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江家以商户之身,为百姓们做了这么多事。
有人都想喊“青天大老爷”了
。
但江家早几年就给他们“普法”过,知道朝廷的赈灾流程,也知道一般性质的冲突、称呼,会造成什么影响。
他们舍不得谢星珩走,但他们也希望谢星珩能一举高中,前程似海!
他们无声鼓掌,一切尽在不言中。
街巷的入口,孟培德带着儿子孟笃行朝着这头看,暗自点头。
回过身跟孟笃行说:“来年你还是留在丰州县,你那些师兄也在,你们都沉下心做件事,不要急着喊口号,踏实一些。?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一个人的功绩,不在朝廷封赏,而在百姓心中。
台上,谢星珩接过江知与的话头,活跃气氛。
“哎哟,听得我臊得慌,早知道你要这样子夸我,我说什么都不叫你上来,这话咱们回家慢慢说啊!”
江知与配合他说:“哦,那我下去?”
说着,他还真走。
谢星珩忙去拉他,“诶诶,来都来了,走什么啊?”
围观的群众们都被他俩逗笑了。
谢星珩把江知与拉到台子中心站好,四处拱手:“再耽搁大家一会儿,就让戏班子上来。”
最后一件事,账本契据的交接。
圆弧盖子打开,上面还是个中号箱子。
里头有地契、店契、合约契据、员工契据。
百姓们不懂这厚度意味着家资几何,附近围观的合伙人们还能不懂吗?
江家还有一个农庄在,里头好几个厂子,又是盐商。
粗略估算,江家家资只怕早已超过黄家,一跃成为丰州县首富。
只是江家有钱不藏着,挣了就要花,全换成了实实在在的产业。让这些产业,继续生钱去。
交接时,下边百姓窃窃私语,他们觉着这个交接就是谢星珩办活动常说的“仪式感”。
人家夫夫俩秀恩爱,左手倒右手的,又不是逛小集易主了,在乎它干嘛?
他们只是在庆功酒的演讲前奏上,结合这一箱账本契据,意识到谢星珩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这么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自立门户,反而要入赘呢?
一两个人叫窃窃私语,人多了,声音就犹如在耳边喊话。
江知与也故作疑惑:“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以前不挣钱养家?”
谢星珩差点翻白眼。
为什么不挣钱养家?
能吃软饭,谁想当卷王。
他费劲推箱子,没推动,只好退而求其次,把最顶上装着契据的小箱子抱过来,递给江知与。
他笑容满面,诚意十足:“这是我三年的‘成绩单’,请江老板收下。”
江知与不想要。
他们之间,分什么你的我的?
留在谢星珩手里挺好的。
谢星珩故意板着脸,凑近他,低声说了句:“你忘了我的话?我给你的,就是你的。”
他们之间,无需客气。
江
知与被他提醒,才发现自己又差点犯错,眼睛笑着,不由变得湿润,面前谢星珩的样子都变得朦胧。
谢星珩再次送上契据箱子:“我入赘了,家业都是江家的,交给你打理是应当的。”
给账本和契据,原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搞这么大的阵仗。
谢星珩是想要再给大家伙一个公开声明,他是赘婿,跟江家一体。
这态度给两个爹看,往后他带着小鱼和孩子远走异乡,他们可以更放心一点。
他不会欺负江知与,也不会做那负心汉。
更不会因繁华迷了眼,被外头的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偷了心。
他入赘江家,不论他身份怎么改变,江知与都是他的一家之主。
他俩要下来,白喜文他们几个在下头起哄。
“上去,上去!恩爱都秀完了,不得讲讲生意经啊?搞快点,多说点!”
生意经,都是套话。
做生意的人,嘴皮子溜,真要说,顺口溜都一串串的走。
而生意一道,无非是钱财、货物、市场、客源、人力、信息。
这些东西,但凡做点小买卖,都会知道。然后可劲儿的在里头琢磨。要么是资金问题,要么是货物质量与创新,要么是迎合市场,要么是拉客拓客留客,以及人才招聘,信息收集。
现代商业,已经明白服务的重要性。
谢星珩也给他们打样了,一个服务好的门店,百姓们会怎样回馈他们。
他说:“这里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家做生意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还能藏什么?只能做个八字总结,诚实守信,以善为本。”
他还有商务培训班,该教的都教了。
他下来后,戏班子上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