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鱼配饰多,他挑着花样不错,大小适合的钱袋拿了两只。
匀了银两,两只钱袋里的“小鱼”数量差不多。
系好腰带,他让江知与等等,仗着个头高,从衣柜顶上摸出个木盒。
他拿过来,打开给江知与看,两只换着在腰间比对。
一只是玉色绣球花,一只是石青牡丹。
留了石青牡丹,恰好这只装的是小金鱼。
江知与耳朵灵,他一听就知道是金子和银子,耳尖透红。
这个喜好,他没跟谢星珩说过,一直藏着的,在家里都没摸金银。
谢星珩给他系钱袋,绳结缠得细致精巧。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个俗人,也爱金子银子。”
他上辈子当卷王,不就是为了多挣点票子?
票子通俗而言,就是金子银子。
江知与唇角压不住笑,看谢星珩还在细细慢慢给钱袋打结,凑过去,在他脸侧亲了下。
谢星珩心里别提多美了。
这才是他想过的好日子啊。
老婆又乖又甜又能撩,家里吃喝不愁生活富足。
岳父兄长能干,一个经商一个科举。等他另一个岳父回来,家都不用他看着。
要是江老三好好当保护伞,
这就是神仙日子了。
可惜啊。
有人窝里横,不当人。
谢星珩拨动钱袋,退后一步看江知与。
护腕和腰带都偏向武生打扮,黑红配色又飒又A,若不是江知与还睁着双软和多情的桃花眼,这身打扮何止是硬气,更有几分骄横。
谢星珩给他鼓劲儿:“管他们怎么想呢?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江知与年少,爱美之心重。
能穿漂亮的衣服,他当然喜欢。
打扮好了,被夫君夸赞,他更是欣喜。
打开空出来的玉色钱袋,见里边装的不只是银子,还是“鱼”。
他开心得很,跟谢星珩续上“老板”梗,把这只钱袋系在了谢星珩腰带上。
“收了我的小银鱼,就不能说我白嫖了。”
谢星珩:“……”
合着我花心思,给自己嫖.资了?
出了门,江知与容光焕发。
两人起得晚,赶上午饭前,一人喝杯豆浆,吃个茶叶蛋垫垫,蹲在廊下吹风逗狗。
农庄事务,有堂哥兜底,他俩能玩会儿。
谢星珩今天点菜,不想吃鳝鱼,也不想吃小龙虾。
“连着吃了好几天,腻味。”
庄上有时鱼,时鱼肉质细嫩,他想换换口味,就吃清蒸时鱼。
江知与记得他也吃面食,让人现做了龙须面,用酸菜肉丝调汤。滋味酸爽不腻,十分开胃。
他照顾了夫君口味,又紧着堂哥的喜好,叫人做了糟烩肚片、清炒咸藕。
吃面太热了,他还是喝已经放温的粥。
今天是纯米粥,抓个馒头垫肚子,两边的菜他都吃。
江致微没看出来弟弟在端水,直接给谢星珩找活儿干。
“来都来了,下午去巡庄吧,事儿多得很,你各处看看。”
建议书是谢星珩写的,再细致也只有文字和简要图样。
图样是厂房、用具,别的只有表格。
现在除了黄豆没有开始种,各家得了方子的人都进入了试做流程。
榨油要慢一些,等着木榨制作,也要精挑些人。
酱油开始晒了,大酱开始做了,食品加工那头,霉豆腐也在发酵。
这都是试行,正式投入量产,得看初次成效,快的一到三个月,慢的半年。到来年才是这份营生的发力期。
江知与说:“我给族长说晒酱可能要半年,提高了预期,你到时看见别说漏嘴了。”
实际晒酱,三个月左右就够了。
后边继续晒,继续翻酱,是做酱油的流程。
他提高了预期,能让人耐心一点。提前完成是惊喜,别守着日子来烦他。
谢星珩侧目,“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他教大哥大嫂孵小鸡,也是提高了预期,往多了说。
忙就忙这两天,他也心疼老婆辛苦,这事儿又是他给的
方子,迟早要过问的。
午间太热,他拒绝出门。
饭后,夫夫俩凑一块儿,用硝石制冰玩儿。
谢星珩从江知与的眼神里,知道他今天是只开屏的花孔雀,颇为自得。
能制冰,暂时就不缺冰用。
江知与兴趣浓厚,做出一盆,就往外送一盆。堂哥给了,陈管事也送一盆,又给江玉昭那边送了一盆。
江致微看冰不够凝实,就知道是硝石制的。
他心里痒痒的,强忍着好奇,不去探听。
两房关系亲近,他父亲走得早,大伯待他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