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枫手上加重了力度,禅院直哉喉里又漏出了呻/吟。
生命没有威胁,但是疼痛是真实的。
一寸一寸消磨人的意志,就像指甲在黑板上摩擦,锈铁在石磨上划动,留下斑红的痕迹。
汗水顺着下颚滴落,唇上被咬出点点血珠。
屋内,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似乎要把肺里全部的气息都吐出来。
片刻之后,禅院直哉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梦见我被下人们拖进血水里,你站在岸边。”
“还有呢?”
“......”
“结束了?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信你就这点东西吧?”
加茂枫等待了一会,站起来又是一脚踩在禅院直哉的肩胛骨上,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即将踩断时,禅院直哉才愤怒出声:“我向你求救,但是你根本不理我!”
啊,向他看不起的女人求救吗?难怪会这么生气呢。
加茂枫内心毫无波澜。
“我?当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她弯腰凑近了一点:“你看到我的脸了吗,确定那就是我?”
“没有,她一直背对我,但是她有和你一样的头发......”
加茂枫打断他:“世界上和我有一样红发的人并不少。”
“不!”禅院直哉咬牙切齿:“那绝对是你,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
他说得太过绝对,一时让加茂枫都有些怀疑。
咒术师的感知力比普通人要强上不少,虽然很玄妙,但是他们的第六感确实异于常人。
能让禅院直哉如此肯定,说不定梦里的真的就是她。
单纯的梦?潜意识的影射?还是术式的连接?
加茂枫默默在心里记了下来。
十分钟是很快的,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加茂枫想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禅院直哉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恶劣,还时不时偷偷朝门外看去。
嗯......一直忍到了拷问结束呢,御三家的孩子毅力都出色得惊人呢,大概这就是基因筛选下来的结果吧。
只有会忍耐的人才能活到最后,有能力诞下子嗣什么的。
加茂枫开始去扯禅院直哉的腰带,对方的脸瞬间黑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还要干什么?!”
“我怕你说出去,毕竟你要是朝家里长辈告状,对我来说会很麻烦。”加茂枫手上动作不停:“所以需要一点点把柄。”
把柄?要他的把柄脱裤子干什么?!
禅院直哉脸黑得几乎滴水,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提醒自己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咬牙切齿道:“那为什么不让我立束缚,这种威胁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吧?”
“不行哦,万一你家长辈问你:她有没有让你立下不能说的束缚,或者:你还记不记得在办公室说了什么——”
加茂枫拉长了声音:“就算我要求你遗忘我们束缚的内容,也绝对会露馅的。”
“所以......”她低语道:“直哉少爷,你也不想脱光被我打屁股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禅院直哉的性格她早就摸得七七八八了,高傲自大的小少爷,以为世界会围着他转,看不起女人的封建余孽。
比起用命威胁他,还是用其他方式来得效果更好。
恶魔露出了尖牙,冷冷开口,不带一丝感情:“如果敢说出我的秘密,第二天全世界都会知道这件事了哦?”
禅院直哉根本不信,然而在裤子被脱到臀部一半的位置时,他终于面色一变,藏不住脸上的耻辱,羞愤地低吼出声:“住手!”
*
办公室的门锁发出声响,一直忐忑在外的小鸟游和禅院家长老立马抬头,朝走出的二人看去。
加茂小姐神色淡漠,脸不红心不跳,和刚进去的时候没有差别,仿佛只是进去抽了根烟。
至于那位禅院家的小少爷......
满面潮红,上挑的眼尾还挂着泪珠,嘴唇都被咬破了。
衣服松松垮垮,腰封有明显重新捆绑的痕迹,神情满是羞愤不屈。
重点是,肩膀和走路的姿势稍显不自然,一瘸一拐的,还总是忍不住朝自己屁股后面摸,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小鸟游:???
禅院家长老:???!
她一字一句问得很慢:“梦里的场景,时长,做梦后的感觉,一点细节也不要漏,通通告诉我。”
“哈?”禅院直哉皱眉,心头好不容易强迫压下的怒火再次窜起,“你知道你在跟谁......”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加茂枫敲了敲扇子,“如果你不说,我就要用一点特殊手段了。”
构建是个很方便的能力,所以她能确定这个房间确实没有监控,既然这样,那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加茂枫招招手:“我的时间很紧迫,你得说快点。”
她的体术不过关,但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