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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59 章 京都来客(捉)

道可以养。

具体养殖方式,问问医馆的人。或者让郭先生他们几个监督,摸索着来,做好记录,边养边调整。养完了,也是个无可替代好营生。

医馆的人或许不会教,没关系,以利诱之。一家不行换一家。

亏本算我们的,养活的“药材”,可以低价卖给他们。签契约,优先三年供货。

三年时间,肥猪都出栏了,养个虫子还养不好了?

何家夫夫俩听得懵懵的。

听谢星珩这样说,怎么感觉挣钱很容易的样子?

种地都能挣大钱。

他们镖局的人,多数都是农庄乡野的汉子。

在家乡实在过不下去,若非养家艰辛,谁愿意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

“读书人的脑子就是好用啊。”何镖头朴素夸赞。

江承海爱听,连笑数声。

席间就着京城镖局后续的安置问题、产业问题、分红与新老镖师的月钱问题,做了深谈。

火锅撤下,江知与叫人摘了一篮柿子来,就着炉火,还烤着馍片、花生、豆子、瓜子。

一壶茶咕噜噜,放上去就没凉过。

最后是问:“镖局的宅院,还留着吗?”

江承海看看夫郎,再看看两孩子,重重叹一声

:“不留了。”

倒就倒得彻底一点。

丰州这头,他们家都一直没扶起来的样子,卖盐都卖得小家子气,低调做人。

两次遭追杀,都是京都的人,活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表现出无以为继,只能缩回乡下种地的模样,更能蒙混过关。

何镖头的宅院可以留着,那是他的家。

这事说完,府上客房也已收拾妥当,江知与带他们去客院休息。

谢星珩还在堂屋坐着,突然问:“舅舅还在盐帮吗?”

江承海一口茶喷了出来。

宋明晖抬起眼:“小鱼说的?”

谢星珩点头:“在京城认识了个上陵府的书生,顺口就聊到了。”

宋明晖这些年跟哥哥联络,都很隐蔽。

走王家的路子,带一封信。领信的人,是他们家的老仆,再忠诚不过。

得了信,还得再辗转,进了盐帮,还得费一番周折,才能把信给到他大哥手里。

不过贩盐就是贩盐。

徐诚南下后,他也带信给大哥说过了,江家得了盐商的名头,往后要卖盐,他们两家可以合作。让大哥把产业洗白,从潜藏在盐帮的私盐贩子,变成普通商户。

谢星珩解释说:“不是怕他连累我们,据我了解,各地官府管制力度都不大。即使来年没有兵变,皇权是正常的、合乎情理与法理的自然更替,为了好名声,为了得民心,也为了施展抱负,解决各地疑难问题,必会在日程内。”

剿匪又吃力又不讨好,哪有剿盐帮的油水大。

朝廷管制盐茶铁,还不是利益相关。

新皇登基,百废待兴,正是要花钱的时候,开源节流都要有。

开源嘛,挣钱哪有抢钱快。

宋明晖点点头:“我会再写一封信。”

算起来,徐诚也在那里待了三个多月,也该回来了。

随他同行的穆玄武认识路,到时再带人过去,就是熟门熟路。

这件事要避开王家,找信得过的人去说。

他们太过显眼,若非如此,谢星珩要举家搬到上陵府,去舅舅那里避风头。

丰州隶属于昌和府,昌和府是广平王的封地,广平王的儿子林庚,疑似卷入夺嫡之争。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京城动刀兵,昌和府也得有动作。

希望不要波及到丰州县。

话到即止,谢星珩跟江知与按照原计划,去看看大嫂陈冬。

两家住得近,出门晚些也行。

谢星珩第一次在没有暖气的环境里过冬,来到室外,只能穿厚重的棉衣,再披上皮毛大氅,穿着靴子,戴着皮帽,把耳朵都遮住。

出来见风,竖领的领口挡不住风,谢星珩感觉脖子冷。

回家后,琢磨琢磨怎么织围巾。

江知与火气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他动作间时隐时现,他不觉得冷,怕谢星珩摔着,牵着他走

在雪地上。

谢星珩问他:“小鱼,你会滑雪吗?”

江知与会一点,只有一点点,划出一段路,停下来就重新开始。

谢星珩又问他丰州的雪会下多久,大不大。

“我们去云台山打猎滑雪吧?”

闲着也是闲着。

江知与心动,“好呀。”

进了小巷,这条街地上干净,雪都铲完了。夫夫俩还看见谢根拿着铁锹的身影。

他夫郎快要生孩子了,他生怕这条路不好走,今早起来就开始铲雪,院子里铲干净了,等着雪停,把院子里又铲一次,再出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