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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离开我,不能不喜欢我,不能讨厌我...
心底的恐慌和愤怒全以投入这一吻中,骆以欢睫毛颤个不停,手掌顺着底下的红裙摆一寸寸向上摸着,她需要安全感。
姜梨,别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
唇瓣乍一撞上,姜梨有一瞬被烫到,恍惚了片刻,已然将那截不安分的小舌放了进来,在腔内肆意地讨要着自己的安全感。
水声啧啧作响,绵绵交缠的暧昧声响溢满在这片房间中,眸色越深,骆亦欢觉察到,被自己吮吸着的软舌似乎想要避开,唇瓣微张着想要吐露些什么。
骆亦欢不敢听,骆亦欢只觉得——她连和自己接吻都不乐意了。
唇上激烈汲取着期盼,骆亦欢心底那条裂缝越张越大,几近变成墨黑的深渊,一颗小石子丢下听不到任何声响。
但此刻,那原本愿意站在一旁的人现在竟连一颗小石子都不愿再施舍给渊底探一探。
不愿,不接受这结果。
越想?[(,吻得越深,而本搁在骆亦欢脸庞上的手掌也随之放在了骆亦欢的肩膀之上,姜梨抗拒似的推了推,唇上也想要挣脱。
“骆亦...你...”
铁链的声音在姜梨的动作下在这间房间里响着。
不准。
骆亦欢顺着松垮的裙摆急不可耐地抚了上去,掌下已然触碰到了滑嫩的肌肤,软舌一下又一下描过漂亮的唇线。
嘴上的口红本在回来的车上便早已被骆亦欢吃了个干净,现在却是自己又在这张温热的唇瓣上着色。
两人吻得热烈又深入,肤与肤离得极近,姜梨那腕上的铁链也一上一下地响动着,咯到了骆亦欢平直的锁骨之上。
隔着一层布料,铁链磨擦着凸出的骨,一开始是无足轻重的痒,像片片羽毛挠过;挠多了,皮肤也开始唤起疼,表面或深或浅的浮现出疼痛的红。
肩上的疼意愈发明显,隐隐已经有了被磨破的滋味,骆亦欢却是不管不顾,只往姜梨跟前凑着,甚至手臂继续往前探着,肩骨撞在铁链上,厚重的一声。
被姜梨发现,忙将这只手悬在空中,铿铿的响,手腕也随着人的动作颤着,像紧绷在空中的一条丝线,绷到极致。
一下下地吸着,薄薄的下唇被紧紧缠着,艳丽的红色人为地覆了上去,空气中,那粒唇珠轻微颤抖着,清晰可见几颗牙印。
骆亦欢又啃又咬,眸中幽深的光芒闪烁着,望着姜梨脸颊之上随着缺氧而显露地越发明显的绯色红晕,眼角都溢出了生理的泪水。
似乎下一秒便要因为这一吻而晕过去。
骆亦欢是渴望这件事的,但今夜还很长,长到现在这般甚至都不能被她称为餐前的小甜心。
紧紧吮了一下舌下的唇,依依不舍地放开。
放开,却是只放开一点。灼热的吐息喷在姜梨脸颊一侧,眼神像一滩黑沼,乍一接触上便黏腻地附在你身上。
用力挣扎,却只是越陷越深,埋入这一层。
那一小块肌肤本就滚烫,被这人的呼吸打在那处几乎要将浅薄的一层皮都要烫没,姜梨搭在骆亦欢肩上的手腕有些无力地推着。
一点都没推动。
推不动,那就这样吧。
唇角有银丝缓慢向下流着,姜梨舌尖一勾,将那一抹水光舔去,灯光虽暗,她却看清了面前人滚动的喉骨,连带着筋络都跟着提起。
心底还有些对于刚刚骆亦欢流氓逻辑的气愤,姜梨故意开口刺她;“怎么不继续问了,比起黎祝的吻技,是不是你的更好。”
“嘶。骆亦欢!”
狗东西!链子猛烈地在房间内响起来,抖个不停,姜梨一手抵在骆亦欢肩膀,另一手拍在她脸颊,试图让这个人松嘴。
不放,嘴下越发用力,姜梨嘶嘶呼着疼,感觉脸颊都快被这疯狗给咬出血了。
脸颊上没什么肉,骆亦欢扑在姜梨身上,双手扒住她肩膀,上下牙用足
力气叼起脸颊肉,恨恨磨着咬着啃着。
几乎是将脸颊上的软肉当作是骨头一般,下了狠力道去折腾。
吻技。吻技。吻技...你居然和黎祝接吻了!
你竟是连一丝一毫属于我的东西都不肯为我留下。
眸子里光暗交映着,血丝弥漫,满是陷入疯狂后的阴鸷神色,心间的那把火直冲脑门,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骆亦欢只想将心中的愤懑都咬入面前的脸颊。
疯狗。
“松嘴啊你!”
骆亦欢一动不动地继续咬着,随着姜梨的挣扎眸底反而越发地兴奋起来,发丝垂下扫来扫去,闹得人痒的很。
裸.露出的皮肤被一再地搔过,姜梨却不敢动一动。她一动,脸上被骆亦欢牙齿咬住的肉也跟着一起扭动,拽得生疼。
推也推不开,喊也喊不动,明目张胆的上脸,甚至伸出舌尖开始舔了起来。
姜梨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