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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不要他了

后能租出更高的价格。牙子差点就被他说动了。”

没成交是因为降价了,价格也远超谢星珩的承受范围。

来喜说最后租了张大力的院子,一并把契书奉上。

“这是他亲笔写的。”

江承海是越听越满意,瞧这一手漂亮的字,眉眼见喜。

他递给在坐读书最多的江致微,“你看看他这字怎么样?”

江致微言简意赅:“很好。”

江致微转给江知与看。

江知与先看了租金和给钱方式,便宜合理,张叔真给他面子。

再才看谢星珩的字。

果然跟古板正经的书生不一样,字都要飘天上去了,根基却牢。

来喜悄悄看了江知与一眼,快速补充:“谢公子还会学狗叫!”

江承海一口茶喷出来。

来喜弱弱:“学得可像了。”

江承海扭头,看向窝儿子怀里拱啊拱的狗崽,警惕问道:“这狗哪来的?”

很有几分咬牙切齿。

老父亲的护崽本能爆发,允许他挑别人,不许别人惦记他的崽。

原先看谢星珩哪哪都满意,因为一条狗,他现在细数一下,缺点繁多。

“又穷又会画饼。”

穷是客观事实。

画饼是指“登门拜谢”。

“上头没父母管教,一家病殃殃的,往后都谁照看啊?”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他之前还缺德的想,上头没父母正好,姓谢的不愿意入赘,小鱼嫁过去也行。

头上没公婆压着,小鱼就是主君,他插手方便,跟入赘没两样!

“还爱吹牛。”

扯虎皮他知道。

这回说的是“考上举人”。

“又没本事又没才干。”

本事不知道,才干是江承海认可过的。

他在气头上,一并否决了。

江知与被他说懵了,转而失笑:“那不要他了好不好?”

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腹稿,想劝父亲放弃谢星珩,这样实在太不光明磊落,和三叔的行为没差别。

父亲生气,正好省了口舌。

江承海一锤定音:“行!”

今天零收获。

江知与达成目的,步伐轻快回房。

小狗黏人,今晚在他房间睡。

它的毛发用湿布擦过数次除尘,还被抱去用篦子梳毛捉过跳蚤小虫,待在炕下没问题。

小小一只生怕被丢掉,扒着炕脚呜呜咽咽,江知与垂手摸它脑袋安抚,它才渐渐安静,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没一会儿,它体力耗尽,趴在窝里睡了。

江知与这才收手翻身,起来净手重新躺好。

他忍不住想谢星珩学狗叫的事。

怎么会有人学狗叫学得这么自然这么像?

把狗抱出来的方式很多,比如挪走竹筐、用食物诱引。

谢星珩怎么就想到学狗叫了?

因为听见他狗叫,看见他尴尬,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吗?

帐子里是他的小天地,他在这里最是放松。

嘴巴几次张合,终于小小“汪”了一声。

不像。

也不活泼。

难道是没天赋?

炕脚窝里,小狗似是回应,清浅“汪汪”。

江知与捂住嘴巴。他还未习惯房里有其他活物。

这时他才意识到成亲意味着什么。

他脸上笑意一点点凝固,眼眶发热。

以后这方天地里,都会挤进另外一个人。

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在想,这个人应该不会狗叫。

另一边,云来客栈。

谢星珩跟哥嫂说完搬家事宜,商定明天退房之后,回到闲聊上。

谢根心疼他的书:“都卖了吗?太可惜了,你以前那么宝贝……”

谢星珩安慰道:“人活着才有希望,咱们日子过起来了,就能攒钱买书,留手里都是死物。”

他摇着拨浪鼓,小豆子困倦,还窝他怀里,眼睛盯着鼓槌,小脑袋跟着摇晃,一放下就要哭。

从枫江逃难,一路上都是谢星珩抱孩子,现在还给他买糖买肉吃,给他买了玩具,他变得不怕小叔,黏人得紧。

谢星珩把拨浪鼓给他,“自己摇一摇。”

小豆子自己玩,能从他腿上下来。

陈冬把儿子接过来,说:“□□了咱们家大忙,你说去拜谢,想好给什么谢礼了吗?”

谢星珩心里有数,“我知道。”

昨天江家两兄弟的帮忙是萍水相逢,今天江老爷的帮助,他当做投资。

在他印象里,古代挺多商人会投资书生。有一个考中,入朝当官了,就是人脉与靠山。

即是投资,他们算是双向奔赴。

提到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