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他:
“你上次说的抑制棒还有吗?”
“有有有,”诺思热情爬起来翻抽屉,“我有M号,L号和XL号,你要哪种?”
白翎:“……为什么有这么多种?”
诺思嘿嘿一笑:“有时候发情期的强度不一样嘛,提前备着点。”
白翎觉得自己只是二段分化造成的疼痛,比起正儿八经的发情期还差的远,便拿了最小号。
诺思关心地问:“肚子不舒服?要不我去帮你请个假,在寝室躺一天吧。”
“没事,我习惯了。”白翎谢绝他的好意,进卫生间换抑制剂,出来时除了走路姿势稍微别扭一点,其他还算适应。
白翎找出牛肉干,分给诺思一大片,低头时忽然瞥见隔壁胶囊舱的小门紧紧关着,地上散着一双46码的运动鞋。
诺思道:“噢那是咱们的新室友,昨晚上搬过来的。”
白翎盯着床底的行李箱,上面有一枚橙红色翅翼家徽。
他没做表态,只是为求公平,也在新室友的桌上放了肉干。
离十点半上课还有两个小时,白翎倒了杯热水,拿出那一大瓶A性素,心不在焉地倒了两颗,和着水吞下去。
诺思看着他脸色憔悴地爬上床,又看看桌上的药瓶,感觉有些古怪。
他们小O都知道,吃了人工药,绝对不能再接触天然A信息素,否则两相作用,极易造成反扑式的成瘾反应。
这种反应十分猛烈,一旦8~10小时内见不到alpha,就会产生震颤,盗汗,心跳失速等一系列戒断症状。
妥妥的信息素奴隶。
不过鸟鸟都从alpha那回来了,应该短时间不可能接触信息素,吃药控制状态也正常。
诺思放下心来。
他看了看对面,白翎正在铺床准备小睡一会,但奇怪的是,今天没有拆枕头套。
白翎拉起帘子,把机器人给的西裤摊开铺平,咬了咬唇,说服自己躺上去。
只是一条没人要的裤子,捡来垫窝,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翎悄悄攥住羊毛布料的一角,心里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