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的同僚送给大人的,只有二两。陆夫子炭盆的烟已经没了,在屋子里放了两个炭盆,若是炭火熄了,劳烦这位小童叫一声,我们就在外边做事。”说着段言行了一个礼。
“若是没事的话,那我们就退下了。”
陆夫子点点头,听了这侍从的话才恍然到自己的徒弟是在天子脚下当官。京城是繁华之地,这侍从也和平素里的人不同。
整个屋子变得安静下来,陆夫子的神色放松,茶壶里的茶泛着阵阵香气,氤氲着茶壶上方,糕点也有淡淡的香气。
“夫子,我想吃糕。”小童眼巴巴的看着陆夫子。
陆夫子晒笑:“要吃自己去拿。”
小童拿了一块马蹄糕,吃得一脸满足。炭火很旺,屋子里温暖起来。陆夫子把大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喝了一杯茶也用了几l块糕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马长在门外敲敲门,小童打开了门。
“夫子,这是热水,您可以洗一洗。”
“午膳您有什么忌口的?”
陆夫子道:“清淡就好了。”
他见马长行了礼要离开,想了想问道:“青灼是何时下值?”
“大人最近在陛下身边当值,从翰林院借调成了起居注,下值的时间不固定。夫郎晌午从医馆忙完就会回来。”
陆夫子不明所以,秦青灼怎么被借调成了起居注,他这徒弟在京城的生活看来还是很丰富。
秦青灼从中和殿下值后已是晚上。
他回到家里就听见明南知的说话声,还有一个熟悉的说话声。
“青灼人品这方面,我是不担心的。”
秦青灼本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但他还是油然而生有种近乡情怯。
我的老师来看我了。
他的心里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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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打开车帘,一阵寒风灌进来。
“夫子,我们到京城了!”
陆夫子矜持的点点头。
童子率先跳下马车,陆夫子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他只带童子来,自己背了一个包袱,童子也拿着一个包袱,两个人皆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马长从早上就一直等在这里了,他搓着手,看见从外边的人进到京城里来,有来来往往的商人,驮着货物的马匹和骆驼,还有背着蔬菜打郊外的田庄来卖菜的农户。
吵吵闹闹,遇见几l个熟人就能唠嗑一会儿,烟火气十足。马长搓着手朝手心里吐气。
大人说了,大约是一个喜欢穿灰袍的中年男子,身边带着一个小童子。小童子聪明伶俐一眼就能看出来,陆夫子身上有一股书卷气,一眼也能看出来。
“夫子,我们现在去哪儿?”童子问道。
马长看向一对很相似的夫子和童子,那小童子正在问穿着灰袍的中年男子。
男人衣着整洁,披着大氅,脊背挺直,留着梳得整齐的胡子。
马长一看这人就是有学问的人,他凑上前去问:“是陆夫子吗?”
陆夫子听见马长的声音,转过身来看他。
“是青灼派你过来的?”
马长一听这话,心里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样。他连连点头:“陆夫子,大人让我来接您。”
马长带着陆夫子去坐马车,陆夫子拢了拢大氅,坐上马车,小童也跟着坐上去。
马车里比外面暖和多了,汤婆子放了两个,还有两个小毛毯。陆夫子满身的疲惫坐在马车上抚平了一些。
他已是许久不曾来京城,对京城已经不熟悉了。倏然到了京城,京城中又没有亲友,有徒弟派人来接他,陆夫子的心里很是欣慰。
马长把马车驾得慢,很稳。小童拿着汤婆子递给陆夫子,马车的小桌子上还有新鲜的糕点。
这坐垫坐着也是软绵绵的。
小童的心里充满了快活。他还小走了那么久的路,一旦遇见新鲜事还是闲不住。他悄悄的掀开了车帘的缝,看着京城中的繁华,心里不禁感到惊叹。
到了秦府,马车就停下来了。
陆夫子和小童站在这座秦府面前。陆夫子观这座宅子,心里的震惊是不可避免的,这个地段的租金可是很高的,秦青灼一个毛头小子哪来这么多的银钱。
“陆夫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您要是有些饿了,已经在桌子上放了一些吃食。”段言看见秦青灼要等的人来了,他连忙行礼。
马长也把陆夫子和小童的包袱拿到手中。
陆夫子身上陡然一松。他打量着这座院子,这还是一处四合院,他知道秦青灼的性子不像是一个贪污的人,这院子怎么回事?陆
夫子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刚到这里不好问,等碰见秦青灼后再问。
他跟着段言到了厢房,厢房里布置得很淡雅。
“夫郎说了,陆夫子不喜欢奢侈花花哨哨的,让我们布置得素雅一些,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