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台上的李思诗居高临下地跟着诡辩起来。
“你们吵够了没有,那边我让人铺了足足十层软垫,除非丢不准,否则很难摔得坏什么的好吗?”关沈繁无语地看着前面这两个靓仔靓女熊孩子一般的吵架,突然颇感心累。
他这接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啊,原以为这两人在拍戏时配合得相当好,所以这对表兄妹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很亲近的呢——结果没想到,戏里是很“亲近”了,然而戏外这一对表兄妹却是比当初拍他找裴燕桑和荣珏章这对知名损友合拍《胭脂匣》时还能折腾!
“很快,很快就谈(判)好了,再给我们一分钟!”仗着关沈繁是港城导演界里少有的好脾气型导演,荣珏章和李思诗这两个很懂得欺软怕硬的家伙立刻就恃宠而骄起来……:,m..,.
“什么?”听到这么一句话,Kitty很是不解地看向她的这位未婚夫。
“难道我所收藏到的最珍贵的‘宝物’,不是你吗?”面对Kitty的疑惑脸,Lester的笑意更深。
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的Kitty缓缓通过梯子爬上这个高高的展示台,然后又在未婚夫Lester的帮助下面向客厅这边,双脚垂下裙摆放下,映衬着背后墙壁那些精致繁复的雕花,一时间仿佛还真的像是摆在展示架上的大型等身仿真娃娃玩偶。
垂下头来对上未婚夫Lester那惊艳的视线,Kitty那本来就有点嫣红的脸便是更红了。
发现这一点,他又是伸手出来轻轻牵住了Kitty的手,仿佛在哄着一只初来乍到、所以还有点怕生的可爱小猫咪——那眼里眸间的小心翼翼和爱不释手,在特写镜头里愈发显得别有一番迷人风韵。
不知道真相的话,可能还真的是觉得男主角此刻是爱惨了女主角,所以才会那么“卑微”地将其置身高位,继而还想要向全世界展示他这一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珍宝。
“我会向所有人展示你,我最美丽的宝物——我的妻子。”在Kitty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那醇厚馥郁的声音深沉如埋藏至深的佳酿,带着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迷离诱惑,一点点地蚕食着无知少女为数不多的理智。
跳过婚宴晚会展示阶段,两人最多的对手戏正式开始。
新婚燕尔无疑是最最甜蜜的一个时期,用各种方式哄骗着已经成为妻子的女主角Kitty尽可能地多留在高高的展示台上,男主角又让人将他的办公桌放在了正对着展示台的客厅另一边墙边,美其名曰说是“随时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最美丽的宝物安然在眼前”。
而除了想要把女主角Kitty强留在高台上之外,男主角这个丈夫做得是真的富有浪漫情趣,每天都会给美丽的妻子送花、送珠宝、送包包等一切正常女性都喜欢的礼物——当然,这些作为“礼物”的道具,大部分都是以李老夫人私人赞助的真货为主,小部分则是李思诗和荣珏章的个人私藏。
于是这在拍摄时,就又能看见荣珏章的“差别对待”——李老夫人的那些私人赞助,他的动作那叫一个尽可能的小心翼翼;李思诗的那些私人藏品,他的动作就相对轻松随意些;等到他自己的那些个人私藏,那可就是随便折腾了……
“大方摔,这个硬度很高,摔不坏的!”荣珏章俨然是把他的个人私藏分到了女主角生气摔礼物时的剧情部分,举起来就招呼李思诗千万不要客气。
“要不还是用我的吧?”虽然平时和这个哎呀表哥互怼互损得仿佛前世捞乱骨头,但李思诗其实也是那种自己的东西随便折腾、别人的东西尽量爱惜的性格。
因此,在面对荣珏章的“热情招呼”之时,她始终就是迟迟不愿下手。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既然能拿得出来,就不会介意它后面的结局。”荣珏章就差没跟着爬上去把东西塞她怀里了。
“所以这还是会摔坏的对吧?”李思诗立刻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漏洞”。
荣珏章一时语塞,嘴唇颤动了两下,最后就又是那一句经典回应:“你和李大状真是亲生的,和你们说话真是好鬼死麻烦!”
“麻烦你就听我说啊!”李思诗立刻打蛇随棍上,“这是为我开的戏,所以有什么损失应该归于我这边。”
“我不管,我才是哥哥!”荣珏章立刻开始诡辩起来,异常熟练地又拿李思诗的英文名玩起了梗,“你作为‘MayMay’的,不能爬在哥哥的头上!”
“不好意思,我现在是虽然没有‘爬’在你头上,但也是间接接近于‘坐’在你头上。”坐在高台上的李思诗居高临下地跟着诡辩起来。
“你们吵够了没有,那边我让人铺了足足十层软垫,除非丢不准,否则很难摔得坏什么的好吗?”关沈繁无语地看着前面这两个靓仔靓女熊孩子一般的吵架,突然颇感心累。
他这接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啊,原以为这两人在拍戏时配合得相当好,所以这对表兄妹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很亲近的呢——结果没想到,戏里是很“亲近”了,然而戏外这一对表兄妹却是比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