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别人听了消息,也会来他跟前晃悠,我告诉你没别的意思,就想你有点准备,别被打得措手不及。”
江知与听得睁大眼睛。
谢星珩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
这是他父亲摸底要查的事,父亲没说,便是人品过关。
勾搭很多小哥儿小姐儿,就为了骗财……
农庄里,可能藏着小谢的旧相识……
结合骗财,这个旧相识也有水分,一念之间就能变成“老相好”。
江知与心里不舒服,跟江玉昭道谢:“好,我记住了,我会注意的。”
注意的方式是,直接找小谢问名字,他要看看。
谢星珩:?
什么老相好???
大太阳底下晒着,谢星珩的心比刚制出的冰块儿都凉。
“小鱼,你摸摸你的屁股,你看那像是有老相好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光天化日之下,江知与被他问得犹如置身火炉。
他臊得要命。
“没有就没有,你凶我做什么?”
谢星珩无辜:“我没有凶你。”
眼看着江知与眼睛瞪大,他紧急补充:“我那是调戏你!”
江知与哑声。
过了会儿,绕回原题。
“你躲避,你转移话题,你不说算了,我也不是很在意。”
说着不在意,眼睛又藏不住委屈与倔强。
谢星珩服了。
他记住江玉昭了。
三句话让他老婆跟他翻脸。
牛得很。!
既然知难而退了,就没后顾之忧,告诉小谢,他应当不会生嫌隙。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紧张。
因紧张,他脸上笑意渐渐僵硬。
谢星珩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知与早准备坦白,也挑好了时机,一问就说,声气儿弱,眼型跟着变化,表情忐忑,可招人疼。
“你知道我三叔是京官吧?他说要给我找一门好亲事……”
谢星珩听了开头,就知道了结尾。
他还不知道江老三给江知与找的哪门子的好亲事。
话到这里,没必要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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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贺成功上门装逼,被他骂走的事简略告诉了江知与。
江知与眼睛瞪圆,忍不住靠近谢星珩,看他眼睛又看他神色。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确定谢星珩没有生气,心口大石落下,一身轻松。
他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爹爹信里说,三叔要我给老太监做侍妾。”
他是真的实诚,谢星珩也是真的动了肝火。
他爹的江老三是人吗。
干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低骂了两句,谢星珩先安抚老婆情绪。
“那你呢?有没有相中我,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怎么可能在意。
江知与点头。
“喜欢。”
这就够了。
谢星珩抱抱他:“我也一眼相中你了,可稀罕了。”
顺着贴近的距离,两人相拥而眠,改换个舒服姿势,压着头发好几次。
调整好了,又因夏夜的燥热,默契滚开一点距离,回归到牵手睡觉的姿势。
俩人在帐子里笑了一阵,再不说话,闭眼睡觉。
次日,江知与难得睡了懒觉,日上三竿才起床。
谢星珩真想看他穿红衣裳,贴着他缠磨好久,江知与才同意。
上次穿,里衬是黑色,江知与这次换了白色,想看看效果。
照着打扮完,谢星珩及时过来给他系腰带。
他给江知与做了小金鱼和小银鱼,钱袋是从家里拿的。
小鱼配饰多,他挑着花样不错,大小适合的钱袋拿了两只。
匀了银两,两只钱袋里的“小鱼”数量差不多。
系好腰带,他让江知与等等,仗着个头高,从衣柜顶上摸出个木盒。
他拿过来,打开给江知与看,两只换着在腰间比对。
一只是玉色绣球花,一只是石青牡丹。
留了石青牡丹,恰好这只装的是小金鱼。
江知与耳朵灵,他一听就知道是金子和银子,耳尖透红。
这个喜好,他没跟谢星珩说过,一直藏着的,在家里都没摸金银。
谢星珩给他系钱袋,绳结缠得细致精巧。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个俗人,也爱金子银子。”
他上辈子当卷王,不就是为了多挣点票子?
票子通俗而言,就是金子银子。
江知与唇角压不住笑,看谢星珩还在细细慢慢给钱袋打结,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下。
谢星珩心里别提多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