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接受我的请求,但最后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
所以,才会对她的表现感到疑惑。
原来如此......是靠着他人主观想法得出结论的能力吗?
加茂枫沉吟:“也就是说,你看到的「可能性」是会被改变的?”
只要她不觉得自己会死…就不会被看到死亡?
完全在掩耳盗铃吧。
“是的,我的术式本质上并不是预言,并不能为你预测未知的危险。”加茂和奈迟疑。
加茂枫陷入沉思。
她想要让自己也尝试入梦,去体验一样目羽二人口中的梦境,看看那到底是什么。
但术式对自己和他人的影响不一定相同,说不定会变得更危险,所以才想让对方帮忙确定会不会出现所谓「死亡」的可能性。
毕竟要是真的把自己整死了,那才得不偿失。
不过现在看来,加茂和奈的能力完全没有办法帮到
自己。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⒛,”加茂枫起身:“今夜打扰了,再见。”
窗子再次被打开,加茂枫正准备跨过时,加茂和奈突然开口:“不过,如果是心里已经有猜测的事情,那就一定会实现的。”
“虽然说起来很不合常理,但意志这种东西,是可以改变命运的走向的。”她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还请听我一言。”
“无论发生什么,都请一定、一定要相信自己。”
微风拂动耳边的发丝,有点痒痒的,加茂枫瞥眼:“知道了。”
她转过身,从房顶一跃而下:“我会相信自己。”
深夜的温度又降低了几分,钻进领口的缝隙中,加茂枫顺着这股凉意深吸了口气,回到卧室将房门锁好,躺在了床上。
洁白的折扇内,蚂蚁窸窸窣窣爬出,回到了培养舱里,只留下一只停留在加茂枫的指尖。
“依存,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灵魂深处传来回应,加茂枫深吸了口气,盯着那只蚂蚁看了半晌,最后闭眼,控制着它朝自己的指腹咬下。
瞬间,阴冷感极快地从皮肤渗透进血液,眨眼便将她的大脑冻结起来,构建的能力被迫终止,血液的流动变得极其缓慢,仿佛陷入冬眠的蛇。
耳边开始传来模糊的杂音,男男女女的说话声入耳,加茂枫猛地睁开了眼睛。
缱绻暧昧的暖光充盈着房间,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酒香和脂粉味,身着武士服的男人们整齐地并坐着,身边是倒酒的侍女。
笑闹和欢腾的音乐有些喧嚣,青烟从香炉里飘出,缭绕在舞女们的身侧。
......?
加茂枫不确定地眨了眨眼。
宴会?
先冷静,自己被术式二次连接是肯定的,这里大概率只是梦,只是实际情况实在和想象中有些差别。
加茂枫趁着这一瞬间快速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双手带着薄茧,身着侍女服,身材纤瘦但毫无疑问是个成年人,肩膀上散落的碎发也是黑色的。
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在体验别人的人生吗?
预想之中的血色河流并不存在,加茂枫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具体状况,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询问。
“怎么了,这位小姐?”
声音十分陌生,但语气温柔到有些虚假,似羽毛尖戳着后颈,痒得令人不适,所以显得分外耳熟。
加茂枫心底微沉,慢慢转过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穿着纯黑的狩衣,眉眼和善,勾起的嘴角沾染着莫名的妖冶。
目触他的瞬间,加茂枫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自己血液近乎沸腾的翻滚。
灵魂在尖啸,变为看不见底的滚滚黑海,从头到脚将人覆盖。
一条缝合线在男人的额头若隐若现,不知是不是这副身体不能使用咒力的原因,加
茂枫看得并不真切。
——是脑花。
她垂下眼皮,遮掩住了心底的震惊。
脑花?为什么会是脑花?
明明自己与加茂和奈的关系都比跟它要熟,就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也应该是加茂家主,而不是这玩意。
他和自己还有其他联系吗?
加茂枫动了动手指,不能使用咒力,自己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她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回道:“有些看呆了。”指得自然是那些美丽的舞姬。
“这样的宴会,确实不太容易看到呢。”脑花举杯,抿了一小口:“难得有机会,就好好欣赏一下吧。”
......居然会回答,好意外。
加茂枫装作恭敬的模样稍稍后退了一点,又重新把目光投向宴会之中。
御二家虽然喜欢传统事物,但并不会委屈自己,所用的物件都是最好的,就连侍女的衣服都要挑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