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后,两个人又回到茶室聊了聊对网球的想法,和对教导孩子的想法,这一次能更直白地说了,并且把两个小孩打发走了。
“写一份报告给我吧。”仁王是这么和小仁王说的,“我和越前前辈的比赛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就算看不懂也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
南次郎倒是没给龙马布置任务,只让龙马多和小仁王打几场。
“不是输了吗?想办法赢回来。”他说。
龙马当然想赢回来,但他和小仁王一起走出去时,看了小仁王几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喂,你家的老头子总是让你写报告吗?”
“Puri?”小仁王刚才喊仁王叔叔,也玩笑一样喊仁王“老头子”,但他并不真的觉得仁王是老头子。他看了一眼龙马,表现得对报告接受良好:“写报告是整理思路的过程,能更好地复盘比赛。我叔叔可是打赢了你爸爸,我当然要好好分析一下他是怎么赢的,汲取经验……下一次和你比赛时也要赢得
更多才行。”
“我们年轻人怎么能输给老头子呢?”
他稍微有些阴阳怪气,但龙马没听出小仁王很隐晦的讽刺,只反驳了关于“下次比赛”的部分:“下次赢的会是我!”
房间里的两个大人,聊完了教育理念,喝了茶。
这时候越前南次郎才问仁王要了舞台剧的录像。他已经听说了一部分了,但不管是伴田还是六角的老教练都没和他说具体的情节,他原本觉得仁王大概就是化用了一下他的故事,但龙雅的反应又让他有不祥的预感。
“龙雅那小子说得天花乱坠的。”南次郎说,“既然是借鉴的我的故事,我应该有知情权吧?”
仁王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不完全是借鉴的前辈的故事。融了一点我的故事。”
一开始越前南次郎没当回事。
但他看着看着,表情忍不住扭曲起来。
“这叫做融了一点你的故事?”他嘴角抽搐,“……好吧,也可以这么认为。”
看完舞台剧录像,越前南次郎缓了缓。他本人其实是很厚脸皮的,但这件事稍微涉及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思考了一阵子。
仁王知道越前南次郎的担忧,就说:“那两个孩子,如果要打职业,直面的最直接的问题,就是大部分人,大部分媒体,都会直接将他们和我们联系起来。”
“‘小欺诈师’对吗?”越前南次郎显然对国内的新闻也很了解,“说到这个……哪怕被称呼为‘小欺诈师’,那孩子也还是同意了参加这个舞台剧吗?”
“同意?相反,是他主动邀请我来参加这个剧本的。”仁王笑道,“剧本的初稿是他本人参与的。”
“……啊。”越前南次郎有些惊讶。
“我当然也是会担心的,担心我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但是,慢慢加压着,那孩子也都接住了。”仁王放轻了语气,“既然如此,就说明他有承担起一切的决心,那么我只要继续给他压力就可以了。表现出担心,反而是对他的不信任。”
“其实前辈,这反而是一个温和一些的方式不是吗?”仁王偏过头,笑道,“只要龙马君回国,他和您的关系就隐瞒不住,那么大家就是会将他和您联系在一起的。所有议论都集中在网球上,集中在球技上,不如将一部分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上。”
“这也是锻炼心性的一种方式不是吗?”
“你只是想看热闹吧,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越前南次郎吐槽,“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反悔也没用吧,舞台剧都演出结束了,该看的人都看过了。”
越前南次郎:“……MASA,你对媒体也这么说话吗?”
他是真的有些好奇。
仁王想了想,沉吟道:“大部分时候,我对媒体只会更刻薄。”
两个人聊完之后的计划,仁王带着小仁王与越前家父子告别。这天晚上小仁王还将龙马的照片发给了龙雅。龙雅飞快打来电话,大半夜和小仁王
聊了两个小时龙马有多可爱。
小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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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仁王又带着小仁王参加了一个商业赞助的青年赛,让他体会了一下国外青年赛国中组的强度,才带着人回国。
出国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小仁王仿佛经历了很多事,原本身上有些沉重的气场也放松起来。
他和越前兄弟都交换了联系方式,这边和哥哥打嘴仗,那边想尽办法欺负人家的弟弟。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立海大经历了球类大会,书法大会这类小型活动。仁王也在这个期间考完了他记挂了很久的教练相关的各种资格证件。
很快就到了每年的修学旅行的时间。
这年立海大的修学旅行给出了国内外三个选项,国内的选项是冲绳和奈良,国外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