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夫郎?别是带了个书童出来玩吧?”
看那亲昵样,就不会是书童。
他们说:“样貌出众,两人很般配。我看谢兄笑眯眯的,高兴得很!”
夫郎长得好,谢星珩也高兴,前边的猜测就都是浮影。
有几个人起哄,说下去转转,也凑凑灯塔的热闹。
包间里,赵铭坐在桌边,跟他们的热闹格格不入。
等窗边人散了,他才假意要透气,来到了窗边。
谢星珩是来玩的,好胜心有,不强烈。
江知与也是来玩的,赢不赢不重要,和夫君有说有笑。
谢星珩有梗,拿了灯谜,这里吐槽,那里说笑,时不时讲两个脑筋急转弯,逗得江知与笑容就没断过。
他姿容端丽,多年的规矩融入了骨血里,放肆笑闹,身段也是大气优雅的,怎么看怎么合宜。
赵铭想到江府初遇,江知与声如碎玉。
他还想到,他从其他书生那里听来的消息,江家接管了难民,帮助城外的枫江百姓安置。
一定是他那天说了城外难民的惨状,江知与才会这样做的。
他酒意上头,对没能入赘江家的事耿耿于怀。
再回桌上,又饮一杯,跟同桌书生说:“我看他们也不是很般配。”
很不巧。
同桌书生是沉默寡言的许行之。
许行之是枫江人,从前跟谢星珩是点头之交。
在农庄里见面,也不过是客套讲两句。
来到京城,他们只有数面之缘,还没说上话。
可他对江家,对谢星珩,是感恩又敬服。
他看向赵铭,反问道:“他们不配,难道跟你配?”
赵铭直愣愣,竟然点了头。
他竟然点了头。
许行之:?
完了。
他想送赵铭回去休息。赵铭比普通书生壮实,人也高,醉酒以后体重更沉,他拖不动。
挪出满头大汗,还挨了骂。许行之一言不发,扔下赵铭,急忙下楼。
不论如何,今天都得把谢星珩拦着,不能让他俩碰上。
醉鬼不讲道理,可谢星珩也不是个好惹的人。
顶着抄家的风险,赶考途中跑回丰州,这能是个软和性子吗!?
科举成绩还没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底咕噜噜的,烫二秒就拿出来,滋味正好。
试过一次火候,他就给江知与狂烫牛肉。
谢星珩来自现代,牛肉都吃得不爱了,在古代实属难得,多给老婆吃点。
江知与不好意思,谢星珩拿话逗他:“是谁说要养胖一点的?”
养胖点,他们好要个崽崽。
江知与都顾不上羞,心里甜滋滋的。
京城的中秋节比县城热闹数十倍,街上有灯会。
贡院算比较偏的地方,忙过考试后,附近的人都会往城区聚集。
此处感受不到京城的热闹,谢星珩吃过饭,想出去逛逛。
江知与“啊”了声。
“好啊。”
他今天做了星星灯和小鱼灯,想着不能出门,他们在院子里玩会儿也成。
下午过了时辰,没看见谢星珩出来,他又叫人帮他买了两个面具。如果谢星珩心情不好,他们就遮着脸,出门逛逛。
这份贴心,让谢星珩心上软软的。
灯会趁早去,溜达一圈消消食,回来再吃个月饼看月亮。
来喜不出去,他要看家。
他这几天忙前忙后,客人就没停过,也累着了。
两个主子都是成年人,轮不上他护着,乐得清闲。
江知与给他抓了五尾小银鱼做赏钱,他笑得牙不见眼。
外头有风,灯笼在室内点再拿出来。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你现在露露脸也没事,把抹额戴好,我们就这样逛。”
他是出名了,他的老婆还在“匿名”状态。
出去走一走,也叫人认个脸,都知道这是他的小夫郎,别人才不好抢。
江知与怕给他惹麻烦。
谢星珩一手拿灯笼,一手牵着他往外走。
“街上人多,一定也有卖面具的,到时我们再买也行。”
江知与乖乖听话。
到正城区,要走上一刻钟。
进了城区,还得往中心再走一刻钟,才到灯会的场子。
路上两人聊着天,谢星珩主动说起考试的事。
“总共五道题,有两道没答好。”
江知与认真听他说,谢星珩把题目跟答题思路都讲了,江知与宽慰道:“来年再考就是,也不是只能考这一回。”
书看少了,下回考试还有二年,那便多看看书。
谢星珩把这话题带过,提着他的星星灯笼,去撞江知与的小鱼灯笼。
路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