,过去和程尔健一起站到队列旁边充当啦啦队,不过好在隔壁“星辉队”也是接连出局了两人,现在两个队伍里遗留的人数倒是达成了平衡。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思诗所在的“慈善队”里除了她自己和荣珏章之外,文慧慧等队员相继出局,而“星辉队”那边则是同样只剩下了郑百翔和萧榭两人。
眼见倒计时已经所剩无几,而两个队伍的记分牌却还是咬得相当之紧,因此两队人便是越发拼搏了起来,轮换的速度也都加快了不少,基本上就是前一人叼着棉花糖回头下一人就立刻上前开干,压根是顾不上脸上身上那些洒落的斑斑点点了。
到底是退出歌坛休息了一段时间没怎么参加综艺活动的游戏了,荣珏章坚持到现在真的全是技巧没有感情,全神贯注下的细微一个松懈错眼,飞过来的棉花糖便擦着脸落下,给他留了一道无情的白色“伤痕”。
“唉唉,真的是年纪大了反应慢,以前我还是可以接住的……”荣珏章一边往啦啦队的位置走一边复盘自己的上一局,然后就是顶着一张和差他一辈的一群青年人相差无几的脸混入其中……
冷不丁就成了全队唯一的希望,李思诗眼神一定,这便是燃起了无穷斗志。
此时另一边的郑百翔也是差不多了,虽然他一直都在娱乐圈里什么主持、演员、歌手都掺和一点比荣珏章更能适应游戏对抗,不过玩游戏除了需要体力也需要运气,在运气不眷顾他而体力也稍稍退缩的双重夹击下,郑百翔就是往后一仰。
萧榭下意识地也想伸手过来接住他,但像郑百翔这样微胖偏壮的男艺人和李思诗这种吃饭数着卡路里来的女艺人相比,体型和重量都是天差地别——而他又是个正在抽条的少年人,再怎么有力气那也是得符合“细胳膊细腿”的年龄段。
郑百翔也是知道萧榭肯定接不住自己的,所以连忙来了一个大鹏展翅双手挥舞:“不要接我,去接棉花糖!”
尽管他“失口”错过了自己的棉花糖只能遗憾地退下战场,但萧榭却是动作灵活地补上接住了,紧接着过去发挥口才联合主持一起和捐赠的善长仁翁一通忽悠,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