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若有求于人,各处话头还要上赶着捧。
要是有心结交、打听消息,说话侧重点和核心目标要找准,要稳住。
这些东西,江知与都会。
江知与“啊”了声,看起来有些失望:“原来我是有心眼子的。”
谢星珩看他这呆样,觉得他很可爱,他把外衣挂在屏风上,三两步过来,捧着他的脸揉搓。
“啊什么?难道你想缺心眼?”
江知与拍他手,没拍开,就把手搭在谢星珩的手上。
他脸颊被挤着,嘴巴嘟着,说话受限,声音“哦哦”的。
“那我以前怎么不太聪明的样子?”
谢星珩更是笑:“你哪里不聪明?你只是胆小。真尝试了,你才发现身边那些人都是菜鸡,你实力碾压他们。”
这说法让江知与开心:“好,我是聪明的!”
谢星珩配合他说话:“跟我绝配。”
江知与笑得不行,催他去洗洗睡。
谢星珩要跟他说会儿话。
他们夫夫俩有“一刻钟”的约定,再忙要留出陪伴时间。
江知与还是催他睡:“你想坐这里跟我纯聊天,还是跟我大被同眠?”
谢星珩连声“天呐天呐”,“小鱼,你不得了了,竟然还会说大被同眠了。”
江知与笑道:“这有什么?我还会被翻红浪呢。”
谢星珩:??
你背着我看了什么书。
夫郎盛情邀约,谢星珩只好答应。
他冲完澡过来,身上还有水汽,裤子穿了,上衣不系带,走动一下,胸怀大敞。
烛火吹灭,室内还有余光。
谢星珩愣了下,抬头看,发现是两个小宝的星空被在发着微光。
“……”
不管了。
他往被窝里钻,抱着香香老婆就是一顿亲。
江知与穿得严实,刚才坐着看书是什么样,在被窝里就是什么样。
缠吻之间,谢星珩身上的衣物轻易褪去,江知与的衣服,还得经过宽衣解带的流程。
谢星珩扯他领口,在他脖子上种草莓。
“考验我耐心是吧?”
江知与点头:“对呀,我故意的。”
他还理直气壮了。
谢星珩更喜欢了。
谢星珩虚坐他腿上,给他解腰带。
“为什么考验我?”
江知与拿话甜他:“因为想跟你多相处一会儿。”
脱了衣服,办事就完了。
不脱衣服,还能玩会儿。
谢星珩给他甜坏了,今晚都不想睡觉了。
若不是旁边的星空被太亮眼,他能天明再休。
次日夫夫俩睡懒觉,两个小宝贝早早起来,在炕上爬来爬去,还想到他们头上拉屎,被江知与和谢星珩一手捞一个,把他俩拘在怀里,强行睡回笼觉。
小孩子精力旺盛,睡醒了就要玩,不依就乱蹦乱跳,躺在爹爹怀里,腿脚还要蹬。
谢星珩不客气,抓着他俩脚踝,给他俩挠脚心,换来了片刻安静。
过了会儿,他俩又嘻嘻哈哈起来。
无奈之下,谢星珩只好裹上外衣,顶着一头乱发,出去找人,把两个崽送到何书文这里,让他帮忙照看下。
谢星珩没忘记拜师一事,走前还说:“何师兄有空的话,让他帮忙照看着点也行。”
虽然四位先生说何义归很忙,可谁让何义归年轻呢。
当过卷王的谢星珩,深知人类的极限在哪里。交出两个崽,又回屋快乐补觉。
后边几天,他们都在农庄里。
等着城内各家裁缝铺的竞价到了尾声,本着帮许行之把关的态度,江知与抽空回了趟京城。
京城热闹,今年的科举结束,热闹还在延续。
江知与走在路上,都有听到他夫君的名字。
谢星珩给京城百姓的印象很深,因他坦荡,也是为家乡做宣传,他直言“赘婿”身份,并未让大众瞧不起,反而因他的行为,让百姓觉得他是真汉子。
现在他考中探花了,有书斋出了谢探花的文章合辑,也叫对照版。内附探花专访。
你所关心的问题,书里都有答案。
看最后一名的逆袭之路,也问谢探花的学习之法,再聊聊他有没有后悔入赘,把人骗进来吃狗粮。
都是些零碎的讨论,江知与隔一段路,就能听见一些,听着听着,心痒痒,也去买了一本书来看。
许行之跟他一块儿,拿钱买了十本。
江知与:?
“这是做什么?”
许行之摸摸鼻子:“我验完货,也该返乡了,乡里人肯定会问起,到时也好给他们分享。”
江知与无言以对,忍不住腹诽:这也不是特产啊。
但他想着,爹爹跟舅舅他们肯定也喜欢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