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第一名,老天爷啊,这读书读得要多好,才能读到全县第一,这不是前途无量吗?
石老三嫉妒的看着秦云珂和石大志回屋了。
秦云珂关上门。
“大志,青灼名下不是有五十亩地不用交税吗?娘让我来问问你的意思,让你挂十亩地。”
石大志心中一跳,吞
了吞唾沫,立马凑上去急促的问道:“这是真的?”
“我难不成还会骗你。”秦云珂轻哼一声。
十亩地已经不算是小了,要是把家中收成最好的田地挂在秦青灼名下,那能免不少税呢。
“按照我想的,就把我出嫁后官府分的田地挂在青灼的名下。”秦云珂有自己的小心思。把自己的地挂在弟弟的名下,他出嫁后的田地自然是算他们这个小家的。
“不妥,这家里会闹。”石大志拒绝。
“那怎么办。”秦云珂想了想也觉得不妥,这不是他一个人把好处给吞了,还不知道石家会怎么编排他。
“我们挂五亩地,让爹和阿爹挂五亩地。”石大志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家。这本来就是秦家给秦云珂的份额,让爹和阿爹占了一半已经算孝顺了,这样他们也无话可说。
秦云珂点点头:“那就这样吧。青灼的五十亩地还不知道怎么分的,这也是个精细活。”
农村家庭的人家里往往人丁兴盛,秦家和白家就有不少的人,这事爹和娘定是烦着,不分也不成,一堆人盯着。
他是秦青灼的亲生哥哥,短了谁的也不能短了他的,这就是血缘之情。
石大志对自己的小家也有些心思了,不像之前一样傻乎乎的愚孝。
他出了自己的屋子就把这打算给爹和阿爹说了。
石夫郎听说只给五亩地,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石大志什么也没说应了一声,憨憨的走出门了。
“你看看,老大这不是防着我们吗?!明明就有十亩地,就给我们五亩地,就是为了自己的那个小家!”石夫郎暴怒道。
石父:“你小声点。再说这本就是秦家给老大夫郎的,要是秦家知道我们把老大夫郎的份额全占了,这还怎么看我们这个亲家!”
“你就当这是白得来了,不要多想了。”
石夫郎还是在生气,但看见石父的脸色就收敛了些,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一定是秦云珂把他大儿子教坏了,以前大志从来不敢这么说话!
……
秦青灼还不知道村子的这些事,他背着书箱回家。夜里也不去睡,打算挑灯夜读。
明南知虽然心里还生着秦青灼的气,这时又不免担心自己的相公:“相公,你读书别读得太狠了,还是要早点睡。”
秦青灼迎上明南知的眼睛,垂下眼眸有些心虚:“我知道了,再把书本看一看,背一背我就睡了。”
明南知躺在床上,秦青灼吹灭了蜡烛,提着灯笼走出去了。
家里的地方五脏俱全就缺了一个书房。秦青灼找了一块木板把外堂隔开,搬来一张书桌和椅子就当是书房了。
这银子不好赚,他读书花钱的紧。
秦青灼深感乡试越来越近了,他是真的想在回顾一下在学堂学的知识。他把灯笼挂在墙壁上,自己拿着书本,开始小声的背诵。
他背的不再是书本中的原文,他已经在背注释和译文。在历年来的科举中,还有写得好的策论了,朝廷也让人订正出来了,以供天下学子欣赏学习。
秦青灼背了一会书,就开始背策论的范文。
等他去睡觉的时候,外面有打更人打更了,秦青灼困得不行,他去睡了。
结果睡梦中他成了话本中被哥儿父亲托付的兄弟,明南知成了那个哥儿。!
杜伦震惊的走过来:“你也在这里?”
杜伦把自己的书籍看完了这是来买一本放着。等他再把这一本看完后,他在乡试之前就不看了。
秦青灼:“……”
“杜兄在这里,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秦青灼理直气壮的反问。
杜伦一时之间被秦青灼的话凝噎住了,在这个书店里有理直气壮的吗?
果真是道貌岸然。
“你也是来买书的?”杜伦艰难的问道。
“我是来学习的。”秦青灼不满的想杜伦用词不严谨,这在策论中一定落不得好。
读书的事一律都叫学习。
秦青灼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杜伦反而很尴尬,他拿了一本书匆匆结账就离开了。谁能在这样的书铺里看起书来,一般都是买回去偷偷摸摸的看。
秦青灼脸皮之厚超出常人!
听见杜伦的脚步声消失了,秦青灼关上书籍。这本书写得太露骨了,他不喜欢这样的。
他看见一本封面写着《孽海情深》这四个字,一瞬间就被吸引了。
他抽出这本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