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好不容易将发懵的大脑调整过来,下一秒面前就天旋地转,被面部朝下踩在地上。
......踩?
禅院直哉的余光看见女孩裙下伸出的半截素白的小腿,立马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
咒力的威压并没有消散,禅院直哉动弹不得,艰难地喘息着。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踩在他的脸上!
低贱的女人!卑贱的女人!她怎么敢?!!
“放开我——”
禅院直哉低吼出声,除了屈辱,还有无边的愤怒。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真就将脚从他脸上挪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某样东西贴上他的后颈。
扇骨冰凉,似冷雪从脖颈处堆砌,把他封印在了无形的墙里。
毫不掩盖的杀意。
他的怒吼戛然而止。
“先来说说,梦里都有什么吧。”加茂枫半阖着眼:放心,因为你很弱,所以依存释放的咒力量很少,门外的人也很弱,他们感应不到咒力,自然也不会进来帮你。?”
禅院直哉呼吸急促,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杀了我,自己也能逃出去吧?”
不说总监部还有多少人了,光是在附近出行任务的禅院家弟子都有不少,就算她是特级,只要被拖住,等能处理她的人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不会杀你,但一点点拷问还是可以的。”
加茂枫的扇子慢慢往下,顺着禅院直哉的脊背逐渐加重力度。
御三家调教人的手段数不胜数,光是不留伤痕的鞭打就有好几种方式,当然,亲身经历过数遍的她也知道,哪种最痛最好用。
脊背传来骨碎的痛感,禅院直哉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精致的脸蛋血色褪尽。
“说说吧,第一个问题,梦到了什么?”加茂枫手上加重了力度,禅院直哉喉里又漏出了呻/吟。
生命没有威胁,但是疼痛是真实的。
一寸一寸消磨人的意志,就像指甲在黑板上摩擦,锈铁在石磨上划动,留下斑红的痕迹。
汗水顺着下颚滴落,唇上被咬出点点血珠。
屋内,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似乎要把肺里全部的气息都吐出来。
片刻之后,禅院直哉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梦见我被下人们拖进血水里,你站在岸边。”
“还有呢?”
“......”
“结束了?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信你就这点东西吧?”
加茂枫等待了一会,站起来又是一脚踩在禅院直哉的肩胛骨上,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即将踩断时,禅院直哉才愤怒出声:“我向你求救,但是你根本不理我!”
啊,向他看不起的女人求救吗?难怪会这么生气呢。
加茂枫内心毫无波澜。
“我?当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她弯腰凑近了一点:“你看到我的脸了吗,确定那就是我?”
“没有,她一直背对我,但是她有和你一样的头发......”
加茂枫打断他:“世界上和我有一样红发的人并不少。”
“不!”禅院直哉咬牙切齿:“那绝对是你,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
他说得太过绝对,一时让加茂枫都有些怀疑。
咒术师的感知力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虽然很玄妙,但是他们的第六感确实异于常人。
能让禅院直哉如此肯定,说不定梦里的真的就是她。
单纯的梦?潜意识的影射?还是术式的连接?
加茂枫默默在心里记了下来。
十分钟是很快的,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加茂枫想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禅院直哉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恶劣,还时不时偷偷朝门外看去。
嗯......一直忍到了拷问结束呢,御三家的孩子毅力都出色得惊人呢,大概这就是基因筛选下来的结果吧。
只有会忍耐的人才能活到最后,有能力诞下子嗣什么的。
加茂枫开始去扯禅院直哉的腰带,对方的脸瞬间黑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还要干什么?!”
“我怕你说出去,毕竟你要是朝家里长辈告状,对我来说会很麻烦。”加茂枫手上动作不停:“所以需要一点点把柄。”
把柄?要他的把柄脱裤子干什么?!
禅院直哉脸黑得几乎滴水,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提醒自己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咬牙切齿道:“那为什么不让我立束缚,这种威胁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不行哦,万一你家长辈问你:她有没有让你立下不能说的束缚,或者:你还记不记得在办公室说了什么——”
加茂枫拉长了声音:“就算我要求你遗忘我们束缚的内容,也绝对会露馅的。”
“所以......”她低语道:“直哉少爷,你也不想脱光被我打屁股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禅院直哉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