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的眼睛。
他抬头看向伏黑甚尔,“你知道你儿子继承了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吗?”
出乎意料的,这次伏黑甚尔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深情。
“我猜到了,那孩子从小就表现出了很强的咒术天赋,以他的咒力量来说,觉醒术式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不过你好像没有将他交给禅院家。”
“这是一桩买卖,不过他们也在等他觉醒术式的这一天。”伏黑甚尔扯开一个绝对算不上善意的笑容,“如果惠顺利觉醒了术式,那可是一大笔丰厚的报酬。”
“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呢。”羽柴夏认真的开口。
“多谢夸奖。”伏黑甚尔耸耸肩,并不在意。
“不过怎么说十分感谢,今天你帮我拖住他,如果让他跑进旅馆里就麻烦了。”伏黑甚尔走上前,扯着诅咒师的头发将他拎起来。
“不客气,不过希望下次再也不要遇见你。”羽柴夏朝伏黑甚尔摆摆手。
伏黑甚尔转身回了羽柴夏一个灿烂的笑容和一口大白牙,“我倒是很期待和你见面的。”
羽柴夏:婉拒了哈。
伏黑甚尔没打算在这里多留,他拖着人向外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又看向羽柴夏。
“对了,上次绑架我儿子那两个家伙,你有他们的信息的吧。”
“当然。”
回房间之前羽柴夏先处理掉了身上染血的浴衣,等偷到一件新浴衣之后才慢腾腾的回了房间。
他一推开门就被房间里面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堵住了。
“老实交代,你刚刚干嘛去了。”五条悟凑近羽柴夏,一脸审问的样子。
羽柴夏眨了眨眼睛,“出去散步。”
“真的假的?”五条悟眯起眼睛,显然并不相信的样子。
超乎常人的直觉带来的危机感告诉五条悟羽柴夏肯定不是简单的散步去了,但是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了怪了。”五条悟嘟囔一声。
如果羽柴夏和任何人接触了,他都应该看得到咒力痕迹的,但奇怪的是羽柴夏身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羽柴夏真的只是散步去了?
而夏油杰则一脸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羽柴夏的肩膀,“小夏,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混蛋骗子,你不能被他们蒙骗了。”
羽柴夏:很抱歉,打断一下,我觉得你们两个也完全没有好到哪里去。
夏油杰说完也觉得稍微有些不妥,于是他调整了一下措辞,“准确的来说是,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都是混蛋骗子。”
五条悟:?
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有了一种自己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却被路过的人踹了一脚的感觉。
在夏油杰甚至准备给羽柴夏讲各种男人杀妻骗保的故事之前,五条悟先一步将羽柴夏拽进了屋子里。
“我发现这里还有游戏机,我们来打游戏好了。”
因为着急将羽柴夏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来,五条悟没有仔细看选项,直接点进了地狱难度。
结果他哼哧哼哧打了一个小时,愣是没有通关。
夏油杰在一旁看的干着急,他一把推开五条悟,“我来。”
然后夏油杰也打了一个小时,只比五条悟多打通了一关。
这个游戏顺利勾起了羽柴夏的兴趣,羽柴夏接上夏油杰继续打。
然后又一个小时过去,他们毫无进展。
天之骄子的三人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们的胜负欲瞬间被激发了起来。
结果这一打就打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回高专,夜蛾正道对上大熊猫眼的三人,转头问家入硝子。
“他们三个这两天又干什么了?”
家入硝子:“做.爱做的事情?”
“啊!”被羽柴夏踹了一脚,伏黑甚尔一拍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惠,好像还是他取的名字来着。
“你见到他了,什么时候?”伏黑甚尔追问道。
“前两天,他被你的仇人绑架了。”
前两天啊…
伏黑甚尔摸了摸下巴,前两天好像确实有什么人给他打过电话来着。
好像说的是他的儿子在他们手中什么什么的。
他当时怎么回的来着?
他说不认识。
“原来那个时候真的是我儿子吗?”伏黑甚尔惊奇地开口。
“是真的,不过差一点你就见不到他了。”
羽柴夏将染了血的布料扔下,布料轻飘飘的盖在了诅咒师的脸上,遮盖住他没能闭上的眼睛。
他抬头看向伏黑甚尔,“你知道你儿子继承了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吗?”
出乎意料的,这次伏黑甚尔的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深情。
“我猜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