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结成亲家,把他们的同盟分散了。
孙越有一个对他们知根知底的岳父,很快就把县城里的大户们管服了,他可以在县城里大展拳脚了。
朝廷派人送了代耕架、水车,还让他督办纺织,孙越从中嗅到了机会,他开始大力发展农业和纺织业。
孙夫郎见丈夫又是从乡下回来的样子,他捂住鼻子,娇气的说:“你怎么这么臭,还不快去洗一洗。”
“我这就去洗。”
孙越洗完后用了晚膳就去书房给秦青灼写信。
写完后他就去搂着夫郎睡觉。
……
等孙越的信到了京城已经是西戎入京的时候了。
秦青灼被连大人抓了壮丁,他今天这身还是绿色的官袍,帽子也是官帽,腰间挂了一个玉坠子,瞧着也是把自己的家当戴上了。
“连大人,你说来的人是西戎的王子,我还没有见过西戎的王子,我怕说话不恰当,让王子生气。”
连大人:“语言得体就不会惹怒王子,不然这王子就是一个暴躁狂。再说了你是我们大楚的官员,除了皇帝有权砍你的脑袋,一个西戎外族人还不能把你怎么样。”
“连大人,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分寸了。”秦青灼龇牙咧嘴。
连大人:“……”
西戎的王子没有坐华贵的马车,反而骑着马,王子很英俊,一双老鹰一般的眼睛炯炯有神,西戎的人看见了大楚的官员就停下来了。!
“百工之事,皆圣人之作。”
张尚书和许侍郎闻言,心中皆有热血在怀。
秦青灼心想不愧是皇帝。
要是他来说,只有一句话,无他,唯手熟尔。
张尚书本以为皇帝会怪罪他让工匠把他们的名字写上去,现在看来陛下很高兴嘛。
建康帝又把量产的事交给张尚书了。
“现在国库亏空,张尚书去同薛游商量,你们工部和户部把事给朝廷办好,就给你们记下大功一件。”
这已经是皇帝在明示他会给他们好处了。
张尚书和许侍郎皆是精神一震。
“是,陛下。”
建康帝的身子逐渐恢复过来,他想了想让人把顾煦叫过来。
“煦儿,你还没有出过皇宫,这次征宁郡的事推行不下去,你去征宁郡走一趟。”
“是,皇爷爷。”
秦青灼听见这话想起来建康帝和周首辅说的话,周首辅推荐的人没有把征宁郡的人压下来,这次皇帝是把顾煦派下去了。
“征宁郡的局势复杂,你带着几l个将门子弟一去,朕让纪凌带着人马护送你。”
顾煦本就有想法想去征宁郡,这次是如了他的意。
秦青灼下值后,顾煦在皇宫门口特意等着秦青灼。
“殿下。”
“秦大人请起,秦大人有什么可教本殿的吗?”
“多听少做。”秦青灼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
建康帝让顾煦去征宁郡办税收改制的事,朝臣一片哗然之声。他们纷纷揣测建康帝的用意,心里有一个意识,皇帝对这次改制很重视。
工部推出来的纺车也引起了朝臣的注意。
建康帝问如何充盈国库。
户部侍郎提出一个办法:“陛下,可以让朝廷做了一个纺织局,然后挑选人来织造丝绸卖。同时可以把官府的纺车卖给商人,朝廷每年抽取一点工具费。若是有大商人想和朝廷合作经营纺织品,可以和户部详谈。”
“这是一个好想法,工具费这个法子新颖,但具体抽取多少比例,你要下去和薛尚书商量,不然数字不清楚,有些账就不好算。任何账都要清清楚楚的,薛游,朝中还有一些烂账,你通通把这些账清理出来,朕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是,陛下。”
太子的目光闪烁,他是主子,现在查到户部头上了,他只能扔几l个替罪羔羊给薛尚书交差。太子明白其他的人不敢把他供出来,不然就是毁了全家的性命。
纺车的事给薛尚书和张尚书一起办,这两位是六部尚书
。一位是清官,一个是要退休的老前辈,现下对名声看重着,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很快户部就打着招商的牌子,把京城中的大商人请到酒楼里谈生意。酒桌上喝了几l杯酒,左侍郎就把朝廷的旨意说了说。
“朝廷的旨意是给你们工具来织造丝绸,你们每年交给朝廷一笔工具费,你们不仅可以把丝绸在这里贩卖,在海关口也会给你们减免赋税。”
听了纺车能提高纺织的效率,大商人已经动心了,提高了两到三倍的产量,每年只需要付出一点工具费,他们心里都有一把算盘,他们计算过了,这个买卖是划算的。
再加上他们还可以把丝绸卖到海外去,他们又能赚一笔钱,还能减少赋税,这不是赚好几l笔钱吗?
而且这是官府的事,他们还获得了官府的好感,