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给江知与说,好让他以后应付得来。
江知与识好歹,对他好,他都记着。
赶在天黑前,大哥大嫂回家,晚饭不在这边吃。
江知与跟谢星珩饭后回房,叫谢星珩自己从柜顶上拿礼物。
这是江知与委托诚哥儿L找人打造的,是两把袖里剑。
仿袖箭制品,更薄更隐蔽。和护腕配合使用最好。
时局乱了,有个防身的物件,多个保障。
袖里剑不能拿出来显摆,另有一只中号的判官笔。这是给书生的礼物。
用的羊毫,雪白的笔尖,很是漂亮。
谢星珩两相比较,以防身的角度来说,判官笔更适合出其不意的攻击。
江知与冷不丁幽默了一下:“把他名字写生死册上?”
谢星珩被他逗笑:“当然不是,辣椒酱记得吧?我用这笔蘸辣椒酱,往人眼睛里怼,怼谁谁完蛋。这技能漂亮,我给他取个名字,叫附魔判官笔。”
江知与稍作沉思,认为这是消耗品,决定给小谢多买一些。
进入三月,他们等待的变数到了,徐诚来家里,跟江知与说:“京城兵变了。”
距离那天,才过去七天。
消息来得很快,江知与断定是一手消息。
林庚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最先给诚哥儿L送来,是有真心的。
江知与问他:“你跟家里人说了吗?都有什么打算?”
徐诚没跟家里讲。
一帮急性子,说了容易生乱。
“照常过日子,有事我照看。”
他也带来一个好消息:“铁和糖都行。”
徐诚那晚没有偷听,不知道他俩聊的是这么大的合作。到今天,才知道是糖和铁。
“你这夫君,真是深藏不露。”
江知与点头:“他看的书比较杂,可惜被大水冲走了好多,不然我们也能看看。”
徐诚有分寸,不深聊这个,问江知与看郎中的情况。
前天,有郎中进府。他看江家没出动静,今天来一并问问。
江知与摸摸肚子,说不清是喜事还是坏事。
“孩子都好着,郎中说脉象很有力,我跟孩子都很健康。但怀了两个。”
徐诚:“……”
双胎凶险,他也说不好是好是坏。
江知与低头想想,小谢都跟林庚互怼了,他跟诚哥儿L聊聊避孕也没什么。
他就说了避孕方子的事。
“说是能杀精,但不影响使用,以后怎么都生不出来孩子了。”
徐诚听得满头问号:“还有这种方子?”
江知与脸色红着:“小谢主动
要的,说生孩子太凶险了?[(,我们就生这一胎,以后不生了。”
这就是他说的喜事。
以后不生,这回双胎,就一劳永逸了。
要是只有一个,他会觉得家里冷清。
坏的是,两个孩子难生。
徐诚听他叨叨叨,说陈冬生孩子那阵的事,没由得缩缩脖子:“那我也不生。”
江知与很少见他有害怕的事,看了就笑。
今天有正事,两人聊一阵孩子,就散场。
小谢去农庄未归,说要看看仓库存货。他就先去跟父亲和爹爹说了京城兵变的事。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无法跟外界联络了。
年前打通的消息渠道,会在未来启用,静待时机。
宋明晖趁着丰州没有封城,找人给上陵府寄信。
没多的言语,只让大哥早日去寻亲。
现在走,能与家人团聚。
以后走,分隔两地,此生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
事件没爆发前,他们只能做足准备,不能吓破胆,舍弃一切。
有了准头,万事好说。
到谢星珩回来,家里开会,商定今年的方向。
谢星珩要接手江家的生意,冒险一试。
商户都是“羊”,肥了能宰,瘦了也能宰。真想吃,刚冒尖的小羊羔也吃得。
被吃掉的原因有很多,存活的路却很少。
他要提升价值。
这份价值,会远远高于家财,动他们家不划算。
会挣钱的人,什么时代都不会是废材。
战争过后,更需要多的钱粮。
日月多换几次,他只要能折腰,哪家的饭都能吃。
嗯……疯子除外。!
京城封城,远在丰州的人们不知晓。
二月二十九,谢星珩的生辰到了。
这个日子巧,四年过一回。
时下过生辰简单,相熟的人来祝寿,家里人摆桌酒,能请戏班子、叫几个院里人来热场子,就是极体面的事。
谢星珩才满二十,不想搞那么兴师动众,就自家人摆酒吃饭。
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