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兴,满脸堆笑:“好着呢!我
看这俩都是乖孩子,我手搁上面,他们还踢我,力道小小的,还在肚子里,就会心疼爹爹了!”
江知与听了开心,他没好意思说,他们夫夫俩早早就开始做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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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只要在家,就要对着他的肚子说一刻钟的话。
车轱辘一个,都考中举人了,词汇量还那么少,说来说去,都是爹爹怀孕辛苦,要他俩懂事听话,不然出来就揍。
江知与听他们说了好多家常话,说什么孩子的某些喜好,可能是孕期时,受爹爹影响。
比如徐武的夫郎,他就说:“我当时怀着孩子,成天盘线,他俩长到四岁了,还喜欢玩线球。”
陈冬听了,不由道:“那我家两个小的,长大了应该爱孵鸡?”
他孕期,成天里孵小鸡。
大家伙都笑了,问江知与孕期在家常做什么。
小哥儿能生两种性别的孩子,小汉子和小哥儿。
怀着双胎,生个小汉子的几率大。
有男胎,江知与多看看书,以后孩子长大了,就也爱看书。
要是谢星珩在,就会说:封建迷信。
虽然谢星珩自己也在悄摸摸搞胎教。
江知与回忆了下,表情尴尬。
他头几个月在家,有小谢陪着,每天吃喝休养之外,都是玩。
后边就是跟账本打交道。家里资产要清点一番,再把现在的生意账跟上。
嗯……
在家待久了,实在憋闷。
肚子大了,他身体不知是因为水肿还是久没活动,各处发酸,大的动作他不敢有,要么侧贴着墙,压压手臂,要么坐榻上,晃晃腿脚。走动时,他没敢挥舞。
这样子,应该不算练武吧?
怀胎要十月,现在才六个月,他现在看书也来得及吧?
江知与把事情记下,聊过两轮,话题就到了生意上。
说着最近的红火事,各家邻居都怎么说江家赘婿的,还有最近的城内最火的择婿标准。
“都说他不会做生意,你们夫夫感情深重,他这般嚯嚯,你都愿意拿银子给他造。”
“也说他有福气,娶了丰州最漂亮最能干的小哥儿。”
自然也有说江知与福气好的,从难民堆里招婿,都能挖出个宝贝。
还有县内媒人,不论是私媒还是官媒,最近都爱往书院那里蹲人,看有没有哪个书生没婚配。
不愿意入赘,正常嫁娶也行嘛!
江知与把小谢当夫君看待。
只有小谢半点儿不介意,反以赘婿为荣。
父亲带着他各家拜年,他又接管了生意,结果城里说他,还是江家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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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赘婿,今天搞了个大动作,一清早的,就有伙计们在数个街坊喊话,说晚上有个节目看,戌时初,在自家门口,往东边看,就能看见。
什么节目,自家门口就能看见?
大伙儿好奇心起,应
声一片,答应要看。
江知与尚不知情??[,酒宴过后,跟着薄醉的谢星珩,上马车出门,往城外走,去放风筝。
开春时,趁着春风,才好放风筝。
今天天气晴朗,日头高,小风一阵阵的,不好放。
谢星珩借醉,执拗着不听劝,偏要放。
他做了一只很大的锦鲤风筝,花色银红,十分漂亮。
鱼眼里画了小星星,风筝边缘,留了空,可以写字。
放风筝要把风筝线剪断,让它把烦恼放飞。
谢星珩拿了笔,看向江知与:“小鱼,你许个愿,我一定帮你实现。”
江知与心念一动,把他没找着时机说的事,讲了出来。
“我想跟诚哥儿一起制糖,你看行吗?”
“当然行!”
谢星珩声音都拔高了:“制糖好,甜甜蜜蜜!”
他还未试探过小鱼的心意,原想等小鱼生了孩子,状态好了,他再说。看小鱼愿不愿意借时势闯一闯。
现在不用问了。
小鱼愿意。
很好。
谢星珩往风筝上写着:去特喵的规矩!
然后不要小厮帮忙,他跑得很起劲,风筝放起来了,还放线,让风筝飞得更高。
太高了,他不敢乱动,嘴里胡乱喊着“老婆”“小鱼”“小鱼老婆”。
喊来江知与,亲自剪断风筝线。
把这见鬼的规矩发配天边!
他们出门晚,风筝难放,眼见着风筝不见影了,才赶着夜幕降临时刻,上马车,在城门关上前,进城看烟花。
谢星珩送上制肥法子,又被林庚敲诈了五个兽医人才,换来今天上城门楼观星。
城楼很高,入夜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