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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能的仁王君 比赛安排

可怕的一面,希望我们认为他温和友善,这不正意味着他比我们以为的要在意这项工作,在意网球部的成绩吗?”

“说得也是。”柳说完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我最近还在通过各种新闻报道去追溯教练过去的历史履历。英文原文的报道稍微有点难读,教练甚至更多在法国活动……是不是需要去学法语呢?”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

幸村沉默了几秒,有些无法共情柳的求知欲。

他只是提醒柳:“如果教练不愿意说的,就不要深究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柳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没有去问仁王君。”

“也没有私下调查?”

“……见过教练晚上和仁王君一起做特训。”柳说完就看到了幸村不赞同的表情。于是他加重了语气:“就这个程度,没有更深入了。”

“收集数据不是探索隐私,我知道分寸的。”柳说着收起了笔记本,“不过,仁王君在非正选球员那边的处境,幸村你真的不打算管吗?”

“我会管,这是我作为部长的责任。”幸村说,“但是现在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不是吗?我们不能以一个不存在的理由去提醒别人不要做还没真的发生的事。”

“哪怕提前猜到可能会发生?”

“所以我会加大观察力度。”幸村说着,顿了顿,“有限度的。”

幸村和柳都认为某些事会发生,那么两个仁王自然不会毫无所觉。但他们的态度都是一致的,让小仁王自己去解决。

柳和幸村对仁王的评价是对的,他没有表面上那么友善。哪怕对另一个自己,他的友善也是优先度的。柳只远远见过仁王带着年轻的自己训练,没有近距离观看。如果近距离看了,他就会感叹,居然会有这样的训练方式——永远卡着极限,所以每天的训练量都不一样,每天合格的标准也不一样。

甚至仁王给小仁王提供了餐饮,因此每天的热量摄入和成长理论上都是可以算出来的。

当所有一切都被量化,继而变成严格的标准……

这种被严密控制的生活,小仁王还能忍受多久呢?至少他现在承受下来了,只是会时常用不满的目光去看仁王。而仁王其实也在等他爆发的那一天。

现在,不那么友善的教练,准备安排出赛名单了。

他听力很好,迹部在旁边指挥,他就直接听到了迹部那边说出的练习赛安排。

“冰帝的双打二会是一对一年生组合,冰帝国小直升,没参加过Jr青少年网球大会。”仁王让正选们在场地上进行热身,听完迹部的话以后回过头对成员们这么说,“那么双打二,真峪,真田。”

“我认为个人实力上你们不会比对手差,甚至要远远超出。”仁王说,“那么,努力试着进行双打配合吧。”

他口上说着“双打配合”,眼神却不是这么回事。

经历了一周双打练习的大家,都听出了潜台词:如果个人实力强的情况下双打还能打输,那么就要重新思考这两个人在球队的定位了。

“真田,前场。”仁王甚至直接指定了前后场角色,“真峪,后场。”

以打法来说,真田其实更适合后场,真峪更适合前场。

而这样安排,其实是对真田有利的。因为仁王知道,真田并不是不能做双打配合。他和迹部也双打过,甚至主动去和迹部配合了,在前场进行截击对决时也有很出色的表现。虽然那场双打后来成了网球部其他人调侃真田的素材(一直使用到二十九岁网球部聚会),但大家也都承认那是场不错的比赛。

所以,仁王想看的,其实是真峪的反应。

如果真峪在这场比赛中没有突破性的表现,或者展现出一些变化,那么,这次正选选拔赛,他就会好好考虑真峪的分组了。道江这段时间练习很努力,池岩也很疯狂。或许,把他们三个放在一组里,“大逃杀”看看活下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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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换个角度,应该这么想吧。”幸村想了想,歪了歪头笑道,“一个可怕的强者愿意为了我们掩藏起可怕的一面,希望我们认为他温和友善,这不正意味着他比我们以为的要在意这项工作,在意网球部的成绩吗?”

“说得也是。”柳说完翻开自己的笔记本,“我最近还在通过各种新闻报道去追溯教练过去的历史履历。英文原文的报道稍微有点难读,教练甚至更多在法国活动……是不是需要去学法语呢?”

他露出苦恼的表情。

幸村沉默了几秒,有些无法共情柳的求知欲。

他只是提醒柳:“如果教练不愿意说的,就不要深究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柳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我没有去问仁王君。”

“也没有私下调查?”

“……见过教练晚上和仁王君一起做特训。”柳说完就看到了幸村不赞同的表情。于是他加重了语气:“就这个程度,没有更深入了。”

“收集数据不是探索隐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