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换到了应观辞身上。
好奇心骤然落地,继而传来的是浅淡的荒谬感。
她要是应观辞,知道自己被这个[面目全非的爱]挑入精编集,还评价为“抱有很高的期待”、“写了判词”,一定会气到当场自杀明志……好在她使用[傀儡登场],让他失去了取死的权力。
……[面目全非的爱]是真不挑啊?
四肢的痛楚不断传递而来,释千勉强偏头,避开枪口的视角,便看到了踩着自己的“自己”。
还没等她有什么想法,自己脑内便弹出了一堆杂乱的叙述,随后这些叙述逐渐销声匿迹,化为一句句持续不断的复读——
“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
释千理解关鸦素所说的“精神污染一般的复读”的感觉了,只不过关鸦素脑海里复读的是“留下她”,而她是“杀了她”。
她还以为应观辞真变态了,原来还算是个正常人。
那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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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放心”的同时又让释千感到困惑:那她到底是要“理解应观辞的感情”,还是要“产生爱意”?
这两者明显是割裂的。
联想到这个拼图是第一次运行,而[面目全非的爱]又在刚刚发出了“不对!出问题了”的表述,释千严重怀疑是因为[面目全非的爱]发现自己理解的感情货不对板了。
但来都来了,释千决定先顺着这段剧情往下走。
然而就是这一走神,本该将注意力集中于其它几位杜鹃会干部身上的“自己”垂下眼眸,和释千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释千:……哇哦?
别说,自己这个造型还真挺好看的?而且虽然带着口罩和兜帽,仅仅只露出了一截眼睛,但还是将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与无视生命的冷漠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得不说,感觉自己比影视剧里的一些演员会演多了。
看着扮演为“双月”的自己,释千的心里涌现出一股浅淡的得意感,面上没忍住带上了一丝微笑。
而眼前的“双月”明显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略一偏头:“■执行长?”
和最开始那句相比,这一声释千听得很清晰。
明明是清冽的质感,却因为上扬的尾音显得嘲弄,不过虽说是“嘲弄”,但却完全不显得阴阳怪气,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随性感。
总结来说,很好听。
释千觉得“双月”更喜欢有问必答,于是她眨眨眼:“嗯,我是,你好。”
双月:“……”
释千感受到她有一瞬间的疑惑,但随后轻笑了一声:“应执行长,你少说了两个字。”
话音方落,暴风骤起,释千听到杜鹃会干部此起彼伏的哀鸣声。
这是一场碾压级的战斗,一条又一条的生命被暴风收割。
“这是对你的惩罚,■执行长。”双月轻飘开口,眼眸却垂下看她,似乎在等待释千作出反应。
在这个剧情里,她应该开口和“双月”谈条件,但释千却觉得有些不对:当时的她并没有展露“光影蝶”的真实身份,她开始强调“主人”这一概念,是从和应观辞建立[傀儡登场]契约、将胜券稳操于手开始的。
也就是说,这时候的“双月”,绝对不会故意强调“主人”这两个字。
“哪两个字?”释千直接开口询问。
双月微微扬眉,像是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执行长。”
她又说:“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多一秒,就多死一个人。这里是■■■的总部,那么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乖乖听我的话好吗?■执行长。”
释千:“……”
她好像没有那么频繁地强调“应执行长”吧?
叫多了会脱敏,所以每次她都有好好考虑时机的,争取让这个称呼发挥最大的威力。
不过释千因此做出了一个猜测:
这不是真实复刻的场景,而是应观辞思维导向的场景。因此,这里的“双月”也是按照应观辞的理解进行活动的。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个场景,来理解应观辞眼里的自己?
照着同人画原作也不是不行。
“我没有和你作对。”释千回答,观察双月的反应,“我只是觉得,我们可以有更正常的交流方式。”
“更正常的方式?”双月笑着反问,“你指的是什么呢?”
明明双眸还弯着,下一秒向外伸出手时,她的手掌便凭空掐住一个杜鹃会干部的脖颈。那杜鹃会干部已伤痕累累,他面色胀红,但只能做出无力的挣扎。
杜鹃会干部双眼死死盯着她,眼中满是祈求:“救……救……”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